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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答案是說自己睡得好還是不好啊?
徽媛又陷入了深深的猜測之中。
然而引起這種猜測的人卻已經又施施然的在前面帶起了路。
……
京城中最熱鬧的一條路被稱為永安街,這裡晝不策馬,夜不閉市,也是茶館最多的地方。
既然晝不策馬,來這裡自然是要下馬車的。
原本是該錦繡扶著徽媛下車的,但原祚和徽媛坐在了一輛馬車裡,且不允許別人上車,於是徽媛掀了車簾,便微微提了提裙邊打算跳下去。
結果她裙子剛一提,旁邊的人便徑直跳了下去,並在車前站定,對著她伸出了手。
這畢竟還在大街上,徽媛有些猶豫。
但就在他猶豫的時間,原祚已經握住了她的手,輕輕一下把她拽了下來,並在她將要摔倒的時候又一把將她扶穩了。
徽媛,“……”
把她拽下來可還行?
她趕緊左右看了看,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邊才鬆了一口氣。
此時卻又聽見原祚帶了幾分不滿的聲音問道,“你很怕別人看見我和你在一起?”
“怎麼會呢,表哥多慮了,只是男女授受不親,若是被別人誤會了就不好了。”徽媛解釋道。
原祚皺了眉,對她這個解釋不置可否,等兩人已經在街上走了一會兒了才突然說道,“你是怕影響你說親事?”
原祚一想到那本相親冊子周身的氣壓就低了幾分,當時就應該讓暗衛把那本東西直接從她房裡拿出來燒掉的。
徽媛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跳到這裡,臉下意識的就紅了,隨後又恢復了鎮定,搖頭道,“我的親事自有外祖母和舅母做主。”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本就是常理,可是也不知道這句話哪裡讓原祚不高興了,徽媛說完之後便聽到他帶了幾分質問的語氣道,“你就這樣任他們決定?”
這種事不是一向都是長輩決定的嗎?
何況她也沒什麼特別的要求以及有好感的人,她覺得一切讓外祖母他們決定反而還讓她輕鬆了不少,因此她點點頭道,“她們自然是不會害我的。”
原祚沒有說話,他看了徽媛一眼,然後轉過頭去,竟是一副我不想理她的樣子。
徽媛無語,也找不到這位表哥生氣的點在哪裡,只能默默的跟在了他的身後,眼睛在四周看著。
既然是京城最繁華之處,這裡自然是熱鬧非凡,道路兩旁是各式各樣的小攤販,賣吃食,賣藥材,賣飾品,什麼樣的都有。
徽媛愛吃,雖然西北的各色小食也多,但這麼十幾年的吃下來,也大部分都吃得差不多了,何況西北民風剽悍,做出來的小食也比不得京城的精緻,因此徽媛看著這些小攤,目光便忍不住在那些賣吃食的攤子上流連。
其中有一處小攤子不知賣的是什麼,竟然圍滿了人,四周還排起了不短的隊來,徽媛的目光便忍不住在哪裡停了一會兒,腳步也往那個方向移了移。
剛靠近些許,便聞到了那裡傳來的味道。
居然不是想象中的香味,而是一股有點像什麼東西放壞了的臭味。
臭的?
居然還這麼多人?
徽媛更好奇了。
只是礙於原祚在旁邊不好意思上前詢問。
她內心頗有些不捨的轉了頭正打算離開,豈料這時旁邊卻突然傳來一個男聲道,“這不是徽媛表妹麼?”
聽見“徽媛表妹”這個稱呼,徽媛下意識的便往原祚的方向看去。
原祚此時正面色不善的看著她的側後方不遠處。
徽媛此時也意識到剛才那聲音並不是原祚的聲音,她也順著原祚的目光看去。
叫她的是一名年輕的男子,看年紀和原祚應該差不多大,他叫自己“表妹”,可自己卻不認識此人。
徽媛下意識的就往原祚的方向靠近了幾分。
雖然這位表哥對著自己沒什麼好臉色,晚上還擾的自己不能睡覺,可畢竟勉強算個熟人,比起這個陌生男子要讓人放心的多。
那名男子見徽媛後退也不生氣,反倒又往徽媛的方向走了幾步,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道,“表妹入京之後我們還未正式見過,想必表妹還不認識我吧。”
徽媛入京之後雖然也隨著李謝氏拜訪過一些人,但也不可能人人都記得,尤其是男眷,她這種未出閣的女子更是幾乎不得見,可是此人又口口聲聲的叫著自己“表妹”,徽媛未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