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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見她眉目溢位悽苦,還有一些悲涼,那番逗弄的心思少了幾分,湧上來的是止不住的心疼。
“值不值得,這些都是藉口,琴娘你為何不肯走出來半步,給你和我一個機會呢?”楚辭低聲道。
他想愛她,想對她好,想憐她,更想好生寵她一輩子,讓她能過的平安喜樂,快活自在。
這樣的心情,滿的幾乎都要逸出胸口,酸漲的讓他有些忍不住了。
楚辭拉著她手,擱心口位置:“感覺到沒有?這裡已經給你挪出位置,只等你進來紮根。”
姜琴娘怔然,指尖的暖意像是沸水,只一點,就燙的她心尖發顫。
手心下的心臟跳動,又好似翻滾的巨大齒輪,轟隆隆的就要把她碾碎。
她承受不來!
她抽回手,不說話。
楚辭嘆息一聲,摸著她髮髻,嗅著她微酸帶澀的橙花髮香,無可奈何的道:“山不來水來,你若是不願意前行半步,那就站那等我走近,但莫要推開我,嗯?”
他說著,在她鬢角邊親啄了下。
然後,退開一點,目光沉靜地望著她,嘴角緩緩凹陷一點。
他看著她笑了,那笑意映著眉心紅紋,繾綣而纏綿。
姜琴娘不自覺屏住呼吸,那目光好似化為了手指頭,在她身體裡,也別是心臟的位置攪合一圈,帶起熱燥的溼潤,形成一道道的漩渦,所有的情緒都被捲進了那漩渦裡。
“明日,你同我去一趟布帛坊,我想去那邊看看。”楚辭說起了正事。
他直起身,往後退了兩步,鬆開了桎梏。
姜琴娘眨了眨眼,心頭莫名失落起來,就像是他已經攪亂了寧如明鏡的湖泊,不待水波平息,他就從容抽身。
她起身,點了點頭,沉默地出了膳廳。
楚辭沒多想,他看著她離開的娉婷背影,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他沒想到,姜琴娘心防這樣重,也不曉得她在顧慮什麼,無論他如何,她竟然都不肯鬆懈半分。
這讓楚辭有一種抱著刺蝟的感覺,渾身都是刺,沒法下嘴。
起先那股子橙花幽香彷彿還在鼻尖,熱燥升騰而起,楚辭落座,修長的食指扯了扯衣領,拿起茶盞猛喝一大口。
這等能看不能吃,甚至不能多碰的日子,簡直就像是守著財寶的巨龍,留著口水,饞得他這些時日肝火都重了。
畢竟,再如何他也是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不是。
楚辭苦笑一聲:“白青松,你他孃的真好命……”
能娶到個這麼好的媳婦!
那樣不羈的氣質,和白日裡端方君子的模樣大相徑庭。
去而復返的姜琴娘站在門牖陰影裡沉默了,她走出去後,左想右想都覺得心有歉疚,所以還是折身回來想道個歉。
誰料,就看到這等模樣的楚辭,若不是那張臉,她都要以為這人是假冒的。
太過氣勢驚人,也太過隨性不羈,還很有侵佔性,一看就是個霸道冷傲的主,哪裡和君子沾邊了?
更別說讀書人了,那就是沒半點像的。
所以,平時這人都帶著面具在裝了?
她挑眉,悠悠涼涼地開口:“扶風先生這樣閒適,省的我白歉疚了。”
楚辭騰地站起身,目光驚詫地看向門口。
簷下燭火搖曳,明明滅滅,又飄飄忽忽,將姜琴孃的身影襯的來也搖晃不定。
楚辭摸了摸鼻尖,身上外露的氣勢收斂起來,他就
又是那個斯文的夫子。
“琴娘,你怎的又回來了?”他問。
姜琴娘勾了勾嘴角,這等變化她看的清清楚楚,她靠在門邊,淡淡的說:“有事忘了說,所以就折回來了,不然我也不曉得扶風先生這樣千變萬化。”
楚辭心頭咯噔一下,他幾步過去,斟酌道:“琴娘,我能解釋的。”
見他這樣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她會生氣惱怒的模樣,姜琴娘一瞬間就覺得沒甚意思。
楚辭只是府中西席,同她並無甚關係,她哪裡有資格去介懷。
她搖了搖頭:“不用解釋,我沒怪先生隱瞞,這很正常,我也會有不想同人言談的秘密。”
楚辭被噎,一時半會的他還真沒法解釋。
姜琴娘道:“明日辰時出門?”
楚辭點了點頭,到底還是說了句:“琴娘,我不是壞人。”
這點,姜琴娘還是看得明白的,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