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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替下了他的手。
男人們,似乎都不大會做這樣細緻的活路,然而女人,縱然在尊貴,也有一雙靈巧的手。
她找到了癥結,兩三下便抖開了,回身將它往木施上掛去。
“爺,線都舊了,明兒,讓人拿出去,重新串一回吧。”
“你學著串。”
她清淺的應了一聲。“那也好,奴婢學著串。”
說完,她從木施後出來,挽起自己的袖子。去為宋簡解衣。
宋簡從前也是地方上為官的人,那個年紀的父母官,都還沒有練出朝廷權貴的勢利心,下田野,走隴上,沒有少和鄉野,車船打交到。在紀姜的記憶裡,宋簡的身材並不似如今這般清瘦。
宋簡很配合她的動作。
一隻手臂抽出袖子,紀姜便看到了他肩背上傷痕。那些傷已經很老了,有些剩下些淡淡的紅痕,有些突出面板,觸目驚心。
她忍不住眼眶一紅。
“你放心。”
他摁了摁將才帶中沉香珠的手腕。平靜地開口。
“你是個女人,這些皮肉上的傷,我不一定都要還給你。”
說著,他低頭望向她的脖頸,柔軟的一掐則斷。
“青州衙門口的那頓打,已經夠了,你既說,你不想捱打。以後,我也不想讓杜和茹看傷筋動骨的事。”
紀姜低下頭,幫他褪掉另一隻袖子。
“爺是喜歡,看我如今這副模樣。”
好透徹的人。
她將她的衣服疊掛於手中,“爺不讓奴婢死,奴婢就好好跟著您活著。以後,串什麼珠子,繡什麼鞋面樣子,臨川公主不曾做過的,奴婢日後,都肯學起來。”
說著,她半蹲下身,去解他腰間的汗巾子。
坦誠相見。
所有挑撥□□地地方,紀姜都不敢去看,在他們如今地地位,身份之上,她害怕會顯露出不該有地欲求在宋簡的眼前。誠然,她可以在宋簡面前屈膝,她甚至可以在陸以芳,宋意然,陳錦蓮的面前伏低,但她仍敏感地保有氣節,她懂得越謙卑,越高貴地道理,是以即便身在卑位,她也從不沉淪。
但此時是不同。
哪怕一絲被□□牽出的眼中紅絲,都會勒住她骨子裡的驕傲。
任何事都可以仰起頭坦然面對,可是這會兒,她卻無論如何也坦然不起來。
頭越埋越低,幾乎觸碰到他地膝蓋。
可那裡,卻是他最難看的地方。
紀姜還來得及看一眼,就被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