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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媛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時間真的太晚了,徽媛睏意襲來,不過片刻便睡著了,而原祚則是躺在地鋪上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徽媛。
等過了不知多久,他才收回了視線,身子向著床上的人,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二皇子府。
原致看著跪在面前的黑衣人問道,“人怎麼樣了?”
“已經處理了。”黑衣人恭敬答道。
原致聽了這訊息臉上表情不變,繼續問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
“據說是得罪了五皇子妃。”
“蠢貨,我明明說過要安安分分的,什麼都不要做。”原致皺著眉罵了一聲,又說道,“不是說五弟不喜歡這位皇子妃嗎。怎麼還會為了她把人處理了。”
黑衣人一直跪著,此時頭沉得更低說道,“據說是懷疑她是別國的細作。”
原致聽到這個原因冷笑一聲,“這種明顯胡扯的由頭也有人信?”
黑衣人低著頭不敢接話。
原致自己一個人想了一會兒,對黑衣人揮揮手道,“罷了,五弟向來仗著父皇的寵愛無所不為,興許他是覺得有人對他的妻子不敬,讓他落了面子呢。”
黑衣人隨著原致的動作退下。
原致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手下意識的在扶手上敲著,嘴裡喃喃道,“希望你這不是故意和我作對。
他說完自己扯了一下嘴角,“你我一母同胞,我總不會害你的不是?”
原致說完似是覺得好笑,突然就笑了起來。
門口的人聽見這笑聲,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繼續守著門。
☆、第29章 對策
第二日; 徽媛醒來的時候原祚還閉著眼。
想到昨日兩人睡醒後的情景; 徽媛有點愁。
昨天可以說是他喝醉了所以打了地鋪睡的,那今天呢; 他睡前根本就沒有喝酒。
徽媛搓了搓自己的頭髮; 覺得自己這嫁人嫁的也太不容易了; 明明是對方的問題; 結果自己還要給他想理由。
想來想去; 她也想不出有什麼合理的解釋,眼見著原祚動了動,似乎要醒的樣子,她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裝作還沒睡醒的樣子。
原祚剛剛恢復些許神志下意識的就抱了一下身邊的人,可這一伸手卻發現摸了個空。
他皺著眉睜開眼睛。
但眼前的場景卻讓他一下子迷茫起來。
抬頭看見的並非大紅的床幔; 甚至他側過頭看見的是床就在他的旁邊。
床在那裡那自己睡在哪裡?
原祚打量了一下自己睡覺的地方; 這下臉上的迷茫之色更重了。
他為什麼睡在地上?
而且看這樣子,自己也絕不可能是半夜不清醒滾下來的,自己身下分明床單被褥什麼的都鋪的好好的。
原祚看向床上的人。
隔著一層床幔; 原祚並沒有發現徽媛是裝睡。
他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人; 腦中竭力思考著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又是表妹不讓自己上床?
她應該不是這種人; 而且就算是這樣自己也不可能毫無記憶。
原祚擰著眉又想了一會兒,確定真的想不起來之後; 他突然就想起了一種可能性。
是自己又犯病了嗎?
原祚自己其實是隱約有感覺的; 他大概從十歲左右開始有時候睜開眼醒來就會完全忘記昨晚的事; 當時他並沒有在意; 只以為是自己睡熟了,甚至有時候身上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痕跡,那個從小照顧她的嬤嬤也會告訴他是他昨晚做夢時弄的。
那個嬤嬤自他出生起就一直照顧著他,而且是母后那邊派過來的人,他從來就沒有懷疑過,直到後來他這樣的情況越來越頻繁,他才開始懷疑起那個嬤嬤來,可是就在他開始調查的幾天後,那個嬤嬤就失蹤了,再發現時已經成了枯井裡的一具屍體。
自此之後,原祚便知道,自己大約是有病的,但是這種病他並不敢讓別人知道,甚至從沒有找太醫看過,只是從此把再也沒有留過貼身伺候的人。
後來,漸漸的,這種情況自己便好了許多,直到現在,他已經幾乎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好了,但是最近……
對,就是最近,從表妹回來後自己似乎又有了這種感覺。
那昨晚……
原祚其實並不是很清楚自己發病時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