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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等原祚大早上的特意打理了一番陪著徽媛用早膳想接受一下她感激又仰慕的眼神時居然發現她無動於衷。
原祚,“???”
話本子裡不是寫這時候女主應該心裡覺得十分欣喜,對男主的愛意也更重了嗎?那裡面的女的甚至還親了男的一口呢。
原祚看了徽媛兩眼,見她一心都落在眼前的吃食上,忍不住假意咳了咳。
徽媛其實一早就注意到原祚似乎眼神有點不對勁了,只是她想到自己昨晚沒等他就早早睡了,以為他是在計較這個,便也沒理會,此時見他都故意弄出聲了,她只能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嗓子有點幹。”原祚說著又看了徽媛一眼。
徽媛端起一旁的茶壺給他倒了一杯水,“喝點水潤潤嗓子。”
原祚接過水喝了一口,見徽媛又要繼續吃飯的樣子,有些猶猶豫豫的說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他這麼計較這件事嗎?
徽媛放下了筷子,誠懇道,“昨晚沒等你回來是我不對,只是我確實太累了。”
她想了一下,又說道,“以後若還是有這種情況,你可以直接上床的,不必為了照顧我去書房睡。”
說實話,經常被原祚半夜鬧醒,她現在都有些習慣了,如今都能做到再醒來之後立即入睡了。
不過想到這人晚上回來了一趟,為了不影響自己而去書房睡,她心裡還是十分感動的,雖然怕影響自己這個理由有可能是錦繡和他闡述的時候主觀加上去的,不過這並不影響她對原祚的影響在慢慢改善。
想到這裡,她給原祚盛了碗粥,誠心實意說道,“雖然入春了,但這種天睡書房還是有些涼吧,表哥快喝點熱粥暖暖身子。”
雖然表妹這句話說得十分熨帖,但原祚看她從頭到尾都沒提起自己為了她懲治了丫鬟的事頓時就有些鬱悶。
想到話本子裡的那些待遇,他喝了兩口粥還是忍不住說道,“昨晚我在書房待到下半夜來了個丫鬟想要勾…引我。”
徽媛知道原祚雖然在外人看來性子不太好,但他條件擺在那裡,有丫鬟想要博出位也很正常,雖然看著原祚的表情徽媛就知道這事的結果了,但不知為何她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她“哦”了一聲,沒有接話。
原祚見她這模樣卻是自顧自的把話說了下去,“我直接叫人把她處置了,看都沒多看她兩眼。”
說到這裡他又補充道,“送上門來的我才不要,我有你一個就夠了。”
他說完就一臉“你不要太感謝我的表情”看著徽媛,眼裡還隱隱有點期待。
徽媛,“……”
我是眼瞎了嗎?他這是什麼表情?
這樣子的原祚讓她心裡那點不舒服也沒有了,她看著原祚,想了想說了句,“表哥真好。”
原祚露出一絲得色來,還特意把頭微微往徽媛那邊挪了挪,滿懷期待的等著她親上來。
可是等了一會兒,又等了一會兒……
原祚回過頭一看,她已經又吃上早飯了。
原祚,“???”
話本里說的那些情節呢?
他也賭氣似的的拿起筷子,一頓飯吃的悶悶不樂。
徽媛不知道他這是鬧什麼脾氣,只覺得他這是越來越像晚上的那個了,忍不住心裡又把替他治病的事又提上了日程。
只是表姐昨日剛成親,之後又要回門,他們這種親眷之間的拜訪至少也要等上半個月,於是徽媛便想著這幾日多認真觀察觀察原祚,以便到時候和表姐夫說病情的時候能提供更多有用的訊息。
只是白天的表哥除了面對她的時候性子似乎變得幼稚了點之外,一切正常,晚上的那個最近又一直沒有出現,她實在也找不到什麼不一樣的可做參考的地方。
她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再試一試喝酒,她總結了一下,似乎上次喝酒之後失敗是因為他是有意識的灌醉自己?還是說是因為他一個人喝的,以前都是和別人一起喝的?
為了能多獲取一些有用的線索,徽媛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加上原祚剛好看起來心情不好的樣子,這就有了喝酒的由頭。
於是,這晚,徽媛便藉著感激表哥為了她處置了丫鬟的理由和他對飲了起來,原祚原本不贊成徽媛多喝酒,但是面對著她的理由,想到話本中的描述,又想到酒能助興,頓時便期待的和她對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