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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盛把兩人帶到附近一座殿堂歇息,他自己則出去打探訊息。但等到太陽快要下山,仍不見虞世基或獨孤盛領他們去見楊廣。
雲玉真忿然道:“殿院四周都有禁衛,難道是把我們當作囚犯了嗎?”
凌風靜坐一角,一派運籌帷幄的淡然模樣道:“虞世基沒有問題,他確實正在尋找合適的時機把賬簿進獻給楊廣。此人井底之蛙,對外界時局竟不作細緻瞭解,聽到我這華夏皇帝的名諱後也沒有引起應有的警惕,將來真是死而無怨。但這獨孤盛並不妥當。”
雲玉真奇道:“我沒有看出什麼呀。他對我們的行動配合的很。”
凌風哂道:“他對我生了殺機。很淡,但仍然被我察覺到了。一路上他有三次出手暗算我的機會,但都被他忍住了。有心無膽,只會平白暴露秘密,也是個不中用的廢物。”
雲玉真沒理由不相信他的直覺,蹙眉道:“奇怪,如今形勢已經十分明朗,獨孤閥與我們華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道理他們不會不懂。他們為什麼會想殺你這女婿?獨孤閥對楊隋可沒那麼忠心。”
凌風搖頭道:“我想不是獨孤閥,而是他個人的殺機。”頓了頓道:“或許,是獨孤閥內部有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矛盾。獨孤峰和尤楚紅迄今仍未露面,這並不合常理。”
從情理上講,凌風是晚輩,應是他主動拜訪獨孤閥,但從大義上講,凌風是皇帝,尤楚紅年紀大了,不來還情有可原,但獨孤峰這做臣子不來拜見就說不過去了。
雲玉真峨眉仍是不展,猜測道:“會否閥內上層真的出了什麼變故,譬如說他們都被抓了,或者——”做了個抹脖子,吐舌頭的動作,“殺了?”
凌風給她的表情逗笑了,道:“你這猜測可真夠大膽的。放心吧!就算是天捅破了我也能把它堵上。也許我只是杞人憂天,也許獨孤峰和尤老太太只是被俗事絆住了手腳,沒法脫身呢。”
雲玉真在他旁邊坐下,靠在他的肩上,展顏一笑道:“可不是嘛,你以今時的實力,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凌風莞爾,不知想到什麼,默然無語時,虞世基來了。與他同來的還有個大胖子官兒,眼細臉寬,又長了個酒糟鼻,卻是一副奸人臉孔。
虞世基興奮道:“兩位道長來見過御史大人。”
凌風和雲玉真聽他稱自己道長,不由好笑,想必獨孤盛介紹他們時把身份弄作道士和道姑了,可偏偏他們連套戲裝也沒換,虧他叫得出口。想到這胖子就是虞世基的拍檔裴蘊,兩人就按道家的方法行了一禮。
裴蘊掩去眼中對雲玉真的驚豔和淫*欲,擺出慈和的樣子,呵呵笑道:“道長和仙姑立下大功,異日本官必會奏請聖上,重重有賞。”
虞世基道:“打鐵趁熱,聖上該已看過賬簿,現在就帶兩位去晉見聖上,但千萬不要提及賬簿的事,就算聖上問起,你們也要裝作不知有這回事。”
裴蘊道:“兩位只先獻上《長生訣》就是,將來定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凌風和雲玉真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的謔意,這兩個佞臣定是把他們的賬簿大功據為己有了,看來若非他們背後可能有獨孤閥撐腰,多半《長生訣》也難保全了。
當然,真正的《長生訣》早化為飛灰,融入到凌風體內,他們提出《長生訣》也不過是個幌子罷了,倒是假貨的確偽造了一本,造假師自然是凌風,晉位天仙后他對天地元力的運用更加純熟,以法力凝聚出一件物事來易如反掌。
虞世基笑道:“兩位該是明理的人,包保你們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來吧!”
兩人苦笑,這二位大人定是把他們當成了依附獨孤閥,企圖攀上龍枝的騙子。果不其然,虞裴二人又怨他們沒有敬業精神,好心地讓他們換了身行頭,黑白相間的太極道服一披,登時搖身一變成了仙風道骨的道童和聖潔高雅的仙姑。
領路而行的裴蘊忽壓低聲音說話,兩人何等功力,聽得一字不漏。只聞他道:“獨孤峰那老傢伙突然抱病在家,好幾日沒有上朝了。更混賬的是我好心前去探病,府中居然連門也不讓我進。”
虞世基道:“不止是你,就是平素與獨孤閥親近的大臣去了不一樣吃了閉門羹?有人說獨孤峰和尤老太可能練功走火入魔了。”
裴蘊道:“有沒可能他們如傳言所說,真的投靠了天下會,目下已逃離江都城?”
虞世基笑道:“若是那樣,獨孤盛和獨孤閥的少主獨孤策還留下做甚?等著被宰嗎?這次要扳倒宇文閥還得靠他們呢。對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