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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紅玉,帶上他們的殷切祝福回鄂州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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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沉浮
宦海沉浮
哥哥~~哥哥~~”
岳雲和玉蟬的馬隊才到平津渡口,身後傳來了稚嫩的呼叫聲,竟然是燕奴妹妹。
燕奴手裡捧了一束五顏六色的野花衝跑過來,一不小心一個踉蹌眼見要跌倒,卻還是穩了步跌跌撞撞的衝過來。
“哥哥~~”
岳雲跳下馬迎過去。
燕奴摟了岳雲的脖子,讓他躬下身,湊到岳雲耳朵邊低聲說:“娘說,她永遠最愛最愛的是哥哥,第二愛的是燕奴。”
岳雲臉上不由綻出調皮的笑,不知道是對燕奴的安撫還是發自內心的童真。
順了燕奴手指的方向望去,不遠處小山坡上,母親正用手搭在額頭遮住日光,翹首向這邊望著,目送他這個兒子的遠去。
回到家中,岳雲和玉蟬去房裡見了奶奶和父母。
本來盼望著岳雲和媳婦滿心歡喜歸來的李娃,卻意外發現岳雲神色惶然,面容蒼白,關切的問了句:“雲兒有什麼不適嗎?”
岳雲才勉強應了聲:“母親,孩兒怕是一路趕路勞累了。”
岳飛上下打量了兒子說:“看看,不過離開軍中放鬆這些時日,竟然疏懶了。趕路就這麼憔悴了。”
岳雲回到軍營,張憲見到他高興的說:“總算盼到你回來了,這邊的事你要多照應了。前天黃縱主管還說,沒了繼祖已經忙碌,又沒了你在身邊可是要忙壞他了。偏巧我要去躺臨安,去探望母親。”
岳雲如今一聽“母親”兩字心頭都在發顫,囫圇的應了句:“張大哥儘管去吧。岳雲這邊不會再外出。”
忽然想想也不對。張憲平日很少回呂府,似乎同那個家總有芥蒂一般。
岳雲試探問:“張大哥,家裡有什麼事嗎?”
張憲點點頭:“爹孃年紀大了。身體不好。”
岳雲頭一次聽張憲大哥主動的說到“爹孃”,隱約覺得張憲大哥似乎同呂閣老地關係有了舒緩,也暗自為張憲大哥高興。本來嗎,誰要只有張憲大哥這麼個英俊威武文武全才地兒子,都該是無比的欣慰。
張憲就這麼告別了岳雲去了臨安。
一回家才知道再次受騙了。
並不是父親病重,而是父親開始為他議定婚事。竟然還拿這種藉口來騙他回來,母親也當幫兇,不停的為選定地那個什麼張侍郎的女兒說盡好話。
本來已經是心煩,卻令他發現了另一個驚天的秘密。
因為做媒的是秦檜師兄,所以秦師兄頻繁的來呂家。
除去了談婚事,秦師兄的話題多是放在了同金邦地議和上。
偽齊劉豫和金國聯軍幾次被岳家軍打得七零八落,竟然朝廷還在議和,張憲聽了怒不可遏。
幾次爭論後。秦檜仍然是語重心長的勸導他這個小兄弟說:“哥兒太不知趣了。這話的說法有千千萬,你何苦就一味逆了令尊去說話。只要能心中有個目的,達成目標,怕說話不過是個途徑而已。”
張憲覺得秦檜的話也有道理。暗自佩服,不由說:“秦師兄。受教了。”
“七郎,年少猖狂,血氣未定,是最要戒的。”秦檜規勸說,“你還看不出來,這同金邦談和,哪裡是令尊和我一介書生的主張,還不是聖意如此。”
“不會,二聖在北國受苦,官家不會如此無情。”張憲堅持,秦檜一絲苦笑:“七郎,少不更事你不信。首先,聖意是要保南宋偏安一隅,不至於國破家亡去北國為奴受苦。你是不知道那份苦,那非人的日子談何臉面骨氣;其次,聖意才是要贏回太后梓宮鑾駕;再者,迎回二帝;更次,收復失地。看懂了聖意,你才知道要做什麼。聖上執意如此,你能逆龍鱗而上嘛?”
秦檜語重心長:“這就是七郎你,若是旁人秦檜才不會推心置腹講出這大逆不道地話。”
“師兄,正因聖上偶有失察不明,才需要重臣諫官去點明輔佐,不是嘛?”
秦檜一時語塞,進來的呂文中大人氣得罵了說:“賢契不必同這畜生饒舌,待老夫須臾去打服他。”
“父親,
和嗎?南宋國力隨弱,但民心尚在,不至於不堪一擊不是不可能的事,為什麼不背水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