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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以左丞相為首等人請求皇帝撥動禁衛軍給燕王,保護燕王的安全,而皇帝沒有理由反駁,只得允之,皇宮的禁衛軍可是精銳的軍隊
,若是燕王再出個什麼事,那麼……矛頭指向的自然是皇帝。
夢菲沒想到皇帝會放過他們,沒有藉機生事,她懂的,皇帝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可以將燕王打入天牢,可是他並沒有這麼做,難道是因為自己
嗎?畢竟現在的時機真的是除掉燕王的最佳時機……可是他一直久久不曾行動……
因為他明白,只有保全燕王,而她才能相安無事。
房解語來得好不勤快,有一次夢菲竟撞見墨寒,他抓著房解語的手一直往外拖:“太師說了,你若是再往這裡你跑,就打斷你的腿……”
“蕭墨寒,即使我被打斷腿也不要你管,你放開我,放開……”房解語掙扎著,面色漲得通紅。
“你好歹也是房家的二小姐,整天往這裡跑有沒有羞恥心。”蕭墨寒的聲音帶著刺。
當初那個耿直忠誠的墨寒,如今也學會了用言語去冷嘲熱諷去傷人,歲月,真的改變太多東西。
“你憑什麼說我,我告訴你,別妄想爹爹會把我許配給你,我誓死不從……”房解語的聲音讓夢菲心微微一顫。
蕭墨寒寒光四射地盯著她看:“由不得你!”
“你……”她氣得不輕,掙脫他的手臂正拔腿就跑,墨寒追上去點了她的穴道,扛著她出了王府,而他自然也看到了站在邊上的夢菲,只不過
,那眼神,淡漠得形同陌路。
自那後,再沒見到她出現過。
這段時日,朝中局勢穩定,也沒什麼大事發生,牆角的臘梅綻放在枝頭,成了冬日裡的唯一的生機。
一晃,已是過去一個月,燕王的元氣已經恢復,身上的傷也已康復得差不多了!
她喜歡站在窗前看著牆角的梅花,粉紅的,粉白的,傲然玉立,暗香浮動。
……
夢菲在前,沐雪在後,走在青石小道上。
沐雪手上端著托盤,托盤上正是一盅補藥,是夢菲親自熬的。
踏入雅軒的時候,接過沐雪手中的補藥,腳才踏入門檻,便聽到一陣女子哭泣聲,她只如僵化一樣,邁出去的腳收回來。
“解語,你放心,本王明日就派人去貴府上提親。”
磁性渾厚的嗓音,多麼溫柔,多麼動情……多麼讓人沉醉……
也同樣讓人的心支離破碎。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房解語的聲音帶著激動和欣喜……
“當然,本王怎麼捨得騙你。”
怎麼捨得騙你?夢菲嘲諷地勾起嘴角,轉了身,裙角冷漠地揚起……
房太師自然不會講房解語許配給燕王,而燕王是何等人啊,他想要的人,還有得不到的嗎?
用房解語的清白來做賭注……
房太師丟得起這個人嗎?雖然說他將房解語捧在手心……可是哪個做父親能在女兒的自我性命要挾之時無動於衷的?!
王妃之下,侍妾之上的側妃之位就這樣落在房解語的身上。
一場喜事,辦得紅紅火火,八抬大轎將鳳冠霞帔的房解語迎進王府。
不想去對比什麼,卻還是想起當日他娶她時的冷清……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是她的夫君,給過她痛苦,也給過她甜蜜。
十二月十八,這一日,正是夢菲十七歲的生辰,也是燕王納側妃的日子。
冷清的雅軒和熱鬧的解語閣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
讓夢菲值得欣慰的是,這一日竟開始下雪了……
瑩白如玉的手掌伸向空中,朵朵雪花在她掌心落下,不過瞬間,掌心一片冰涼,那雪花就消失不見了,像是心裡無聲的眼淚在流淌著……
她是矛盾的,以為她會一直恨著他,這種刻骨的仇恨隨著他的溫柔一點點地融化,她無措彷徨,像丟失了魂魄一般,燕王抱住她,在她耳邊說
:夢菲,饒是再剛烈的男人也願為你繞指柔。
嘴角微微一扯,他的聲音再次在耳邊迴盪著:夢菲,你若是不放開本王的手,本王一定也不會放開你的手……
魔音縈繞,揮之不去: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五臟俱裂,肝腸寸斷,撕裂的痛楚蒼白了她的臉,加重了她的喘息,從來沒這麼痛過,好像脫離了靈魂。
身子緩緩地倒下,雙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