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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都不知道打聲招呼,回頭讓母親教訓你去。”岳雲故意在安娘身後嚷,心裡卻是為安娘透露地訊息歡愉。
他並不太知曉男女之事,只是知道長大了自然要娶媳婦,會有個女子伴隨他一生。而平日父親拘束的嚴,岳家軍連酒席宴上勸酒的歌妓都不許有,他見過的女子寥寥。只是鞏玉蟬卻是令他眼目一亮的女子,同玉蟬姐姐相處,總覺得時間飛逝。
“小官人,有待漿洗的衣服嗎?”營房外的幾位僱來幫岳家軍將士漿洗衣服的村姑在揹著揹簍收羅髒衣衫,這個問他話的李素娥岳雲認識。這個女子的名字同繼母李娃的表字很近似,繼母的表字是李孝娥,這個略顯粗笨的村姑叫李素娥。
岳雲堆出燦爛的笑臉:“不勞姐姐了,家人已經為岳雲將衣服漿洗了。”
“我也沒衣衫待洗。”繼祖話音出口,就見岳雲看了他一臉詭笑。
“小官人,不妨事,下次有衣服儘管拿來。素娥知道小官人好潔淨,漿洗時定然同那些汗臭的衣衫分開洗晾。”
李素娥用衣袖擦把淋漓的大汗,笑笑露出一口潔白的板牙,趁在日頭曬得黑黑的面板中十分搶眼。零亂的髮間,耳朵上一對金耳環卻十分搶眼。走出去幾步,那李素娥反回身用手揉捏了耳垂上的金耳環對岳雲一笑,岳雲也向她笑笑,這些軍裡的大嫂大姐都是不辭辛苦的為將士們操勞。
“不是這粗婆娘看上雲兒你了?”繼祖提醒。
岳雲踢了他一腳:“明明她對你拋媚眼,是怕我告訴安娘知道?”
“我自然不怕安娘知道。反是我當鴻雁為你傳書,不知道被幹爹知道如何?”繼祖從懷裡掏出封信,在岳雲眼前一晃。那信封上娟秀的字型一看就是鞏玉蟬的字跡。岳雲伸手去搶,繼祖將手背到身後同岳雲笑鬧。
“我自去交給義父邀功,然後樂得看了某衙內吃筍爆肉,唱‘啊哦歌’。”
為了避嫌,去鞏家莊籌措軍糧的事岳雲都推給了楊再興和戚繼祖,所以繼祖哥今天定是見到了鞏姐姐。
信封開啟,抽出信箋,裡面一團東西掉出來。
“這是什麼?”繼祖搶了去拾,竟然是一個透了淡雅香氣的精美香囊。
岳雲搶過來仔細看,鵝黃色的錦緞上,繡了垂柳鳴蟬,那小小的蟬兒栩栩如生,柳葉的顏色濃蔭明暗交錯,如此繡工真是罕見。揉了那香囊,裡面有著細碎的香料,但是香氣清遠,觸指的手感柔膩。
繼祖奚落說:“這做功嘛~~似乎是比安娘略勝半籌。”
岳雲懶得搭理繼祖,展開信箋,裡面一行娟秀的圓隸:“為雲兄千秋賀”
今天是自己十五歲生辰,岳雲猛然恍悟。記得父親去年曾說,十五歲生辰那天要為他行冠禮,他十五歲就可以是成*人了。怎麼竟然忙得忘卻了?
“雲兒,回家去吧,安娘早為你安排了。”繼祖拉了岳雲往岳家宅院去。
路過父親的中軍營,岳雲遲疑一下,朱大壯見了岳雲和繼祖說:“元帥在議事,若是尋元帥怕要晚些來。”
緋聞 IV
緋聞 IV
雲兒,昨天你沒在家裡住,如何也忘記生辰之日要去養之恩。”奶奶拉了坐在身邊得岳雲嗔怪說。
岳雲連連告罪,起身給母親李娃叩拜告罪。
李娃扶起岳雲,目光卻被雲兒腰間晃動的別緻的香囊荷包吸引。
“這個~~是安娘竹給你的?竹工長進不少。”李娃讚歎。
岳雲一陣口訥,安娘卻用手指颳了臉羞了岳雲,吐吐舌頭說:“哥哥不用安娘繡荷包香囊給他了。”
這個調皮的動作讓岳雲想起了月兒,這是月兒習慣的動作。而今天安娘卻是少有的俏皮,怕是有張繼組在場的緣故。
岳雲瞪了安娘一眼,安娘躲了一旁知道自己失口。而李娃已經揣測中其中的經緯,見老太太沒有留意,還開心的哄了雲兒說:“雲兒大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奶奶生個重孫孫。”
“那也要先正冠吧。”岳雲信口接道,話語中含了怨艾。
古時的男子長到二十歲,父親和宗族長輩就要為孩子束髮正冠,代表男子已經成*人,可以娶親生子,不再是父母呵護下的孩子。這就是為什麼稱男孩子二十為“弱冠之年”。而大宋年間,男子長到十五歲就可以開始行冠禮正冠,所以岳雲一直盼望著自己長大,不再被當成孺子般。
想到那次訓練落馬,被父親當眾責打那100棍後,因為賭氣,他也曾自己束髮,就是想示給眾人看。他已不再是靠父母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