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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裡還有朕這個姐姐?”謝凝冷冷道,“朕看你頑劣,未曾登基便對你一番苦口婆心的教導,滿以為你會收斂些,多多孝順長寧候與容華姑姑,結果你做了什麼?你竟敢在除夕夜逛青樓?銘之,你實在叫朕心寒!”
“陛下,姐姐!”鍾銘之急得滿頭大汗,申辯道:“我可沒隨便逛青樓,那個言寸心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青樓女子,她……她是越王謝樘之後,是皇室血脈!我來青樓是為了驗證她的身份的!”
“這種話朕也會信?”謝凝冷哼,“無憑無據的,你張口就說那言寸心是皇室血脈?她方才還逼得朕動了劍,此刻已經逃走了,朕看她根本就不是什麼皇族後人,根本就是個反賊!”
“還不是你要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寸心為保清白才動手的……”鍾銘之嘀咕道,“自己為美色所惑,還好意思說別人是反賊!”
謝凝挑眉:“你說什麼?”
鍾銘之立刻收斂神色,認真道:“陛下明鑑,我說的都是實話,寸心背上有與我一模一樣的龍紋胎記。何況半年前我見到寸心的胎記時陛下未歸,更沒有紫宸殿上驗證胎記之事,天下根本沒幾個人知道胎記之事,這絕對錯不了!”
“與你的胎記一模一樣?”謝凝沉思道,“朕是見到了言寸心背上的胎記,你將衣服脫了,朕看看是否與她的一模一樣。”
鍾銘之瞬間臉色爆紅,跳起來抓著自己的衣襟叫道:“不行!”
謝凝卻由不得他說什麼不許,喝道:“還不動手?”
話音未落,鍾銘之已奪路而逃。可惜青瓷、夏侯淳都在,兩人一左一右將鍾銘之的手抓住了,陸離屈指一彈,一點勁力便封住了鍾銘之的穴道。
“臣手無縛雞之力,便為陛下做一點小事吧。”景淵笑著走來,二話不說將鍾銘之的上衣脫了。
“三哥……不!別!”鍾銘之急得滿頭大汗,可惜反抗不能,只能將大冬天脫得上身精1光,將他凍得渾身哆嗦卻又滿臉通紅。
“陛下。”青瓷與夏侯淳將鍾銘之轉了個身。
謝凝一看,鍾銘之背上果然有個龍形胎記,與言寸心的一模一樣。
“還真是如此了……”謝凝喃喃,揮手道:“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擺駕回宮吧。”
語罷將青霜還歸入鞘,收入袖中,起身剛準備走,卻不料有人更快地衝了出去。
是衣冠不整的長寧候小世子。
謝凝看著那逃得比兔子還快的身影,不禁笑了,對景淵道:“仲澤,你去看看,可千萬別叫他三貞九烈地尋死,也別叫他生朕的氣。”
“是。”景淵應道,行禮告退。
謝凝這才慢悠悠地從珠語樓的側門離開了,夏侯淳依舊趕著馬車,謝凝剛走上馬車,陸離便跟了上去。青瓷不禁一愣,謝凝卻揮了揮手,青瓷只好去騎馬。
“你與汝陽王是舊識。”謝凝靠在馬車的錦榻上,淡淡地說。“朕可真沒想到,太尉交遊這般廣闊。”
看看,之前在將作監塔上,她一派從容,現在卻為了政事便與他坐在這裡,還為了政事與他動氣。陸離心中黯然,道:“曾有一局棋的交手,兩敗俱傷。”
這個說法卻是新鮮得很,下棋只有不分勝負或者勝負已分,竟還有兩敗俱傷的說法?謝凝懶得與他追究,只是沉思道:“朕覺得有必要去江南一趟,最好是三月朝中事一旦穩定便去,否則四月春播一開始,朕擔心這一年又是一無所獲。”
陸離冷哼道:“陛下一向獨斷專行,既然主意已定,又何必告知臣?”
“喂!”謝凝哭笑不得,不禁輕輕地踢了一下他的腿,懊惱道:“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何況宰相肚裡能撐船,你與丞相同為正一品,這點氣量都沒有麼?雖然朕不想與你再有什麼男女之情,但你我之間除了君臣之情,難道還不能有個朋友之誼麼?好歹咱們也是一條船上的人,合作不好麼?”
“合作?”陸離冷哼,“你不過是想利用我而已。”
“是嘛?太尉這樣想朕,朕好傷心呀。”謝凝笑嘻嘻地撐著臉看他。
陸離被她的眼神看得受不了,忙不自在的別過頭,沒好氣道:“說吧。”
“一,追查言寸心下落,你與朕都清楚那是個什麼東西,可別叫你的手下打草驚蛇了,朕還有用處呢。二,武舉之中,驍衛、金吾衛、監門衛的統領權你要保證別人不能插手,這三個位置必須在咱們手上。”
陸離看了她一眼,嘲諷道:“陛下分明不想臣染指三衛統轄權,又何必說那個‘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