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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狐狸精。披頭散髮的變成美人的模樣來嚇孩兒。”岳雲一把拉住了父親的衣帶,滿面通紅。
“是不是日間胡思亂想。晚上做夢了?”岳飛拉了雲兒在一旁低聲斥責。
岳雲揚起臉,可憐的樣子搖頭說:“真是鬼,那女鬼吐舌頭的。”
岳飛哭笑不得的罵了句:“你可還有個怕。”
“看把雲兒嚇得,赤了足跑來,嘴唇都發白了。莫不是那客房經常空置少了人氣。有鬼樂作怪?”
“這大晚上也不好打擾彭知州。”岳飛嘆了說:“夫人。那就苦了夫人先安歇,我去陪陪雲兒。”
說罷抽出寶劍喊了雲兒要出門。
岳雲頭搖得貨郎鼓一樣:“爹爹,那妖怪會吃人。雲兒不去。”
岳飛看著岳雲驚慌失措地樣子心裡犯疑惑。起初見雲兒闖進來的樣子,以為他又在頑皮生出些什麼名堂淘氣。但一想兒子這幾年長大後很少同他親暱,為了娶親的事還屢屢違逆頂撞。鬧鬼?怕是兒子心裡在鬧鬼,雲兒平日英勇無畏,浴血奮戰都不見怕過,什麼事把他慌成這樣?
“雲兒,出門在外,若是造次,為父不饒你。”
“真個有鬼,在孩兒的床上。”岳雲垂著眼簾,不時挑翻起睫毛偷看父親一眼嘟囓。
很少再見雲兒少時調皮可愛的模樣,李娃忽然會意的笑了上前說:“這女鬼通常怕女人,不如雲兒留在這裡同相公住,妾身獨自去雲兒那間客房睡。”
岳飛吩咐李娃在屋裡等候,提了劍拉了雲兒去那間客房。
彭府地長吏一頭大汗的迎上來連連賠罪,就見家人拖了一赤身裸體地女子從岳雲房裡離去。長吏抱歉說,是府裡的小夫人從良前的一幫姐妹在府裡小住排演歌舞,其中有不檢點的人夜間總去騷擾客人。老爺懼內,不敢多言,怕是驚擾了小官人。
岳雲當然知道長吏在扯謊,又不便戳穿。
岳飛喝退了眾人,同雲兒進了房間帶了房門。背了手四下看看,問岳雲:“看看還有鬼嗎?”
岳雲搖搖頭,怯怯的看著父親,他從來未經過這種尷尬事。雖然平素在外時偶有婦人見他生得俊美,指指點點或搭訕幾句;偶爾營裡地兄弟叔伯們閒極無聊玩笑時會捏掐了他地臉酸溜溜的贊幾句:“怎麼生得這麼副俊模樣。”
但今天的遭遇令他此刻還在心跳不止,渾身燥熱。
看了掉落在地上地錦被和床上的狼藉,岳飛沉了臉追問:“是真鬼還是你心裡有鬼?”
岳雲低頭不語。
岳飛張張嘴,遲疑幾次才壓低聲音問岳雲:“你可和那女鬼做了些什麼?”
岳雲一陣面赤,心裡無限委屈。爹爹竟然懷疑他的品行,他若真想“做什麼”,怕就不用去驚擾爹爹了。
“不回話是預設還是否認?”岳飛逼問說:“講不清楚就等了家法伺候!”
本想把事情原委向父親和盤托出,忽然聽了父親口氣的猜疑,岳雲心裡的委屈憤恨同了舊怨一起湧上心頭,低著頭光著腳在地上圈畫,嘴裡囫圇的應了聲:“像雲兒這樣只會憑了父蔭過活的紈絝子弟,還能做什麼?爹爹想孩兒同那女鬼做些什麼,孩兒就是做了。”
岳飛本是佯怒了尋個雲兒的不是來嚇嚇他,壓壓他的傲氣,然後就此將彼此間的隔閡舒整開。這些日岳雲為了娶親的事一直同他彆扭,父子還沒個機會釋懷。不想岳雲膽敢如此頂撞嫉恨,一怒之下掄掌朝兒子臉上煽去。岳雲沒有躲,那雙明澈的鹿眼委屈而又堅定的望著他,含著隱隱的失望。
手滯在空中卻打不下去,調轉方向,岳飛扯了雲兒的胳膊,朝了他身後打了兩巴掌:“逆子,待回家跟你理論。好好想了如何回話,若是犯了家規,少不了一頓好打,誰求情也不饒你。”
父親走了,岳雲孤零零的立在屋中,愣愣了很久,眼淚不爭氣的落下來。
門沒有關,朱大壯偷偷返回來哄勸他說:“小官人,不哭了。沒看出你爹剛是嚇你嗎?平日見你乖巧機靈,怎麼給了臺階不下,還和你爹頂撞?這不是討打嗎。”
見雲兒抽噎了竭力止住悲聲,眼望房梁用袖子拭著淚。
朱大壯哄勸說:“雲兒不哭,大叔給揉揉,看你爹下手重了不是?”
岳雲搖搖頭,眼淚未乾,面頰上卻努力綻開笑靨反去勸慰朱大壯:“大叔回去歇了吧,雲兒沒事,被那女鬼唬了一跳。”
女鬼。刺客III
女鬼。刺客III
二天風和日麗,一早岳雲洗漱停當就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