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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慕言的唇又向她唇瓣移了一寸,將將要碰上······
還是躲不過···
既然如此···不如···玉石俱焚!
就在鳳鸞之偏頭躲過、回手準備伸向帛枕之下抽匕首的功夫,房頂上的瓦片突然大面積碎裂,伴隨著噼裡啪啦掉落的聲響,一個黑影突然跳了下來。
那人著一身黑色緊身衣,蒙著面,身輕如燕的一躍而下。
指尖夾著三枚銀針,發了狠的刺嚮慕言。
“輕薄我媳婦,我幹你個姥姥······”
慕言心未動,身先行。
他單手攬住鳳鸞之的腰身,足尖輕點縱身一躍,竄到了窗沿下,寬大的袖口一掃而過,那銀針似鬥敗的公雞落在了地上。
“呵。”慕言冷笑,醉眼此刻清澈澄明,毫無一絲醉態。
若說他對鳳鸞之動的丁點心思始於今夜的醉酒,或許明兒一早便會忘的乾淨,那麼此刻沈辭的出現恰恰肯定了他的選擇。
“本王的東西,不要的時候便是毀掉的時候。”說罷便朝沈辭襲去,“怎麼也輪不到你手上。”
鳳鸞之:“······”
你特孃的才是個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還都不是好東西,從你爹算起,再到你大哥,沒一個好玩應兒!
害人的玩應兒!
倆人廝打間,一股子淡淡的桃花香氣撲面而來,似個訊號,讓不敢確定的鳳鸞之終於辯認出來人是誰。
許是外頭聽見了這邊的動靜,雜亂的腳步聲紛至沓來。
沈辭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自己一人藉著輕功尚跑得了,若是帶著她,倆人今日都甭想出去。
心思迴轉,沈辭已捱了慕言一腳。他不氣餒,還拼了命的往前衝。
這是要魚死網破麼?
“慕言,老子今兒跟你拼了!”
鳳鸞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拼?您是哪兒來的自信?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鳳鸞之只得先穩住慕言。
“公子···”她急聲一喚,語氣裡是實打實的擔憂,忙往前上了幾步想要靠近慕言,瑟瑟發抖的道:“安兒害怕!”
沈辭一聽,我艹,安兒從來沒有這麼溫柔的跟我說過話,一次都沒有。
大概嫉妒使人瘋狂,他突然氣血上湧,趁著慕言回身去望鳳鸞之的功夫,抬腿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處,緊接著便是三枚銀針刺來。
鳳鸞之氣的咬牙。
灼光已至門外,這傻子還戀戰?再不走真沒命了。
她也顧不得其它,立刻張開雙臂擋於倒在地上的慕言身前,大聲呵斥:“不許你傷公子。”見沈辭有一瞬的愣神,更是氣的大罵:“還不快滾。”
沈辭不但沒滾,氣的雙眸都染上了嗜血的紅,他咬牙一字一頓的問:“你衣服呢?他是不是碰你了?哪隻手碰的?”
他指的自然是她薄薄的寢衣裡面空蕩蕩,動作間,此起彼伏上下亂顫的小兔子。
自來了葵水後,鳳鸞之明顯覺得她那小土包有破竹而出的蓄勢,這才分開幾個月,它已長成了拳頭大小。
被沈辭這麼刺果果的盯著,她也下意識的垂頭看了眼。
露點了!
鳳鸞之:“······”
說話間,沈辭徒然逼近,貌似要去抓鳳鸞之的手腕,而身後外室的門已被開啟。
鳳鸞之被他抓著往懷裡拽的瞬間,情急之下,踮起腳尖直接在他面頰上落下了一個吻,小聲道:“快走,回頭再說!”說罷用力推開他後轉身往慕言身邊跑去。
“公子···你快醒醒啊。”她指尖不知何時多了枚銀針,直接刺嚮慕言的昏睡穴,所以灼光想要去追越窗而逃的沈辭時,她連忙阻止,“公子不知是死是活,你還有閒情去管別人?你到底是敵是友?莫不是潛伏在府內的細作?宅子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鳳鸞之慣會倒打一耙。
而她又氣勢十足,一張巧舌如簧,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灼光心思單純,又有些傻氣,嘴更是笨。被鳳鸞之這麼一質問,當即愣在了原地,‘我’了半天,不知該如何作答。
“還不把公子扶上榻?”
灼光這才呆愣愣的‘哦’了一聲,垂喪著臉,跟著鳳鸞之一起將慕言安置好,又去請了郎中。
鳳鸞之拿起一身乾爽的衣服連忙躲到了屏風後面換好,這才長長的吁了口氣。
真是夠驚心動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