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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謝凝的臉色白了白,“你知道朕的身份,還敢讓朕進來?”
“我當然要讓你來了,這天賜良機,我又怎能錯過呢?”言寸心笑道,“怪只怪你這女帝未免太不像樣,竟然到這骯髒之地來!”
謝凝的神色更加驚疑,她咬了咬嘴唇,猛地站了起來,拂袖便走。“哼!掃興!”
“是麼?我可不覺得。”言寸心一手斜支著臉頰,慵懶地坐著把玩著手裡的秘色瓷,慢悠悠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說得不錯,只是我的靜心小築可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即便那個人是你,陛下。”
謝凝一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話音才落,一陣暈眩便襲來,謝凝腳下一個踉蹌,不由得伸手扶住了椅背。她震驚地看著言寸心,怒道:“你……放肆!你竟敢對朕下毒?朕要……要誅你九族!”
“陛下可不要隨便說話,將自己搭進去可就不好了。”言寸心笑了,聲音越發溫柔嬌軟,“放心,不過是區區迷1藥罷了,我不過是想嚐嚐女帝的滋味。真真是……機會千載難逢呀!”
“你……你!”謝凝臉上又紅又白,半天罵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再也支撐不住,眼睛一閉倒下。
言寸心的動作快如閃電,瞬間將她抱住,纖指劃過女帝雪白的臉龐,猛地覺察她臉上有異,幾下抹開才看到女帝臉上的傷痕。言寸心一怔,嘆了口氣道:“也是個苦命人,可惜了,誰叫你生在謝家呢?姓謝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女帝。”
她抱著謝凝放在床上,抬手放下了帷幕。
雅間裡,鍾銘之跟陀螺一樣團團轉,恨不得將樓板給踩穿了,他看著優哉遊哉喝茶的幾人,心火上冒,要不打不過,現在一定上去將茶桌給掀了。“我說你們是不是太悠閒了?這都過去一刻鐘了,她還沒回來,要是出事怎麼辦?我們誰能擔待得起?”
陸離抬手又斟了一盞茶,淡淡道:“只要不是男子,問題不大。”
鍾銘之恨不得將白眼翻到後腦勺去,他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滿臉怒容,咬牙道:“陸離,難道你就不在意她的名聲了?你這個樣子怎麼配說喜歡她?”
“給她想要的,隨她所欲,這不是很好麼?”陸離低頭喝茶,問道:“你說是吧?王爺?”
景淵苦笑:“小王文不成武不就,手無縛雞之力,更不懂風月,想來有些事小王還是無能為力了。”
“你們……啊!氣死我了!”鍾銘之一拳錘在桌面上,哀叫道:“三哥,她們可是……可是……!她對我有教導之恩,我絕不容許她做這等踐踏名聲之事!你們不去,我去!”
說完轉身就跑出樓,抓著一個侍女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道:“言寸心的房間在哪裡?快帶我去!”
侍女嚇得眼淚朦朧,話也說不出了,只是點頭,雙腿打顫地走著。
陸離見狀便道:“夏侯將軍,煩勞你走一趟,鍾世子性格頑劣了,未免那一位生氣,你得制止著些。青瓷,你也去。”
“是!”青瓷立刻領命,與夏侯淳去了。
一時雅間裡只剩下景淵與陸離兩人,陸離放下茶盞道:“一別經年,在下甚是記掛當年那一局勝負未分的殘局,今日難得機緣,不知王爺是否有雅興,與在下再來一局?”
景淵溫文一笑,點頭道:“太尉相邀,小王少不得奉陪了。來人!”
侍女立刻將棋局送了上來,卻是一副好棋,青玉為盤、白玉、墨玉為子。景淵笑道:“上次小王已折了大半江山,若非太尉中途收手,當真不知結局如何。這回太尉讓小王先行,如何?”
說著便要伸手去取黑子。
陸離的指尖在桌面上輕輕一敲,紅木圓桌悶響一聲,棋盒中一粒黑子驀地跳起,將景淵的手彈開後又彈向對面。陸離伸手夾住,淡漠道:“王爺雖折損過半,餘威猶存,不比在下明勝暗敗,折心摧肺,這一回還是在下先行吧。”
語罷啪嗒一聲,在青玉盤上落了一子。景淵一笑,也不計較,拈起白子也下了一子,兩人你來我往,不多時已交手了十數回。
“如此下棋還是枯燥了。”陸離忽然道,“王爺,新春伊始,不如咱們博個彩頭如何?”
景淵笑問道:“太尉要賭什麼呢?”
“聽聞王爺府上有一枝七月明芝,珍貴非常,在下便以府上聽泉劍為注。若是她安然無恙,王爺就把七月明芝送到在下府上,如何?”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