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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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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回笑道:“二哥真是說笑了,我哪裡知道是楊大人在此,我不過是遠遠的就嗅到了酒香。”
楊修忙站起來,拜了曹植。
“德祖不必如此客氣。”曹植瞅著桌上的三副碗筷,猶豫著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甄宓聽了,忙起身,道:“植弟坐在我這兒吧,我正好乏了。”說完她又叫人換了一副新碗筷。
“嫂嫂不多坐會兒麼?”曹植稍有些失落,才見到她,她就要離開了。
“不了,你們慢聊。”說完她看了看曹丕,眸中盡是言語,默默卻傳神。曹丕領會,叮囑她,“好好休息。”
甄宓向曹植和楊修作了揖,轉眼間就繞進了內室。
曹植還未來得及捕捉,那抹倩影就消失在眼前,他自然地收回視線,抱歉地笑道:“都是我來的不合時宜。”
“哪裡,我和德祖也只是隨意聊著,就嫌不夠熱鬧。植弟你來了,剛剛好。”曹丕拿起酒壺,為曹植斟上了一杯。
“可是打斷了你們?”曹植接過酒杯,又謝了謝。
“自然沒有。方才說到哪裡來著?”曹丕問向楊修。
“丕公子說到改日要聚一聚。”楊修接著。
“反正還要找植弟商量,正巧你就來了。我打算找個酒樓置個酒會,植弟你看可好?”
“酒會?”曹植有些疑惑。
“父親有句詩甚好,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一場酒會,讓大家聚一聚,我想再好不過。”曹丕解釋著,又細細打量曹植神色。
曹植淺笑了一下,問道:“二哥的酒量何時高了許多?”
“哪裡有變化,還是老樣子。”
“既然這樣,不如改酒會為詩會,何如?”曹植也打量起曹丕的反應。
曹丕面上依舊笑意斐然,卻是看穿了曹植的居心。他無非是想讓他知道,論酒、論詩,他都不是他曹子建的對手。而酒量的差距不算什麼,但詩文的差距就會被眾人看在眼裡。
曹植還在等他的答覆,酒杯已是舉到了面前,“何如?”
“我倒無妨,德祖意下如何?”曹丕轉而將問題留給了楊修。
楊修是個聰明人,他拱了拱手,答道:“詩酒從來不分家,少了哪一個都斷然不可。所以在下看,不如稱為酒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