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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安娘竟然跑來:“葉兒哥哥,帶安娘一道去。”
安娘堅定的眼神,那雙美麗的鹿眼像天上銀河流淌星辰。
戚繼祖敷衍說:“安娘,哥哥是回家看父親,你追來做什麼?”
“葉兒哥哥扯謊,葉兒哥哥是去尋找蝮蛇和蛇涎草,給爹爹治病。”
戚繼祖大驚,這個有著同他一樣習慣無聲遊蕩的女娃子,定然在暗處偷聽了他和母親的對話。可尋找蛇涎草是件極其危險的事,他或許性命不保有去無回,如何能帶安娘去。
“葉兒哥哥不帶安娘,安娘就喊人來,也不讓葉兒哥哥去。”
戚繼祖哭笑不得,平日乖巧的安娘,如何有如此手段。
戚繼祖又一想,不如帶她去,留她在仙道的道觀,然後自己去尋藥打蛇。
戚繼祖一招手:“走吧!”
安孃的嘴攏出月牙兒,笑得甜蜜。戚繼祖帶了她上馬,打馬狂奔。
竹海未了情 V
竹海未了情 V
路馬不停蹄來到苦竹嶺,天光大亮。
日光穿透修竹茂林遮天的枝葉射入山林,一路上鳥語花香。
戚繼祖想方設法騙哄安娘不要上山,安娘哪裡肯依,苦惱得戚繼祖束手無策,低估了這個文靜的小姑娘任性起來的本領。
“葉兒哥哥,求你帶安娘上山,安娘要尋了草藥去治爹爹的病。”安孃的鹿眼忽爍淚光,楚楚可憐的看著戚繼祖。
“不是哥哥不帶你,本來尋蝮蛇就危險,九死一生,若是帶了你上山,既要防蛇,還要照顧你。那蝮蛇有劇毒,咬到人一個時辰就斃命,哥哥不能分心去照顧安娘。安娘,懂事些,你在山下和馬兒一起等哥哥好嗎?”戚繼祖哄勸安娘,但安娘執著的搖頭:“安娘不會拖累哥哥,安娘要去給爹爹找草藥治病。”
“安娘!”戚繼祖板起臉,嚴厲的呵斥,安娘卻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戚繼祖立刻慌了手腳,準備了訓斥安娘顧大局的話語如何也說不出口。心想這怕是天意,誰讓這丫頭追上他,誰讓他帶了這小尾巴來了苦繡嶺。想想安娘雖然小,但總有個幫手。於是點點頭說:“好吧,你不要後悔。”
安娘開心的淺笑,飽含得勝的欣喜。
“葉兒哥哥,什麼時候能到苦竹嶺?”安娘焦慮的催促聲中,戚繼祖抬手指著前面通向山林深處的崎嶇小路:“前面。”
馬被栓在了山下,安娘艱難的牽扯著戚繼祖的手向深山裡走。青苔溼滑,安娘不時的跌倒,幾次險些滑下石階。好在被戚繼祖緊緊抓住。
“這就是苦竹嶺?”安娘好奇地打量四周。四周靜得能夠清楚地聽到呼吸的聲音。衣服彷彿被雨水打溼一般的潮寒,不知道為什麼,安娘隱隱的生出絲恐懼。空山茂竹,杳無人煙,就連鳥鳴聲都沒有。
“知道為什麼沒有鳥叫聲嗎?”戚繼祖問。
安娘緊抓戚繼祖的胳膊搖頭。
“這翠竹蝮蛇只在這苦竹嶺生長。別看是小蛇,卻兇猛無比,牙有劇毒。這翠竹蝮蛇只吃山上的小鳥和竹鼠。”
“什麼是竹鼠?”
“一種像松鼠一樣的小鼠。”戚繼祖解釋說:“這翠竹蝮蛇吃過食物,就必然去尋蛇涎草吃,據說是為了開胃。它的蛇涎就滴落在地上,滋潤蛇涎草。蛇草滬存。如果被蝮蛇咬到的人,一個時辰內必然斃命,能治的解藥就是要找到這隻蛇地蛇涎養活的蛇涎草塗抹服用才能活命。”
安娘瞪大好奇的眼睛,幽暗的山谷中,熠熠閃亮的眸子如寶石一般。
戚繼祖說:“嶽元帥的火眼,就需要這翠竹蝮蛇地蛇涎蛇膽和配對的草做藥服用塗抹。才能治癒。”
“那如何知道哪片草是哪隻蝮蛇地蛇涎滋養得?”安娘發問,戚繼祖說:“這就要守到翠竹蝮蛇吃過食物來尋蛇涎草的時候。尾隨了它自然能尋到。”
“那蝮蛇要是不出來呢?”
“那就要等,十天、二十天都要等。看上天是否眷顧。”
“這若是冬天,還不凍死人。”安娘抱怨,戚繼祖逗笑了:“冬天哪裡來的草?這草只在秋天開花,如今都是深秋。不易尋到開花的蛇涎草。無花的草同狗尾草一樣地無用。”
安娘心裡一陣失落。若是尋不到草,爹爹就有性命之憂。
戚繼祖指著山崖峭壁上一株絢爛地三葉花對安娘說:“你看,那就是蛇涎草。”
陽光下。那花嬌豔的顏色,在山風中微顫。安娘試圖靠近山崖,卻被戚繼祖喝止:“小心,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