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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替家裡張羅各種事,自己病了小半月都顧不得休養,到頭來你還是不滿意。你倒是說說,我哪裡做的不好是他段家的小輩上門我沒親自出城相迎惹了段家不快還是我費心費力給你閨女張羅婚事是不應該”
豐慶驟然回首,面色陰沉“你自己心裡明白如今段家拿銀子打我的臉”他將手裡匣子一擲扔在地上,“你自己看”
客氏屈身拾起匣子,將散落的一張張半舊的票子慢慢撿起。淚珠登時凝結在眼底,怔怔望著那些紙張說不出話。
“這是”
“我且問你,鈺丫頭議親,你原備了多少嫁妝”
“”客氏猶豫片刻,抬起頭來,“如今八字還沒一撇,嫁妝向來是公中作打算,原就有定數”
“哼”豐慶自知自家事,也不聽她多言,公中那些是公中的,誰家嫁女私下不給添箱當即擺手道,“且不提嫁妝。如今段家這手明擺著是要給鈺丫頭撐腰兜底,議個不像樣的人家,我這當親爹的沒面目見她舅家。你且莫要再生旁的心思,那王翀鄭英說什麼不能應承。我只吩咐這句,你委屈也好,不甘也罷,收了人傢什麼好處,緊著給人家送回去鈺丫頭婚事再難,不至要送去那火坑給人磋磨。王鄭兩家再勢大,我豐家又不輸他抬頭嫁女,這頭務要高抬幾分,莫給人戳了脊樑,說你這繼母待女不慈”
提及段家客氏心裡就堵得難受,她自己給人做填房,永久被一個死在前頭的婦人壓在上頭,新婚進門就做了人家後孃,萬事小心翼翼生怕惹了旁人閒話,有什麼委屈苦楚只有打落牙齒和血吞。如今十幾年過去卻還要受前頭那位的孃家壓制
客氏氣得嘴唇直顫“究竟是王鄭兩家不好,還是段家自以為是他們有更好的人家更好的去處怎不直接給他們的寶貝疙瘩指條明路但凡他們指個人出來,我二話不說立馬風風光光送她嫁出去萬事需我奔走,磨破了嘴皮操碎了心,一家家的精挑細選只怕委屈了丫頭,到頭來竟是我的不是,是我沒安好心”
她越說越氣,淚珠子成串地往下淌,撲到旁邊炕上就嗚嗚哭了起來。
豐慶中年續絃,比客氏大上十七八歲,對這嬌妻本就寵縱,他自己落了排揎心裡不暢故而說了幾句重話,一見客氏傷心落淚不免又心口痠疼,嘆口氣勸道“旁的事我都由你,只是鈺丫頭不比十年前,回來後這一樁樁事你還看不明麼她祖母連我這親兒子都不見,鈺丫頭去了兩回東府,就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