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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媛終於明白對方在說什麼了,她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裝的滿面害羞的說道,“昨晚表哥喝醉了,我們並沒有……並沒有……”
說到這裡她便低下了頭以掩蓋自己那張因為快要裝不下去而導致表情有點扭曲的臉。
“你說什麼?我們昨晚沒有……那你剛才怎麼那副表情?”原祚的語氣中帶上了一點被欺騙的懊惱。
徽媛不解,“我表情怎麼了?”
原祚瞪著她不說話了。
他總不能說他看到她臉紅,一想到昨晚是兩人的新婚之夜就誤會了吧。
他一言不發的穿上了鞋子,然後把被子疊好,重新放回櫃子裡,結果一轉身就看見徽媛拿出了一把匕首正在自己手臂上比劃。
原祚心裡一緊立即上前將她的手腕一扭奪下了她的匕首,怒斥道,“你做什麼?”
徽媛感覺自己的手腕估計都脫臼了,結果導致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還罵她,她也怒瞪著原祚道,“你幹什麼?”
原祚看著徽媛眼中都有淚光了,一時間有些心疼,但還是硬著心腸語氣嚴厲的質問道,“就算我剛才那句話讓你不高興了,你也不該想不開自盡,新婚第一天,新娘就出事了,你讓我的顏面往哪兒擱?”
想不開?自盡?
徽媛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原祚。
許久之後,她才用儘量正常的聲音問道,“你從哪裡看出我要自盡了?”
原祚的目光落到剛被他奪下來的那把匕首上。
他此時已經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但剛剛自己才丟過一次人,這次說什麼都不願意再承認自己誤會了,他擰著眉,語氣頗為認真的說道,”我分明看見你拿著匕首在手腕處比劃。“
“表哥……”徽媛十分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然後才表情無奈的解釋道,“我覺得活著挺好的,沒有任何讓自己英年早逝的念頭。”
“那你剛才……”
徽媛不等原祚說完便用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掀開了床鋪,指著那裡一張雪白的帕子道,“那個待會兒是會有嬤嬤來收的,我要是不弄點痕跡,怕是會讓母后誤會。”
原祚眼神困惑的看著那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的白色帕子。
他對這些方面並不瞭解,皇后派來教導他人事的人也全都被他打發走了,要說最多的經驗,還是一本莫名其妙出現在他臥室的書。
想起那書的內容,原祚忽然就明白過來徽媛在說什麼了。
落紅。
這上面需要有女子的落紅。
但他們昨晚並沒有洞房。
原祚一時間臉色也有些紅,他鬆開了徽媛的手,拿起那把匕首道,“我來吧。”
話音剛落,他便在小臂處割開了一道口子。
徽媛看著汨汨的血從傷口流出來,連忙用自己的帕子替他捂住了傷口,“不用這樣的,一點點血就夠了。”
原祚無所謂的點點頭,“沒事,也不疼。”
徽媛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臉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故意在他的傷口按了一下,看他疼的皺了一下眉頭,才假裝驚慌的道歉道,“哎呀,不好意思,一時沒注意,手重了,表哥,對不起。”
原祚面無表情,“沒事,你趕緊弄好就行。”
徽媛便在自己沾血的帕子上取了一點然後一點一點的抹到那方元帕上。
原祚看著那一小塊痕跡,不太相信的問道,“這就夠了嗎?”
徽媛其實也沒經驗,但是拜原祚所賜,這幾個月看了許多話本,話本里都是說一小塊痕跡的,於是她盯著那方元帕看了一會兒,最後點頭肯定道,“應該是這樣了。”
“要不……”原祚遲疑著開口。
徽媛下意識接道,“你想都不要想。”
等話說完看著對方震驚的眼神,她才又訕訕的說道,“我是說時間不夠了,就先這樣吧。”
原祚狐疑的看著徽媛。
許久以後,等徽媛覺得這件事已經過去了的時候忽然又聽到他說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徽媛趕緊搖頭。
原祚沒有管她,而是繼續說道,“我希望你嫁給我之後我們能相敬如賓。”
原祚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徽媛見狀以為對方是需要自己的支援,趕緊用力點頭表示自己完全同意。
然後便聽到他繼續道,“不要太過親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