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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卻會是這樣的。”
葉書良笑道:“從未聽聞哪個教派,對待外來者是如此蠻不講理,難道不信我者都要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連陛下也不敢說這樣的話。不知這民間教派,為何非要跟朝廷相爭?難道幹守一個何山縣,就能自立為王了嗎?”
方拭非若有所思地點頭。
顧澤長問:“然後呢?”
葉書良:“然後我就回來了,他們就帶著東西來跟我道歉了呀。”
顧澤長看了眼方拭非:“為什麼?你不是在罵他們嗎?”
方拭非說:“他們是以為,朝廷服軟了,想承認冥思教的正統地位,讓官府與宗教和諧相處。此次派京官南下,恐怕就是為了協商此事。既然這樣,大家就是朋友。先前這作派得罪了我們,連忙找人過來求和。”
顧澤長:“他們還怕朝廷嗎?連縣令都敢殺,我還以為他們都瘋了。”
“那是自然。他們可以挑唆百姓,是因為百姓不夠聰明,覺得冥思教的神明真可以保護他們。可究竟是人是鬼,吹噓的人自己總是知道的。他們因為利益誘惑,佔據一方地頭,但百姓相挾,但終究不夠安穩。”
方拭非說:“為什麼?因為秦朝只有一個陛下。朝廷若真發狠,要派兵鎮壓,將這邊的人都打成造反的亂民,區區一縣百姓算得了什麼?不過都是些手無寸鐵、毫無抵抗之力的平民而已。到時候都是一個死。能與朝廷交好,意味著安全,意味著財富,同時也意味著權力。他們為何不接受?怕是都要樂瘋了吧。”
顧澤長說:“總不會真要與他們談判吧?”
“那怎麼可能?煽動無知百姓,謀害朝廷命官,是死罪,這些人往大了說,是忤逆叛賊。大秦界內,我本國國土,為何要與區區逆賊談判?叫朝廷顏面何存?”方拭非說,“何況這些都是什麼人?你縱容他一時,他便能得寸進尺,如跗骨之蛆,叫你無法擺脫。對付他們,只能狠,不能忍。寧願殺了所有執迷不悟之人,血流成河,也絕對不能再養癰成患,拖累一國。”
葉書良點頭:“殿下,你不懂此事嚴重性。何山縣的問題,已不是區區教派相爭了。這邊的百姓被蠱惑驅使,無法分辨是非對錯,如同癔症,不可繼續氾濫。凡有反心之人,皆是如此作為。自古以來,都是嚴刑斃之,以儆效尤。”
方拭非補充形容:“就是殺掉後掛城頭的那種。”
林行遠:“如是在軍中,敢有人教唆挑撥。別說能造成今日的局面,稍有端倪,直接就人頭落地了。不管是誰,朝廷都不會多說一句。”
顧澤長被他幾人血腥描述震住了。沒料到向來溫和的葉書良也會說出如此狠戾的話來。
顧澤長問:“那到時候他們發現我們騙他,豈不是更生氣?我們身在何山縣,是否會有危險?”
葉書良說:“我可什麼都沒說,全是他們自己想的。送來東西,我也推辭過了,只是盛情難卻啊。”
方拭非鼓掌:“葉郎中說得對!您出馬就是不一樣。小輩先前真是慚愧。”
葉書良謙虛說:“哪裡哪裡。”
林行遠:“……”
他錯了。無恥真是你們戶部一脈相承的傳統。只是有的人藏得深而已。
第52章 廟會
葉書良弄來了這麼多吃的東西; 他們那點魚就顯得可有可無。然而肉類總歸是比較貴的; 加上顧澤長興致高; 它依舊被寶貝一樣地供起來。
方拭非等人把東西都整理好; 放進一個屋裡。
眾人重新做好飯,又吃了一頓。
方拭非坐在院子裡悠閒打扇:“我猜; 很快我們就能請到做飯的廚子了。”
葉書良道:“還是不要請了。縣裡最近沒什麼好忙; 我們可以應付得來。”
這種時候叫過來的人,不知道是什麼心思。可能就是對方插進來打探訊息的。
方拭非點頭。
翌日,方拭非也見到了冥思教的人。
來的是兩位沒有剃度,穿著居士服的居士。對方既然號稱是佛教分支; 禮儀與打扮,還是從佛教。
他們給葉書良帶了些牛肉過來。
站位稍後的人率先上來,要把牛肉遞過去,被前排那人擋下。他先送上醬料跟醃製的小菜,再把牛肉遞過去。牛肉有生有熟,分作兩個紙包,這樣的天氣不好久存,所以給的不多。
葉書良淡淡地應了; 東西也乾脆地收了,讓侍衛拿過放到一側。
前頭那居士又熱情地問他在何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