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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病不會有生命垂危的時候呢。所以沒人敢得罪他,所到之處皆把他奉為上賓。
江止淮要報仇,他可以隨他打只要不打死不打殘,他都受著。凡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面。說不準對方會有求到他的一天呢。
江止淮慢吞吞道,“你話太多了。”頓了頓,嗤笑一聲,“沈懷桑你可能太過自信了。神醫之名不過是他們抬高了你。別說宮中太醫便是我府裡養的大夫醫術也不會比你差太多。”
這話可謂是誅心了。沈懷桑自負了一生,靠的也不過是這一身醫術,聽了之後竟啞口無言,下意識想反駁卻也忍不住有些懷疑。
這些年,他似乎的確被吹捧得有些飄飄然了。
江止淮不欲再多說,提著劍往他右手而去,利落地挑了他的手筋,顧忌溫眠在不遠處看著,他特地選了一種極為複雜的方式,不出血,外表看不出異樣,卻是將手筋盡數挑起,再無接回去的可能。
溫眠只聽到了沈懷桑尖叫的聲音,看過去時就只見他左手抱著右手整個人縮成一團,極為痛苦的模樣,正在地上打滾。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過去,地上沒血,沈懷桑身上也沒有明顯的傷口,雖然大大小小都是傷口,但那都是剛才和江止淮交手時劃開的口子。
“別看。”雙眼被覆蓋住,江止淮低沉地聲音在頭上響了起來,不多時便跌入了一個清冽的懷抱。
溫眠安安分分被他抱著,過了良久沒了痛苦的呻、吟,她才感覺江止淮的手已經拿開了,眼睛上還有餘溫。
沈懷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應該是暈過去了。
對此,她面露悵然,“可惜了。”說完又有些遲疑道,“他?”
江止淮看出了她的顧慮,解釋道,“放心,他沒死。只是以後右手是廢了。養的好正常起居沒問題但是想要施針拿劍是不可能的了。”若非顧忌溫眠在這,他幾時會用這般溫和的手段了。
溫眠看了半晌,感慨萬千,不過對於沈懷桑來說不能再有他引以為傲的醫術怕是最痛苦的了。
而對於她來說,沈懷桑不會再以醫者之名殺、人了。
☆、第四十七章
溫眠看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沈懷桑; 猶猶豫豫道; “他怎麼辦?”
江止淮很利落地走過去輕輕鬆鬆將沈懷桑提了起來,走進了方才溫眠被關的那間屋子; 將他的雙腳雙手都用鐵鏈栓住,做完之後拍了拍手,嫌惡地看了他一眼,“便宜他了。”
溫眠不免多問了一句,“就讓他一直待在這?”這地方明顯偏僻; 尋常人根本不會到這裡來。一直關在這怕是會餓死的。
雖說沈懷桑將她擄來讓她受了罪,但到底沒傷她性命。
不過沈懷桑害了不少人,便是死了也是該的。只是被害的人不是他們,他們也沒立場替那些死去的人討公道,如果僅僅因為這個而剝奪他的性命也不佔理。照她說的話,將沈懷桑交給官府是最好的選擇。大周律令分明,會給他應有的懲罰。
江止淮思忖了一會,大概知曉溫眠的顧慮; 便順著她的心意道,“我的人也差不多該到了先將他關在這。我們走的時候帶他一起走出去後交給官府懲治。如何?”
溫眠立即點點頭,眉眼彎彎,“好。”
大抵是真的有些後怕,溫眠只在客棧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收拾好同江止淮登船,離開了。
這次走的水路一路南下,格外的順利。
由於吸取了上次在船上吐的昏天暗地的慘痛教訓; 這一次溫眠在船上除了吃飯外也就吃點水果,就是糕點都不敢多吃。生怕畏會受不住。
沈懷桑也是同他們一起上的船,不過中途分開了,暗衛會帶著他回京城。
到底顧忌沈懷桑神醫的身份,江湖中太多人承過他的情,為了避免風聲走漏,出了差錯。
暗衛會先將沈懷桑困在京城,等江止淮回來再親自處理。
青州碼頭,來來往往的船停了下來,岸邊有不少的商人將船裡的貨物一點點搬到早就備好的馬車裡。
也有不少從其他地方過來做點小生意的。江南向來富庶,這青州更是富庶中的富庶。商人遍佈,來來往往的船隻少不了要到這裡來。
一連三天都待在船上,雖說船上一應俱全,佈置得也極為舒適,但到底空間有限,頂多來甲板吹吹海風。
是以,溫眠等船靠岸後就迫不及待下來了,踩著地上略微溼潤的泥土心情暢快極了。
江止淮在一旁見她歡歡喜喜的模樣,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