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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北自通道:“可現在,她的性子已然不復從前,燁兒對她失去了耐心,周遭又沒一個人支援他們在一起,燁兒對楚璃的愛,要支撐不下去了。”
上官淳聽得津津有味,刀子眉一挑:“那麼,即刻安排塵湮進宮?”
今夜分外寒涼,楚璃從阿年房間走出時,下意識裹緊身上的披風。
上官燁走後,怡鳳宮又重新恢復成銅牆鐵壁,他當真說到做到,將這裡變成一座冰冷牢籠。
這些年,她算是看上官燁眼色長大的,知道他今日動了真火,可能很久都不會釋懷。
不過如此甚好,不見他,她便少一份糾結與痛苦,於他而言又何嘗不是呢?
正準備進寢殿,聽見身後有人喚道:“殿下。”
聲音朗越,是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聲。
楚璃聞聲回頭,宮院中燈光輝煌,她一眼便看清少年的臉,乾淨俊朗,透著一股貴氣,竟是除夕宴上擊鐘的那名男子。
“你是太傅的朋友?”
楚璃記得,上官燁這麼說過的。
“既然是太傅朋友,更該知道宮規大防,這裡是怡鳳宮,你擅自入內,是要砍頭的。”
男子一手悠閒地扣著鑲玉腰帶,一手捏著塊金牌提起:“太傅特准我皇宮大內暢行,百無禁忌。”
楚璃再將男子打量,上官燁最喜歡將事情上綱上線,什麼時候如此大方了,百無禁忌?說明這個男子想做任何事都可以?
“我認識太傅多年,倒真不知他還有一個這般看中的朋友。”楚璃對他並無興趣,淡淡說一聲:“誤進便誤進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不送。”
她轉身欲走,男子笑喊一聲:“我既然知道你是公主殿下,又怎會是誤進的呢?殿下不想知道我姓誰名誰,家住何方麼?”
“不想知道。”
“倒是沉得住氣,看來傳言殿下是個心有城府的人,也不是沒有道理。”男子言談舉止間有一些紈絝的味道,眉飛色舞,甚至顯得輕佻。
“你好像對我有點感興趣?”楚璃停步回頭,敷衍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聽她問起自已姓名,男子笑容更開,榮幸地答:“小人姓王名謙。”
“王謙,”楚璃咀嚼這名字,“可你看起來並不謙,還很皮實。”
“不敢當不敢當,我聽太傅說,殿下才叫皮實呢。”王謙意識到言語有失,忙躬身致歉:“我失言了,請殿下莫怪。”
他的語氣有一些沒大沒小的意思,在皇宮中,可以說是不知死活了。
據楚璃所知,上官燁身邊幾乎沒有這般不識禮數的朋友。
哪怕上官燁給他許可權,準他隨便參觀皇宮,但他凡是有一點兒腦子,也不會入夜踏進怡鳳宮。
他的“不知死活”裡,竟又多了一絲神秘。
憑何他可以肆無忌憚?
憑他傻麼?
楚璃從他身上移開審量的目光,“你與太傅認識多久了?”
王謙拿金牌敲敲自已的腦袋,顯得很是傷神,“大概,有十好幾年了。”
“跟太傅認識這麼久,他的風範氣度,哪怕有樣學樣,也該學出一兩成形似,可是瞧你,嘖嘖,”楚璃嘆了口氣,不上心地道:“天晚了你不便多留,請吧。”
王謙像是帶著某種目的而來,人家下逐客令了他仍是不走。
挑唇笑道:“殿下不也說了,太傅有風範有氣度,不管從心性還是能力上,他都不失為人中龍鳳,如此優秀的男子,殿下為何不試著珍惜呢?”
果然是個不知死活的傻子。
楚璃斜視他一眼,厭煩道:“我們的事,旁人插不上嘴的,王公子請回吧。”
“殿下不知福在眼前,怕是會禍難當頭啊。”
上官燁改天換日,她淪為一個悲哀的階下囚,何來的福?
再大的禍,大不過國禍,往後去的生老病死,在她看來全部不值一提了。
對於王謙的告誡她搖頭笑笑:“謝你吉言。”
“吉言?”王謙不知該哭該笑,“不打擾殿下休息,我告辭了。”
宣政殿,上官燁一連看了太多文書,雙眼發花,肩膀微微發酸。
他搖動手臂好緩解不適,不料這時有人悄悄按上他的肩膀。
“誰?”他險些擺臂揮向那人,側首一看,竟是塵湮。
塵湮不作聲,自顧自為他捏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