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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了,他挑眉低笑起來:“我就知道。”
姜琴娘抽回手,指尖溼漉漉的,卻像是有火燎一樣,滾燙的很。
眼見時辰晚了,楚辭倒是想跟姜琴娘在黏糊一樣,不過想著白青松說的事,他遂摸了摸她青絲:“你帶著重華先休息,我有點事需要進宮一趟。”
姜琴娘點了點頭,她也不問,只道:“需要穿朝服嗎?我去拿。”
楚辭點頭,眼梢含笑:“那就勞煩琴娘幫我更衣。”
原本不太好的心緒叫他這樣一攪合,哪裡還有鬱結,簡直哭笑不得。
戌時中,楚辭穿著一身金鷹朝服,踏著夜色從郡王府荒蕪的後門出去,悄然進了皇宮。
姜琴娘晚上哄著蘇重華睡覺,等小孩兒睡熟了,她才起身披了外賞,一時沒睡意,就席地坐在阼階上等著。
這一晚上,姜琴娘沒有等到人,天際發白,她才回屋躺下。
一連兩天,楚辭都沒有回來,中途只讓人送了口信回來,只說有要事在忙,另外還送了一紙房契。
那房契上頭,寫的不是旁人的名字,正是她姜琴孃的名諱,且那地址,正在權貴頗多的東市。
姜琴娘去看了,依著房契上的地址,那裡不是別的,正是一間兩層樓的鋪子!
鋪子臨街,恰在個十字路口的當街口子上,和雲家在京城的錦繡坊門對門,往來四通八達,位置很好。
房契既是楚辭給的,姜琴娘也不問來由,她收了鋪子,當即張羅開了。
前後不過七日功夫,新鮮的繡坊就在東市開張了,因著鋪子和楚辭留下的那箱金銀,姜琴娘索性將繡坊取名楚繡坊。
她可以幫楚辭操持,也可以幫襯楚辭賺夠萬金,但這些東西,她都不會中飽私囊,挪自個的荷包裡頭去。
所以,她將繡坊添上楚字,也是意喻這是楚家的,和蘇家和她姜琴娘沒有關係。
楚繡坊的開業,原本沒在東市濺起任何水花,誰想那日一早,姜琴娘才讓人將黑底金字的匾額掛上去,宮裡頭就來人了。
彼時,來往路人憑著好奇駐足多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走,一隊皇宮禁軍眾星拱月地護著紫衣太監緩緩而來。
那太監是皇帝身邊的心腹,笑盈盈地雙手一展,就摸出明黃聖旨來。
姜琴娘一驚,連忙率眾跪下叩首。
太監尖利的嗓音很是響亮,周遭的人聽的真真的。
皇帝將姜琴娘褒獎了一番,另
稱讚她女紅精妙,堪稱國手,還送上一更大氣磅礴的匾額。
龍飛鳳舞的字跡,描著金,宛如金戈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