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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躲在大樹下避雨的沈寧與沈明倆人面面相覷。
沈明:“我聽見了馬蹄聲。”
沈寧冷漠臉:“我也聽見了。”
沈明:“我猜灼光回來了。”
沈寧冷漠臉:“我猜也是。”
沈明:“嘶,你就不能有點表情?”
沈寧:“不能!”
沈明哼了聲,沒理他,目光又重新落在了仍舊互懟互氣的倆人身上。
沈明:“親都親了,直接擄走不就得了?大哥還在墨跡什麼?”
沈寧冷漠臉:“不懂。”
沈明:“我們打不過灼光,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沈寧木頭一般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龜裂。
“早晚會打過。”
“嘶,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他下巴朝亭子方向一揚,抱著雙臂淡淡道:“咱們去幫幫大哥吧。”
鳳鸞之尚不知已被人算計在內,還洋洋得意的繼續往死裡氣害沈辭,瞧著他被雨淋的透徹,水珠順著髮絲低落至臉上,又匯聚到下巴處凝結成一大滴,最後‘啪’的落在地上。
俊美無邊的臉頰咬牙切齒,滿眼充血,好不狼狽。
終究是心軟的捨不得。
怕他之前的病沒好利索,再平白被她氣個好歹。
今兒費勁約他出來,不過是想讓他給南潯的王妃通個信兒,再調查下平樂鎮內到底藏了什麼玄機,能讓慕言藏了這些年。
誰料想說的話還未等開口,後頸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失去知覺的最後一點意識是沈辭徒然放大的臉。
“誰讓你打暈他的?”沈辭一個健步衝上去抱住了鳳鸞之,氣呼呼的瞪著沈寧。
沈寧:“······”
“大哥。”沈明笑嘻嘻的叫了一聲,“灼光馬上到,我們再不走就走不了了,你難不成是希望小嫂子繼續上山為慕言祈福,順便拜個送子觀音祈禱倆人生幾個大胖兒子?”
“滾!”
“嘿嘿。”沈明眯眼一笑,見著沈辭已抱著鳳鸞之策馬而去後,蹲在地上看了眼被沈辭摔暈的碧春,想了想,到底是沒管。
…
回到客棧安頓好鳳鸞之後,沈辭便派沈明去找城內最好的郎中,道是自己不太舒服。
“大哥不就是最好的郎中?何須再找?”
“醫者不自醫。別廢話了,快去。”
打發走沈明,沈辭便讓店小二燒了熱水準備沐浴。
他脫下衣衫後,光腳站在霧氣縈繞的木桶前,昏黃的燭光將他白霞似玉的肌膚渡上一層暖金色,料峭挺拔的身軀如松柏一般,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軟趴趴的‘兄弟’,盯了一會兒後,又伸手拿起左右看了看,像是傻子似的自言自語。
“早·洩?”
又覺得不可能,還沒實際操作過,怎麼可能早·洩?
那是為什麼?
郎中來敲門時,沈辭剛巧穿好衣服。
他清走了一臉木訥的沈寧與正立著耳朵視八卦為生命的沈明,這才支支吾吾的道出了自己的毛病。
“男人那地方···要是釋放的快······”沈辭漲紅著臉,悶著氣,“我就摸了她,啥也沒幹就···就······”
吭哧了半天也沒說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麼病。
老郎中其貌不揚,又是矮蹉跎,老光棍一個,壓根不知道沈辭形容的‘男人那地方’是哪地方,倒是躲在房頂的沈明聽明白了個大概。
他胳膊肘撞了下沈寧,“誒?大哥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沒等沈寧明白那地方是哪地方,自己又搖頭否定了。
“不對不對,有幾次早上醒來,我見過大哥那處昂立的跟斗雞似的,不可能壞了啊。”
…
鳳鸞之醒來時就看見一臉苦大仇深的沈辭坐在她榻邊,似被豬拱了,喪氣的無以言表。
她晃了晃疼的好像被石頭砸過的脖頸,腦子略微一轉便想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禁更是生氣。
竟然還敢明目張膽的擄劫,究竟誰給他的膽子?
鳳鸞之雙手撐著床榻剛要坐起身便被沈辭按住了肩膀,一臉的認真嚴肅。
他緊張的道:“安兒,那個···那個···等我們成親以後······”雙手不受控制的收緊,握的鳳鸞之的肩膀生疼,忍不住的慫開他,誰料他又握了上來,吱吱嗚嗚了半天,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