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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了示威而殺。”
越季一下明白越孝為什麼生這麼大氣了,一定是覺得自己這一插手,以二敵一,又用了暗器,不夠光彩:“比就比唄,怎麼非得要人命似的?唉,那毒無藥可解,要不是情勢太急了……”
“小月季,你答應我,今天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講。”
“哦,你是怕傳出去了有損你的名……”
“說,不對任何人講!”越孝的耐心耗盡了。
越季嚇了一跳:“是是是,不講。”
“對祖父也不能講。”
“不講。”
“你發誓。”
“我……今日之事,我越季隻字不提,若違此誓,讓我不出一年就胖得跟爺爺一樣!”
見她發這樣的誓,越孝一怔,慢慢的,口氣鬆了下來,這才想起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的?”
“來看你啊。”
“看也看到了,回去吧。”
越季知道自己身上還有官司,本也沒打算久留的,道:“哦。”
越孝看她沒有走的意思,反倒是蹲了下來,若在以往一定又要說她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如今卻沒心思,只道:“怎麼不動身。”
“等等唄。”越季抱著兩肩,“臉上還有印兒呢,可不能讓三千看到,在他心裡面,我可一向是英明神武凜然不可欺的。”
越孝看著妹妹白白的臉上那個巴掌印兒,心徹底軟了,道:“讓哥看看。”又喚來馬駿遠,對他說了幾句。
馬駿遠快向一邊的總兵府去了。等的時候,越孝走過去撿起了自己的劍,然後就背對她站著,一言不發。越季知道他一向心高氣傲,打了敗仗,心情不佳,不敢像以往一樣撒賴。終於馬駿遠回來了,帶著鼓鼓囊囊天大一個包袱。
“給你的。”越孝沉著臉。
越季只開啟一角,歡呼道:“臘牛肉?”聲音又淡下來,“怎麼是風乾的?”
鮮的才更好吃啊。
越孝道:“風乾的存的久。這一回……你多帶些回去,多吃一陣子。”
“我一年都來看哥好幾次,要存那麼久做什麼……”
越孝沒容她說完:“好了,拿著趕緊上路吧。”
越季好容易來一趟,磨磨蹭蹭就是不想走:“我還沒去看看嫂嫂呢。”
“晚了,你嫂嫂歇了。”
“那好吧,哥你幫我向嫂嫂討些東西唄?就是古刺水,還有……嫂嫂應該知道的,總之就是最貴——最好是宮裡賞下來的香水、香粉、薰香,越多越好,差人送到西安府的開襟樓,給一位叫芙蓉的姑娘,就說是她七夕那天拈鬮射利中了頭獎,官府的賞賜,好不好?”
越孝心不在焉地應了聲:“嗯。”
越季不滿他的反應:“哥你到底聽沒聽我說話?你給我重複一遍!”
“給一個叫芍藥的……”
“芙蓉!芙蓉!芙蓉!”
“芙蓉!記住了,快走!”
“哦,對了哥,我跟三千在西安府出了點小岔子,若是布政使吳大人差人來找你,你就推說沒見過我們好了……”
她說的小心翼翼,若是以往,五哥一聽她惹了事,肯定又會黑臉,可現在越孝卻是面無表情,也不知聽了還是沒聽,只回了句:“好了,我知道了。”
“小月季!”
越季已走了幾步,越孝忽然在後面叫她。
“啊?”
她回頭,越孝卻又不說話了。良久,越孝的聲音一低,有些發啞:“回去後,好好待著,孝敬祖父,別再惹是生非了。就算不是中元清明,也要常去給爹孃上上香,跟他們說說話,知道麼?”
這些囑咐並不異於以往的每次臨別,越季也不多想,答應一聲,抱著她的幹牛肉,走了。
那太監在一旁等了好久,不耐煩至極,終於越季走了,越孝還是沒挪動。他便走過來,一臉的不高興:“我說侯爺,除惡務盡,這死不見屍算怎麼回事?你倒是派人去尋啊?”
“他死定了。”越孝木然道。
“你怎麼就知道?”
“你若不信,可以親自去問問他。”
太監一愣:“什麼?”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一道寒光閃過,他那顆傲慢的腦袋已經離了脖子。
越孝拎著血淋淋的劍,喃喃道:“黃泉路上,自己問個清楚吧。”
馬駿遠一驚,趕過來:“將軍……”
“他看到了小月季,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