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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才是他最該操心的事。
楚璃五臟六腑都焚得厲害,美男當前讓人更加難忍,她泛著粉紅的手時不時在上官燁身上抓握,渴求著男人的陽剛能解她痛苦,哪怕飲鴆止渴。
今晚她刺殺上官燁失敗,下一次不知要捱到哪天了,而她的處境只會越來越差,如果不能除掉上官家,那等待她的就是上官家的殺意。
她一次次用養男寵的把戲試探上官燁,每次都被他以各種手段瓦解,看來上官燁對她確實還有自已的一些打算。
如果必須依附上官燁才能全身,那她不介意壓上尊貴的身子,反正對一個公主來說,睡誰不是睡……當然她現在的理智已經喪失大半,哪還有心情去分析利弊,獸性催使她只想把眼前的英俊男人一舉拿下。
她倒坐馬背,近近凝視上官燁出眾的眉目,笑得陰沉:“你要什麼禮數,我是攝政公主,我就是禮數。”
“公主……”
她一口吻上他軟糯的唇,把他的話截得一乾二淨。
上官燁美目瞠起,不可思議地看著楚璃,為自保伸手推去,沒想到楚璃抓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放上她纖細的腰肢。
少女驚心的身材曲線與奇異的觸感讓他心頭一動,身上的火就這麼被她輕易點燃,跨下棕馬似乎感應到主人的心情,自發放慢了速度,遠處喧囂也不再。
他迎合她的吻,攬在蠻腰上的手不自禁移動,不安份地解開她腹前絲帶,肖想著將她一舉攻克。
卻在這時,一條人影從街口一閃!
機敏的上官燁立刻警覺,一把抄起楚璃將她從頭頂翻過,護在身後,同時拔出掛在馬鞍上的龍泉劍。
“太傅!”那隻人影主動現身,跪向馬前,“是屬下。”
他二十來歲,長得敦厚踏實,是上官燁隨身武從衛顯,當時刺客行刺,上官燁命他在楚璃身邊保護。
“太傅請容屬下解釋,當時有異常情況,屬下一時失策,弄丟了公主。”
“說。”上官燁惜字如金。
衛顯顧了楚璃一眼,眼中隱去一抹惶然,“容回府後,屬下再向您稟告。”
上官燁不經意地側目回望。
“太傅大人,”楚璃藥勁上來,理智早被侵蝕怠盡,只知抱著上官燁的腰毫無底線地親暱,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擇日不如撞日,今後做我的榻上賓,如何?”
今晚遇刺的事確實奇怪,上官燁少年即入官場,多年浸淫養成的敏感加上衛顯的欲言又止、楚璃從藝坊的擅自離去,讓他把暗香藝坊遇刺的事引到了楚璃身上。
他仍然聲色不動,相反,嘴角還掀起一道讓人捉摸不清的笑弧,“公主醉了,夜深了,微臣送你去敝府休息。”
巍峨太傅府,被私衛暗衛保護地水潑難入。
楚璃在上官燁的安排下住進烏蘭院,對她的懷疑使上官燁打消了趁虛而入的打算,回府後就給她餵了解藥,她一路熱情主動馬上姿勢變換萬千,不重樣地撩撥上官燁,想和上官燁做人倫事,大概是體力耗損太多,挨床不久就睡下了。
太傅府大廳,怡人的薰香緩緩溢位,暗色系的陳置掩不去上官家百年世家的奢華與歷史厚重感。
上官燁懶洋洋地坐在狐狸皮裝飾的榻上,墨色眸子深暗,危險地瞌起。
兩名刺客反綁雙手,在衛顯的押解下走上大廳,他們是在藝坊行刺時,被上官燁打成重傷才束手就擒。
衛顯上前稟明:“當時太傅命屬下保護公主,原本屬下的視線一直在公主身上,卻偶然發現,公主竟然要對這兩名受傷的刺客動手。”
上官燁眼皮一跳。
“但屬下又不能當面阻攔公主,就借了個由頭護住刺客,在屬下分心保護刺客的時候,公主溜出了藝坊。”衛顯接著說,“當時藝坊裡龍蛇混雜,屬下跟丟了公主,又怕刺客被滅口,權宜下暫留藝坊保護。”
“你想說,這些刺客是公主安排,用來行刺本官的?”上官燁假裝無心,把桌上一杯冷下的紫筍茶捏在手裡,“你們兩位,可有意見?”
兩名刺客面面相覷,他們聽過上官燁的名頭,上官家把控朝政數年,連公主都是他手裡的玩物,上官燁和楚璃誰不能得罪,他們比任何人都明白。
“是是,是公主讓我們做的。”
“求太傅饒命啊……”
兩人先後發聲,不用動刑威迫,張口出賣了主人。
上官燁漫不經心地呡下一口茶,“本官是公主老師,與她相處七年之久,平時她對本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