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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狀況,只是憑猜測覺得也許自己發病時可能會無意識的做些什麼,但是這些年似乎從來沒有出過事,他也就刻意不去在意這件事。
可是現在他卻有些想知道自己發病時究竟會如何了。
表妹會不會被他嚇到了?
原祚的視線又落到床上睡著的人身上。
隔著一層床幔雖然看不清床上的情形,但躺在床上的人卻能感受到外面的人炙熱的目光。
徽媛被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了,她甚至覺得原祚大概心裡已經想好了她的一百零八種死法。
徽媛覺得自己裝不下去了。
她假裝翻了個身,然後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等隔著床幔和原祚的目光對視上的時候,她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道,“表哥,你怎麼睡在地上?”
原祚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他懷疑的看著徽媛,問道,“你不知道?”
徽媛搖頭,“我記得昨晚我看了一會兒賬簿就上床了,當時你已經睡著了,我就吹了蠟燭也睡了。”
徽媛說完還不解的看著原祚鋪的十分整齊的床鋪問道,“表哥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原祚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睡到地上去的,他被問的一時語塞,懷疑的問道,“你真的不知道?”
徽媛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我知道表哥不喜歡我,表哥不願意和我睡一起就算了,現在竟然還這樣懷疑我。”
原祚雖然表現的冷漠,但實際看著徽媛這樣卻很心疼,他頓時就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一邊解釋著,一邊繼續努力回想昨晚的事,結果只能無奈的發現果真是半點影響都沒有,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表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毛病。
他看著徽媛顯然並沒有被安慰到的臉,想了想只能解釋道,“我看你不習慣和人睡,便自己過來睡了。”
徽媛可憐巴巴的看了原祚一眼,“表哥自己做的事竟然還要質問我。”
她說著一張臉鼓了起來,“我知道,我們只是被迫成親,我不會有什麼不該有的念頭了,以後表哥也不必再這樣故意試探我。”
徽媛此刻覺得她簡直拿出了平時坑蒙拐騙她爹的全部本領,爭取在原祚面前混過去,不然誰知道要怎麼跟他解釋昨晚的事,看他這樣子也肯定想不起來昨晚的事,要是自己說了,他以為自己汙衊他還好,要是他覺得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要滅口,那自己真的有苦沒處說了。
徽媛想到他平時待自己的態度,已經他手下讓人談之色變的典獄司,覺得她這個猜測很有可能成真。
想著徽媛繼續假裝生氣,她背過身去低著頭穿衣服,一副不願意理原祚的樣子。
原祚根本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看著徽媛的背影,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著徽媛已經穿好了衣服要起身穿鞋了,他下意識的往後面退了退,給她讓出下腳的地方,見徽媛還是沒有理他的打算,才猶豫的說道,“這件事是我的不是,以後不會了。”
“嗯。”徽媛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原祚完全沒有哄人的經驗,看著徽媛這副顯然沒有消氣的樣子,他想了想遲疑的說道,“要不我帶你出去逛逛?”
徽媛和原祚逛過兩次,每一次的經歷都讓她後悔出門,她現在對這兩個字簡直敬謝不敏,她搖搖頭,語氣冷淡道,“不用了,多謝表哥好意,我並不想出門。”
這下原祚是徹底沒辦法了,他想到自己曾瞭解到的表妹十分愛吃,掙扎了一番,像做了很大一個決定似的說道,“要不我讓人去永安街給你買一份上次你沒吃到的小食?”
說到那份小食,徽媛就想起了那碗他半夜跑過來喂自己的場景。
雖然回憶很糟糕,但東西很美味。
徽媛下意識的抿了一下嘴。
原祚注意到徽媛這個小動作,立即說道,“我即刻便叫人去買。”
他說完這句又十分猶豫的補充了一句,“只是外面賣的到底不乾淨,只許吃這一次。”
徽媛沒有理他。
她想的是上次原祚既然端過來了那就說明府裡的廚子肯定會做了,她到現在還是不完全相信那些都是原祚親自做的,只覺得就算是他做的,也是有人幫忙的,所以廚房肯定也會做。
外面賣的確實不知道到底乾不乾淨,何況每次都讓人去買也不方便,但自己家裡做的就不一樣了,什麼時候想吃都行。
原祚卻以為徽媛這是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