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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詢問究竟。
岳飛說:“問你娘。”
李娃嗔怪的看了岳飛一眼。
看了眼一旁竊笑的雲兒,岳飛佯怒了板起臉:“雲兒,到爹爹身邊來。”
雲兒還在為娶親的事同他鬥氣,但云兒表面上永遠是陽光絢爛,嘴裡也是談笑風生,隻字不提自己心裡地不服和委屈。但知子莫若父,他能不知道雲兒心裡想些什麼?
孩子畢竟長大了,有時寧願雲兒還是小時候那個受了委屈就只會扯了他的衣帶哭泣撒嬌地孩子,那樣起碼還知道兒子的喜怒哀樂,不必如此費心的揣測彼此的心思。
岳飛並不喜歡官場上的應酬,但總也免不掉,這回彭玉出面請他這個奉旨戍守江州地主帥去寒江,怕也少不了當地士紳官員地暗地操縱。
岳飛一身便裝小帽,輕從就簡的上路,只帶了雲兒和朱大壯幾個隨身護衛,並未多帶隨從,極力將這次遊歷定位為舊友重逢。
夜間船靠了渡口,早有官員來迎接岳飛一家去了彭玉的宅院小住。
岳雲被安排到了跨院地一間寬敞的客房,離父母的住處有些距離,有了朱大壯等親兵在父親身邊伺候,自然也不用他多費心。天色已晚,一位老媽子打來水伺候岳雲洗漱妥當,岳雲就拴上門準備上床安歇。
推窗是一泓池塘,能聽見水聲流淌在靜謐的月色中。
岳雲仰頭看看夜幕上一天璀璨星斗,聽了蟋蟀在窗邊鳴叫,準備吹滅蠟燭上床。
開啟淡粉色的綃帳,四角垂著香囊清淡的香氣飄溢,一床橙紅色鴛鴦戲水的蜀錦薄被鋪在床榻間。
猛然間,岳雲向後跳了一步,低聲喝道:“什麼人!”
那錦被明明在蠕動,枕間平灑著一頭青絲。
緩緩的,被子裡探出一張嬌美的臉。彎彎細眉微蹙,鳳目含幽帶怨,精巧的下巴,一點櫻唇。楚楚動人的長睫忽閃,叫了聲:“小官人來了?”
岳雲慌得環顧四周,窘迫的欲奪門而出,那女子卻從床上翻滾到地上“哎呦!”的慘叫一聲。
岳雲回頭,卻發現這女子赤光了身子一絲不掛,雙腳雙手是被紅繩捆縛住的。“小官人救命!”女子悽慘的哀求。
女鬼。刺客II
女鬼。刺客II
雲一陣驚羞,若是衝出去比然招惹了人進來,見到這口莫辯。
岳雲忙從床上扯了被子蓋在她身上。
女子的話音顫抖,驚懼的樣子:“小官人,你若是跑出去,奴家就沒命了。”
岳雲心想,我若不跑被爹爹見了,定然也是沒命了。
女子啼哭說:“地上涼,求小官人好歹抱了奴家上床說話。”
岳雲一陣面紅耳赤,長了這麼大,頭一遭見女子的身體。
蹲到女子身邊,岳雲側了臉幫她解下束縛手腳的紅繩。
那女子滿臉是淚的跪地叩拜說:“多謝小官人救命之恩,解了紅繩,奴家就能向知州大人覆命交差了。”
“你,你先穿了衣衫。”岳雲驚慌說。
“奴家是被剝光衣衫綁縛進來的,哪裡有衣衫能穿?”
岳雲氣惱的命她躺回床上,自己拿了隨身的包裹轉身欲出門,女子卻哀告說:“奴家叫翠翹,是織豔樓的歌妓,是知州大人買來專門伺候小官人的,若是小官人嫌棄奴家,知州大人怪罪下來奴家吃罪不起。”
岳雲曾經聽說官場上的陋習,大戶人家酒宴上多有美姬歌妓侍酒。朝廷對此也屢禁不止,地方的花樣更是異彩紛呈。岳雲終於明白彭玉為什麼安排他的房間離父親有段距離,心裡懊惱。
“小官人,明天天不亮,奴家再從床下暗道離開,無人知曉。彭大人諳熟此道,神鬼不知的。求小官人成全奴家。不要為難奴家。”翠翹反寬慰岳雲。悄悄來到岳雲身後,環抱住了岳雲的腰。
“放手!”岳雲驚叫一聲,用力一掙扎,翠翹跌倒在地,口鼻流血。
岳雲也滿含歉意,進退不得。但還是一咬牙光著腳跑去父親的院落。
朱大壯見了岳雲也是一驚,慌了問:“雲兒這是怎麼了?”
屋內燈燭尚未滅,岳飛和李娃剛要安歇就聽到門外雲兒地聲音。
披衣開門,岳飛還沒來得及喝問雲兒為何深夜跑來造次,岳雲已經順了門縫溜進屋。驚魂未定地鹿眼含著隱隱的驚恐說:“爹爹,孩兒那房間臨了湖,有鬼怪。”
岳飛沉了臉:“胡說,哪裡有的鬼怪?”
“爹爹,真的有鬼,不知道是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