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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扔回小書箱裡去了。
“鳳歌。”
聽是傅凜的聲音,葉鳳歌的臉更是紅了個透骨,慌張將桌上所有東西全掃進書箱裡,匆匆走向門口。
一開啟書房的門,她便硬著頭皮要往外衝:“你回來啦?我正好畫完了要回房睡下,走了走了。”
說著,還抬手推著傅凜的肩後,以行動催促。
傅凜好笑地回頭覷著她:“我怎麼覺得,你很怕我進書房?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麼?”
“你才見不得人!”臉紅到快燃起來的葉鳳歌近乎胡言亂語了,“姑娘我清白如雪,坦蕩……”
話沒說完,葉鳳歌忽地止步,徐徐抬頭,揪著眉頭朝傅凜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瞥。
“怎麼了?”傅凜詫異。
葉鳳歌緩緩收回抵在他肩後的手,清了清嗓子,笑笑:“你們今日與趙通大人談得順利麼?”
她舉步走上去,與傅凜隔著兩步的距離並行在廊下。
“大致敲定了,”傅凜一邊留心著她的神情,分神答道,“我告訴他,可以暫且用大量黃豆輔助消除開炮後的震顫,以此減少開炮對船體造成的損傷,這是權宜之計,多少能解沅城水師的燃眉之急。他將信將疑,明日會派人去臨川,拿臨川城門樓上的火炮到船上試試。”
他已能越來越自如地正視“臨川”這個地名,再不會像從前提到“臨川”必有猶豫卡頓了。
“待他試過有效,就會將這法子通傳沅城水師了吧?”葉鳳歌點點頭,目視前方,笑意僵硬,“從此傅五公子一戰成名天下知,說不得連陛下都會對你另眼相看。”
傅凜不動聲色地往她身旁靠了一步,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管陛下怎麼看?反正就是生意。後續我只管與趙通細細再談鑄造新式火炮的事,”傅凜伸手想去牽住她的手,“等你畫完了,我沾著你的光也去一趟孔家,看看能不能與孔素廷先生再探討一下關於銅芯鐵的疑問。”
葉鳳歌有些彆扭地躲開了他的手,又往旁邊挪了兩步:“哦。”
受不了她這奇奇怪怪的閃躲態度,傅凜索性停下腳步,難得強硬地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自己懷中。
“我是哪裡對不起你了?”
葉鳳歌著惱地仰頭瞪著他,使勁想要推開他,無果。
她後悔勸他跟著閔肅去學拳腳了。
傅凜環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更緊:“有事說事,憋著生悶氣不像話的啊!”
說來也好笑,以往這種話都是葉鳳歌對傅凜說的,如今卻顛倒了。
葉鳳歌慪氣地抬腳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記,半點沒留情的。
這一踹疼得傅凜倒抽冷氣,手上卻更不敢鬆勁了:“州府給人定罪還得先羅列個一二三呢,你若想就這麼悶不吭聲將我打入冷宮,我可不會答應的。”
“你身上有脂粉香氣,”葉鳳歌瞪著他,咬牙切齒道,“抱了哪家姑娘沾上的?”
第六十二章
面對如此開門見山的犀利詰問,傅凜似乎有些懵,怔怔望著葉鳳歌,半晌沒說話。
葉鳳歌見他無言以對,無名惱意漸盛,咬著唇角死命推開他,轉身就走。
其實她何嘗不知,就傅凜那性子,輕易都不肯不讓旁人近身,哪有那麼容易輕易同什麼姑娘攪和上啊。
她用膝蓋想都知道,傅凜衣衫上的脂粉香氣,必定是因為什麼緣故巧合沾上的。
這會兒她剋制不住心頭闇火,無事攪三分地衝他惱,不過是因為被紅菱的無心調侃惹得酸唧唧了整個下午,卻又沒處發作,正好逮著傅凜身上沾了脂粉這個由頭,就小小矯情地遷怒一下罷了。
待葉鳳歌甩手走出了好幾步,傅凜才如夢初醒,忙不迭邁開長腿追了上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沒有什麼姑娘。”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反讓葉鳳歌心頭那把悶悶的火氣燒得更旺,委屈得不行。
難得想被人哄一回,卻攤上個不會哄人的,真是慪死她算了。
她板起俏臉一徑往前走,重重使力想要甩開手腕上的鉗制。
哪知非但沒甩開,手腕上那股力道反而圈得更緊。
“哪有什麼姑娘?真沒有的!”
許是頭回遭遇這樣場面的緣故,傅凜一時摸不著頭腦,急得只會說車軲轆話。
葉鳳歌被他的力道拖得舉步維艱,卻還是咬牙冷哼著往前邁步。
她目視前方,從牙縫裡迸出冰涼涼的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