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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此事不用你費心。”
“嘿!你!”程鈞氣結,“我這是為你終身大事著急!就算這些你沒說,你就沒告訴她,那個什麼鈴兒鐺兒的女人,你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
“如何討娘子歡喜這等事,輪得到你一個二十七歲未曾娶妻的糙漢子教我?”陸離用茶蓋撥弄著茶杯裡沉浮不定的茶葉,毫不留情地往驍騎將軍的死穴戳了一刀。“程十一,我十八歲就娶妻了。”
“你你你……”程鈞氣得幾乎一口血噴出來,揉著心口踉踉蹌蹌地走了。夜色這樣深,風這樣冷,只有香噴噴的紅燒肘子能安撫他重傷的心了!
等他走了之後,陸離臉上的神色才漸漸凝重了起來,他下意識地伸手撫了撫衣襟,裡邊有一節小小的凸起。半晌,又笑了。
她有許多話都說錯了,只一句是對的,那就是心軟。她是真的心軟,尤其是對他,這一點他始終自負著。她也曾半是無奈半是抱怨地說: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心軟你,我心疼你,所以有恃無恐,無所顧忌。
如今是不能無所顧忌了,但有恃無恐這點依舊如昔。程鈞說的那些他都懂,然而過去已經過去了,就算他有再多的苦衷,也依舊讓她受了苦。既已無法避免,又何必解釋?重要的是未來。只要未來她仍然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其他的都不重要。
一個新的計劃在心中完整地浮現,陸離的心情瞬間好轉,他叫道:“常寧。”
“侯爺。”官家耿常寧應聲而來。
“把林翎兒關到府後院的小道觀去。”
“是。”耿常寧恭敬地問,“侯爺,理由呢?”
“就說女帝得知自己的舊物毀了,聖顏大怒。”
第21章 逼見
陸離要耿常寧遞牌子進宮,才換上外出的衣袍,耿常寧便來說:“侯爺,女帝駁回了您的牌子。”
“嗯?”陸離眯起了眼睛。
耿常寧道:“說是女帝病了。”
“病了?”陸離淡淡道,“去找祿升,他知道如何做的。”
“是。”
謝凝確實病了,前一天晚上在太液池邊受了風寒,回到紫宸殿暖烘烘的熱氣一衝便頭重腳輕渾身發熱,她連跟段昀多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臥床了。太醫們手忙腳亂地醫了一把,謝凝一整晚沒睡好,難受得要命。好容易第二天好一點了,祿升居然來報:
“陛下,太尉遞牌子了。”
“不見。”謝凝別過頭面壁,閉上眼,現在見他做什麼?給自己添堵麼?
祿升便去回了,沒想到下午時,瓊葉卻猶猶豫豫地來了。
謝凝正恢復了一點,靠在床上看著存檔的舊奏摺,見她一臉欲言又止地站在旁邊,便道:“有話便說,憋著不難受麼?”
“是,奴婢遵旨,但……”瓊葉眨巴著大眼睛道,“陛下,奴婢說了您可別砍了奴婢的腦袋呀!”
“你說不說?”謝凝扔下奏摺,哭笑不得,“不說朕要打你了!”
瓊葉已摸清了她和善的脾氣,笑嘻嘻地說:“陛下才不會打奴婢呢,陛下嫌手疼!陛下,奴婢聽說,滿京城都在傳陛下同太尉犯酸,太尉回府之後就將他的愛妾打發去府裡最偏僻的道觀去抄寫經文了。”
謝凝好笑,“你從哪聽來這些話的?”
從何時起,京城民間的風言風語,也能傳到皇宮裡來了?還傳到了御前宮女的耳朵裡。
瓊葉道:“奴婢有個好兄弟在御膳房裡當差,聽採買的太監說的,據說滿京城都傳瘋了。還有上次陛下同杜尚書哭的那次,京城中都說是陛下為太尉受了委屈。”
“這話可稀奇了,蘭橈。”謝凝將另一個女官叫過來,“此事你如何看?”
蘭橈沉吟片刻,道:“陛下,此事只怕太尉有意為之。”
“嗯?”謝凝問:“怎麼說?”
“奴婢愚見。”蘭橈行了個禮,道:“奴婢以為,以太尉在朝中之勢,京城中不該傳太尉的流言,何況還是陛下與太尉。敢這麼般做的,只有丞相、御史大夫二人,但丞相與御史皆是斯文人,只怕不會用如此無聊又無趣的手段。何況,丞相與御史才是最不想陛下與太尉捆在一起的人吧?”
“唔,說得很好。”謝凝點頭,“你身在後宮,能知道這些也不錯了。”
“陛下謬讚,奴婢惶恐。”蘭橈行禮道,“自陛下將奴婢從長秋宮調來,奴婢便借了《職官志》來研讀,望能為陛下分憂解難。”
“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