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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混人啊,我要掐死你!”白崇眼一翻,拉開架勢就要拼命,這貨也太氣人了。
“令公,不要動怒,公子性情醇厚,比起某些心機深沉的傢伙可愛多了。”
白棟強忍住笑,恭維了公子少官兩句,心裡卻在暗暗猜測,古人經常搞出親上加親的蠢事,莫非這位公子就是近親結婚的產物?不至於吧,歷史上對這位莽人的記載不多,估計九成是個庶子,她母親應該是個沒身份的,又怎麼可能跟秦獻公是近親?不過也難說,戰國時家族龐大,分枝繁雜,比如戰國七雄之一的趙國,其實就是嬴姓趙氏,和秦國又何嘗不是親戚關係了?
“你是個好人,我們以後就是好朋友了!”
公子少官估計都被白崇罵慣了,也不在意,轉頭眉開眼笑地望著白棟:“你真有辦法救內兄?嗯,我家婆姨聽到一定會很開心的,這必須要喝酒慶祝,我藏了兩罈老酒呢,連老二都不知道。。。。。。走吧,見到公父後讓我先說話,公父最喜歡我,說不定就會放過內兄。”
白棟哈哈一笑,拍拍他肩頭道:“真是個好辦法,公子是聰明人啊,我相信你一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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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帳內的氣氛很壓抑,老天彷彿是故意做弄白崇,三人剛走進帥帳就起了風,從各個透風處吹入,火燭明滅不定,一時明亮一時陰暗,照在帥案後的白髮老頭兒身上,說不出的詭異。
白崇行過禮後就站在一旁不言語了,等著嬴連發問;公子少官果然是個沒腦子的,也不管嬴連聽沒聽,自顧自地彙報著所謂的前線軍情,可惜多數都是他那個不怎麼靈光的腦袋胡亂猜測來的,嬴連一直在低頭看著帥案上的羊皮地圖,壓根兒就沒理會這個賣萌的小兒子。
最疼愛自己的公父突然不理自己了,讓公子少官感覺很沒面子,臉紅紅地看了白棟一眼,那意思是我不行了,你牛逼你來吧。白棟行過禮後,也站到一旁,望著贏連沒吭聲。
有‘小重耳’之稱的秦獻公可不簡單,流亡魏國二十年,卻能抓住時機一舉復位,勵精圖治、十年生聚教養,讓秦國有了奪回河西失地的實力。這樣的人傑歷史上可沒幾位,白棟並不認為自己多了兩千年的知識就能隨便忽悠他,那是找死。
已經敲過二更鼓,嬴連還是一身戎裝,絲毫沒有就寢安歇的意思。六十歲的花甲老人了,不愛酒不愛色的,就喜歡強強國打打仗,面對這類人絕對要小心謹慎,看清了才說話,否則腦袋掉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景監的信報我已收到,你就是白棟?放走那個女子,可知壞了秦國大事?”
沒搭理兒子和白崇,嬴連從帥案上抬起頭,目光炯炯地望著白棟:“士子風骨,援孤弱而怒豪強,你壞了秦國大事,寡人卻還不便責怪你。你要是我,該如何才能出了這口氣?”一個花甲老人,目光卻如刀似劍,緊緊盯著白棟,似乎要從他臉上看出朵花兒來。
“白棟不知救了一個女子,竟會壞了秦國好事,家師說過,不知者無罪,所以君上這口氣怕是出不得了。”
“令師何人?”
“白棟自出師以來,一事無成,不敢言及師傅名諱,請君上諒解。”還在盤算著給自己找個什麼樣的老師才好,既要有名望、又不易被人盤查根底,一時想不到合適人選,最好故作神秘。
“哈哈,言辭閃躲,若非大奸,就是大賢,白棟,你是哪一種人呢?”
嬴連仰天大笑,幾步來到白棟面前,忽然拱手高舉,自上而下,行了一揖。這算是很隆重的禮節了,白崇和公子少官都看傻了。
“不用奇怪,寡人這一揖,是為了答謝你救我十萬大軍!”
嬴連轉身怒視白崇:“蠢!三千將士斷糧,是軍規重要還是將軍糧運抵大營重要?你要守軍規,難道就可以餓死我三千運糧士兵、令河西大營無糧可用,斷我國運麼?若不是白棟挺身而出,只怕我十萬大軍皆成餓殍了!”
“君上,白崇有罪。”
“你當然有罪,而且罪該斬首!八千石軍糧,你只徵來四千,壞寡人大事。我只有割下你的頭顱懸掛轅門,櫟陽令你服不服?”
“君上,櫟陽已無糧可徵,我是櫟陽令,不能看著國民餓死。您要殺頭就殺吧,但是我不服!”白崇是真不服,更不想死,嘴裡對嬴連說話,眼睛卻看著白棟。
“公父,白崇是我的內兄,你殺了他,我家婆姨會哭的,她一哭兒子就會心煩意亂,所以你饒了他好不好呢?”
這也行?白棟瞪大了眼睛看著公子少官,任誰看到一條彪形大漢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