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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嘟嘟嘴:“我還想惠姐姐呢。”
“你怎麼那麼喜歡惠妃,也不怕朕吃醋?”
皇帝故意逗她,蓁蓁白了他一眼道:“讓人聽見還以為臣妾怎麼了呢。”
“你沒怎麼,你招人喜歡,誰都喜歡你,所以朕把你藏起來,如何?”
蓁蓁用胳膊肘頂了下皇帝腰間,說了一句:“沒正經。”
皇帝哈哈大笑,在她耳邊說:“去瀛臺吧,之前朕快馬回盛京的事不小心傳了出去,雖然朕把嘴碎的人處置了,但總有人等著回去找你茬。”
蓁蓁聽到這話心中一緊,離開京城久了似乎忘記了宮中的明爭暗鬥,她心裡嘆氣:可不是麼,她離開京城的時候不還剛遭了一回?
去瀛臺的確不失為個好法子,要是沒有身孕她有的是精神和這些人鬥法,可現在她自身難保實在抽不出精神應付。
“那您和臣妾說好,就一個月。”
皇帝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朕讓蘇嬤嬤一起陪你們去,也讓她好好約束下禛兒、祚兒的規矩。”
蓁蓁可憐巴巴地拉著皇帝衣袖:“您可別忘記我。”
“朕得空就來瞧你,再給你寫幾首詩好不好?”
這話一出,蓁蓁可就嫌棄了,“您寫的那都什麼呀,夏日瀛臺涼風習,這也能算詩嗎?”
“你嫌棄朕?”皇帝真是拿眼前的嬌人半分法子也沒有,最後妥協說,“那朕給你抄總行了吧?”
“別抄上次那個香奩集就行。”蓁蓁紅著臉把話說在了前頭,皇帝第一次抄給她的時候欺負她讀詩少不知道《香奩集》為何物,等她細看才明白那就是唐朝的yin詩。
“那朕給你抄《花間集》。”
某些人之前有回一時性起,在床帳下背了《花間集》裡的“須作一生拼,盡君今日歡”。蓁蓁想到這裡就沒好氣地給他了一粉拳,接著就是皇帝得逞的笑聲從鑾轎內源源不斷傳出。
······
京城純王府裡,純王福晉尚佳氏的情況一日比一日糟糕,恭王已經不忍再看純王府正屋裡,他背過身問自己兄長:“那日我們去探祖母的口風,祖母只說等皇上來辦,二哥,難不成皇祖母也不要隆禧留下的這個福晉了嗎?”
“皇上雖然不在京城,可是處置尚藩的諭旨卻馬不停蹄地往回送,尚藩萬餘人,尤其是尚之信的家人全都編入辛者庫為奴了。”裕王握緊拳頭說,“尚家如今其他人人人自危,哪裡還有人有心思管純王福晉的事情。”
“尚藩是尚藩,立嗣是為了隆禧,他難道眼睜睜看著隆禧絕嗣嗎?”恭王氣急道,“我也不是真的要他送兒子來,可他給個態度寬慰下弟媳又如何?福爾庫倫沒了半年了,他把咱們請求立嗣的摺子這麼留中不發,不就是明著磋磨純王福晉嗎?朝堂的事情折磨弟弟的福晉像什麼話?”
裕王黑著臉說:“在他眼裡,只有君臣而已。”
恰在此時,恭王府的長史跑進來一跪:“兩位爺,皇上的鑾駕離京城只有一日了。”
裕王和恭王對視一眼,並肩往宮裡跑去。
······
三日後,慈寧宮。
“福全和常寧還跪在乾清宮裡頭,你到底有沒有句準話!”太皇太后一拍桌子,震得黃釉的瓷杯骨溜一下滾在地上就碎了。
音秀墊著腳想去收拾碎瓷片,皇帝粗著嗓子道:“下去。”
眼見著音秀退了出去,皇帝才說:“他們如果想跪便跪吧,至於朕準不準的,皇祖母心裡不是一直清楚嗎?”
“你!”太皇太后眼前一黑,立後的事皇帝一聲招呼沒和她打,她就懂如今皇帝是有主意了,該管的不該管的,她應該放手,所以純王立嗣的摺子被皇帝留中不發以後她思前想後一言不發。可沒成想尚佳氏竟然憂傷過度以至瘋癲,福全和常寧為著幼弟的情誼與皇帝硬碰硬在乾清宮就吵了起來。現在朝廷內外都知道兩位親王在乾清宮長跪不起,事情鬧得宗親矚目朝臣議論,她就不能再繼續裝聾作啞了。
她放低了聲音不再緊逼不捨,企圖以情相勸:“尚家是尚家,純王府裡的那就是隆禧的福晉而已,挑一個阿哥,過繼過去,往後出入就是親王爵,無論哪個去都是好事。”
“好什麼好。”皇帝抬高了聲音罵人的話就想脫口而出,但顧念還是在慈寧宮又對著自己的老祖母,只能壓著自己一腔怒火,儘量冷靜地說,“他們是要個阿哥給尚佳氏當替身養,過繼就過繼,哪有真送出去養的道理?再說她現在瘋瘋癲癲的無論哪個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