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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祚這才滿意,側過身去平躺在床上,可躺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往徽媛這邊蹭。
他忍了許久了,而且他白天開了葷,晚上雖然沒記憶,但身體卻有意識,剛才小小的滿足了一下後,此時靜下心來卻是更不滿足了。
徽媛被原祚蹭的沒辦法,最後只能再一次犧牲了自己的手。
可這次原祚卻不滿足了,最後還來了一個“我就蹭蹭不進去。”
他倒是真的遵守承諾,蹭蹭沒進去,但最後難受的卻變成了徽媛,她知道自己沒懷孕,剛被原祚蹭起了感覺,對方卻又戛然而止,她忍著羞意暗示了一下對方,原祚居然還一副“他都忍下來了,她怎麼不能忍忍”的表情看著她。
徽媛,“……”
她一臉羞憤的背過身去用被子矇住了自己的頭,不理他了。
管他是蹭蹭還是撓撓,以後她再理他她就是豬。
原祚知道徽媛生氣了,還跟著她後面哄她,“我也想,但是我怕孩子受不了,我們再忍忍,等孩子生出來就好了,到時候你想多久就多久,想幾次就幾次。”
徽媛聽著原祚耐心哄自己的聲音有些洩氣。是自己怕刺激他沒有揭穿自己根本沒懷孕的事的,現在這所帶來的後果自然也該自己承擔,只是看著原祚對這個孩子小心翼翼的態度,她又不知道到時候十個月過去了,孩子沒出來,她應該怎麼和他解釋。
他的病到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要是不能治好,他是不是還要找自己要孩子?
徽媛甚至天馬行空的想不知道現在懷一個來不來得及,不過現在懷也還差了五個月呢,難道要跟原祚說這孩子天賦異稟,所以在孃胎多呆了五個月?
她越想越不靠譜,忍不住自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原祚不知道徽媛根本沒聽完他說的話就去想自己的心思了,他只以為是自己的話把她哄高興了,於是又重複了一遍,“哪怕一夜七次我也能做到的。”
徽媛的臉頓時又黑了。
這說的好像自己是吸人精氣的山精妖怪似的。
她無語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厲害了,不用說了。”
原祚聽話的閉嘴,過了一會兒又問道,“你還生不生氣?”
徽媛覺得自己要生氣恐怕都氣不過來,於是便說道,“不氣了,不氣了。”
原祚放心了,從背後摟住徽媛,把人圈在懷裡,又對著她的脖子啃了兩口,安心睡了。
徽媛剛才是被原祚弄得無話可說,可現在安靜下來卻又睡不著了。
她不自覺回憶起原祚向她回憶起的小時候那些事,她總覺得其中有些地方不合理,可原祚卻又記得清清楚楚,連細節都能說出來,不像是亂說的樣子。
這中間一定是有哪裡產生了偏差,徽媛忍不住想起那個嬤嬤來,傳說巫族的巫女厲害的話會有操縱人心的能力,這裡的不對勁會是跟她有關嗎?
可是那個嬤嬤都已經死了,一切都埋進了土裡,一切或許只有巫族的人能明白,又或者那個嬤嬤根本就跟巫族沒有關係,看病主要的還是要找大夫。
徽媛忍不住又想起了蕭玄參,她在心裡默默數著還有多少日子可以光明正大不惹人注目的去到他的府上,到時候可以把自己的猜測也和他說一下,畢竟醫者望聞問切,對病人知道的越多,治起病來也更能對症下藥。
徽媛在心裡默默數了數日子,很快便就到了他去蕭府的時候。
彼時李雲錦已經回過門,該拜訪的親戚也都走動過了,徽媛作為她的表妹此時拜訪也剛好顯得親暱又不失禮數。
這期間原祚沒有再發過病,這時間間隔長的甚至讓不久前還在擔心原祚的病情是不是又嚴重的徽媛忍不住懷疑起他是不是情況又轉好了。
只是蕭玄參卻沒有徽媛這麼樂觀。
他替原祚把了脈,又問了問原祚的情況,最後語氣嚴肅的說道,“一個病人不怕他發病過頻繁,也不怕他間隔時間過長,因為不管哪種情況都說明這病是有規律可循的,最怕的是病情反覆,毫無規律。”
徽媛剛剛蹦出來的那些慶幸的念頭被蕭玄參這麼一說立即就被嚇沒了,她無措的問,“那該怎麼辦?”
李雲錦也在一邊,見徽媛被似乎被嚇到了,對著蕭玄參嗔道,“你嚇表妹做什麼,你不是已經想到辦法了嗎?”
她對著蕭玄參說完又對徽媛說道,“他這些日子研究了許多古籍,倒是給他研究出一個方法來,你不用太過擔心了。”
蕭玄參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