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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的孩子。如今熬到了十五歲。父親卻還未提給他行冠禮,怕是如此就又要等一年,岳雲心裡添了落寞。
回到房中,靜靜揉著那個散溢著淡香的荷包香囊,幾縷五彩絲穗散在指尖,岳雲眼前出現了鞏姐姐那溫存的目光,指點他撫琴時青蔥般地玉指按在他手上地冰涼,鼻息吞吐之氣飄在耳邊,體香淡淡。
一聲咳嗽,岳雲慌得站起。父親進了門。
父親很少來他的房間,有事多半喚他去書房說話。
岳雲猜想,爹爹怕是忘記了他的生辰,回家被母親或祖母提醒才想到,特地來看他。
“雲兒,還沒歇息?”父親一句話打破僵局。岳雲心裡有怨,冷冷回道:“父親沒休息。兒子怎麼敢偷懶?”
“讀書呢?”父親問。
岳雲還未答話,父親的目光已經停在了書頁上擺的那個精緻的荷包上。
岳雲心如揣兔,爹爹是聽了母親的告狀來尋他不是的?
父親的手捏起那個香囊,銳利的目光射向他。
岳雲心驚肉跳後,反覺得一絲坦然。沉著地說:“鞏姐姐賀孩兒的生辰送來的。”
岳雲的目光望向父親。又委屈的避開。連冠禮的大事就不放在心上,還有何立場來議論他地終身大事。怕若是爹爹繁忙下去,他要一輩子不娶媳婦了。爹爹是沒時間嗎?如何能記得給霖兒買風車。給雷兒買空繡。他本不該和年幼的弟弟們計較,只是他真如這家裡多餘地孩子了。
看了岳雲一臉的默然,抿了唇賭氣的樣子,岳飛低聲喝道:“還背了父母私定終身了!”
“母親都同爹爹告了雲兒什麼忤逆不孝的罪,爹爹儘可以責罰,雲兒都認了就是。”岳雲滿心的委屈,言語間免不了執拗。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爾安敢造次?”岳飛也沉了臉。
“全憑父母安排,岳雲聽命就是。”岳飛本是想告訴岳雲進京面聖地事,不想和兒子僵持到這個地步。又想今天是兒子地生辰,不好教訓他,就起身說:“男兒漢心在疆土,豈能在兒女情長牽扯。空長了年紀,沒個長進,還想了正冠,再等幾年吧。”
岳飛出門後,岳雲憤然的捶了門柱,在屋間走進走出,悵然的打馬出去。
馬伕奇怪地問:“小官人,這麼晚去哪裡?”
岳雲也沒答話,一路打馬跑去,不知不覺的跑到了鞏家莊,心裡奇怪自己如何來了這個所在,便打馬去了半山的那春秋亭。
拴了馬,夏風
來,岳雲就靠坐在欄杆,望著天邊的月牙,想著過去
十五年,母親活著的日子,逢了他的生辰都會精心的打扮他,然後儘量為他做些可口的飯菜。牽了他的小手去街市上玩,他會盡情的在貨郎哥哥的擔子上挑東西,然後回家後在母親的幫助下,把買了的東西背了爹爹藏好,免得被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