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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閒的甩著胳膊,一幅溜蹓躂躂、楞頭楞腦的二皮臉相,好象絲毫沒意識到和墨相併肩而行有什麼不對。
墨相這會兒的感覺,和皇上的感覺極其類似,除了鬱悶,就是納悶,那位用兵如神的定北侯最疼愛的小兒子,怎麼這幅德行?要真是這麼個夯貨,寧北侯怎麼敢把他送進京城?專職給寧家招禍麼?
大智若愚?看著不象啊!
“那是皇上。”身為首相,墨相不得不提醒寧遠一句,那是皇上,你這一口一個姐夫,不合適。
“那是!我姐夫是皇上,通天下誰不知道!”寧遠豎起大拇指,得意的揮了揮。
墨相只覺得一口老血往上湧,這不是夯貨,這是二傻子!
“我跟你父親見過兩面。”墨相嚥下口悶氣,決定還是先扯扯關係。
“噢,是嗎。”寧遠不客氣的擰著頭左看右看打量著四周,對墨相這句和他父親見過兩面,敷衍的極其粗糙。
墨相瞪著他,突然有一種狗咬刺蝟無處下口的感覺,這是塊二傻子滾刀肉!
“皇上吩咐你陪禮道歉,這不能叫奉旨陪禮。”墨相剛才的話說不下去了,揹著手,走了十來步,深吸了幾口氣,決定直入正題,實話直說,看起來,這不是個能委婉的主兒!
“不叫奉旨陪禮?那叫什麼?奉旨道歉?沒分別啊!”寧遠這回回頭看了墨相一眼,手一攤,看那表情,彷彿還十分鄙夷墨相。
“皇上讓你陪禮道歉,那是教導你做人,這是……”墨相抬手揉著太陽穴,他有點頭痛,“你就當皇上說這話時,是以你姐夫的身份說的,以你姐夫身份說話時,依家禮,不能算……”
‘旨意’兩個字在墨相嘴裡滾了滾,卻沒敢說出來,天子每一句話,甚至說的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