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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一聲,夢菲的手握住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他反應遲鈍。
“扶住我的腰。”
自覺地聽話,摟住她的腰,夢菲一用力,將他扶上輪椅,荷香幽幽地圍繞過來……
“我送你過去。”
沒發覺他的神態異常,兀自走到他的身後,推起輪椅,而四王爺白皙的臉頰上,卻是染上紅暈……他雖已經二十二歲,可是從未和女子有過任
何親密的接觸。。。。。。
抵達雅軒的時候,房解語早已不在,燕王躺在床上,繼續裝他的病。
兩侍衛將四王爺弄進雅軒內室,而夢菲站在門口,正要離開,卻是聽到四王爺壓低的聲音:“我查過了,是她下的手……”
是他下的手?這話是什麼意思?咦,四王爺難道是燕王的人嗎?
不得不佩服起燕王的能力來,宮中宮外,到處是他的心腹,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這些的。
既然這樣,那……四王爺救她就有理可說了!心頭一震,他將自己送進皇宮,卻讓人保護著,雁痕天,你到底安著什麼心思!
“哼,本王就知道,除了她誰敢動本王的人。”
夢菲走出庭院,門外是站崗的侍衛,他們眼觀鼻、鼻觀口地站立著,巋然不動的頑石一樣。
不一會四王爺就出來了,他道:“三哥找你。”然後對著身後的人道:“走。”
進了雅軒,才關上門,一雙大手就從後面襲擊過來,將她的纖細柳腰抱住,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項上,雙手覆在他的大手上,一根指頭一
根指頭地掰開來。
他卻沒有生氣,反而抱得更緊,無賴地將頭掛在她的肩膀上:“剛才去哪裡了?”
掙脫不了,索性放棄,低垂著眼睫,冷漠地道:“沒去哪裡。”
“撒謊。”咬住她的耳垂,舔舐著,模糊地發音:“房解語來你不高興,吃醋了對不對。”
“你知道還問我,可惡。”恨恨地咬牙。
沒想到她承認的這樣快,喜上眉梢,樂上心頭:“這醋吃的好,吃得好。”
猛地一踩腳,挫挫他的銳氣,可憐的他不能喊,只得齜牙咧嘴,“真下得去腳,真狠。”眉是皺著的,嘴角卻是扯開的,好怪的表情,看得夢
菲格格直笑。
他深深地凝視著她,夢菲斂去嘴角的笑意,與他對望。
他長嘆一聲,走過去,將她擁在懷中,她的頭壓在他的胸膛上,而他則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發,深邃的黑眸閃過隱忍和掙扎,還有無奈,到底
……該拿你怎麼辦?
“怎麼了?”覺得他有些異常,不覺出口問道。
他的下頜在她發上婆娑著,低頭,在她發上輕輕地落下一吻,算是回答。
他不說,她自也不會追問。
就這樣抱著,心與心的距離明明近得可以觸碰,卻無法靠近,遠在天涯。
拉著她的手,走到案桌前,笑著看她,會意過來,夢菲開始為他磨起墨來……
他坐下來,執起狼毫在硯臺裡蘸上墨汁,一筆狼毫浸染著墨汁後變得飽滿鼓鼓,在宣紙上揮霍開來,墨染的宣紙,墨香四溢……
上前一看,只見他的寫的是《比目》,
悠悠比目,纏綿相顧。婉翼清兮,倩若春簇。
有鳳求凰,上下其音。濯我羽兮,得棲良木。
悠悠比目,纏綿相顧。思君子兮,難調機杼。
有花並蒂,枝結連理。適我願兮,歲歲親睦。
挑眉望著她:“會不會?”
知他問的是書法,“略會一點……”
將狼毫遞給她:“下面的你寫。”
蘸了蘸墨汁,夢菲左手擄起右手的衣袖,神色認真地望著宣紙,寫下:
悠悠比目,纏綿相顧。情脈脈兮,說於朝暮。
有琴邀瑟,充耳秀盈。貽我心兮,得攜鴛鷺。
悠悠比目,纏綿相顧。顛倒思兮,難得傾訴。
蘭桂齊芳,龜齡鶴壽。抒我意兮,長伴君處。
待寫好,將狼毫放下時,怎麼看怎麼彆扭,她的字型娟秀溫婉,而他的則是遒勁有力,成行工整……
他卻道:“不錯,一剛一柔,很是搭配。”
聽他這樣一說,細看了一番,還是覺得彆扭,“很奇怪,不好看。”
他面色一凜,霸道地道:“本王說好看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