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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憲的話,父親一臉不屑地表情,指指秦檜,秦檜忙解釋道:“七郎,背水一戰你輸得起,我輸得起,岳飛輸得起,但官家,官家他輸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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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還沒打就先想到了輸?如大宋銳旅直搗黃龍府,豈不大快人心?”
秦檜笑得更是哈哈不止的說:“七郎,師哥早上二十年也是你這想法,當年金兵打到汴京城下,秦檜還上書要朝廷死戰。”
秦檜搖頭說:“沒當過敗軍之將,你怎麼知道輸地滋味?”
“此一時,彼一時。此時的大宋軍力已經不比靖康年間,不會不堪一擊。”
“但打仗拼的不只是士氣,匹夫之勇。兵力是一方面,糧草呢?軍需呢?後方供給呢?這些都要考慮。”
秦檜瀟灑的背了手在屋裡踱步,忽然調轉話題對呂太傅說:“恩師,昨天御花園裡的荷花開得正豔,官家請了幾位大臣明天去賞花賦詩,還請了幾位昔日宮裡的畫師來作畫。打製了幾錠金蓮花做彩頭呢。”
張憲神色黯然,拱拱手告辭而退。
呂太傅罵了句:“打脊的畜生!是要好好教訓他了。”
張憲回到房中就收拾衣物,準備儘早離開。
母親哭了摟了他的腰哭泣:“七郎,你就不能多在家陪伴娘?先時兩國交戰,那是迫於無奈無法顧家。如今休養生息,你都不肯回來嗎?你爹其實一直惦記你,就是倔強不肯說。那天還喊了娘去偷偷問‘七郎可有心怡的女子了?’,你是沒見老爺那神情,真像個老頑童般調皮。娘還說,這婚姻大事,莫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七郎就是任性,怕也不敢不聽老爺的話。你爹一聽呀,高興的四處去給你尋媳婦。”
見母親拭去眼角興奮的淚水,張憲咬抿了唇默然不語。
第二天,張憲收拾好行裝準備返回鄂州軍營。
去給父親辭行時才發現父親一早就去了宮裡去陪皇上賞花。
若是沒有母親昨晚的話,或許張憲會轉身離去。
但是如今他想,無論如何也要去同父親辭行,做個兒子起碼該守的禮節。
直等到傍晚時分,惟一留在父親身邊的大哥呂修文忽然回府,那惶然的表情令張憲奇怪。
“爹爹回來了嗎?”張憲迎上去問,大哥卻看了他忽然哭了出來:“呂家完了,爹爹出事了。”
天崩地裂般的訊息,呂府上下立刻亂了起來。
呂太傅冒犯天顏,被削職為民的訊息不脛而走。
父親還沒回府,後門來結算債務的就簇擁成一團。
父親回來神情憔悴,但並不狼狽。
只喊了大哥去書房,看了他一眼冷冷說:“逆子!你不是執意同呂府斷絕關係,姓回你的張姓嗎?你如願了,你回岳飛帳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