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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樣子,案情也叫查清?”紫蘇怒斥,“方守望,你這是草菅人命!”
“臣罪該萬死!”方守望不敢分辯,跪下請罪,事實上紫蘇這麼說絕對沒錯。
“就你查的那些案情也敢對大理寺說,‘案情已清,然本人年幼,情有可原,亦或可赦之。’你很厲害嗎?”紫蘇氣極。
“……”方守望一聲都不敢吭。
“太后娘娘,方太守也許有自己的考量……”齊朗起身勸諫,“不如讓方太守說一說……”
“說什麼?”紫蘇反問,“有必要嗎?”
齊朗低頭,不想再多說。
“就因為孫氏沒有中毒,所以被列為頭號嫌疑人,也不想想,哪個人會那麼笨,把自己的嫌疑做得如此明顯?”紫蘇還不打算放過方守望,“還有,孫氏的供認哪兒來的?孫海天可是說他的妹妹連話都不會說了!”
“那是……”方守望想解釋,卻被紫蘇打斷:
“不必說了,這件案移交刑部,由刑部來查。隨陽,你掌刑部,御駕抵京前,給哀家回覆!”
“是!”謝清起身答應,眼中是志在必得的神色。
第五章 暗潮洶湧(中)
孫氏一案重審的訊息很快傳開,太后過問、右議政主審、刑部親理,此案立刻成為真合街頭巷尾議論不絕的話題,說到底,牽涉承州三大家族的事情並不是天天有,平民百姓本就對世族心存好奇,遇上這種案子,平靜反倒是最不正常的反應,不過,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覺出了一些不對——一樁殺夫案有必要如此鄭重其事嗎?因此,不僅是承州上下,各地的世族也都在關注這件案子的情況,藉以推測朝廷的動向,畢竟議政廳雖然是位高權重,但是,一切終是以上意惟命是從,而且,承州的這三個世族都非倍受重視的家族,朝廷沒有道理如此重視。
所有的這一切,紫蘇都沒有理會,接見世族,賞了製作繡屏的繡娘,領著皇帝去了一趟寒松園,對案子卻是隻字不提,在真合停留了三天,便起程離開,留下謝清刑部官員在真合查案。
算著御駕的行程,最多十天,太后與皇帝一行就會抵京,柳如晦急得團團轉,與刑部上下一頭扎進案卷之中,可是,謝清卻悠哉得讓人咬牙切齒,不看案卷,不找有關人等,卻悠閒地在真合的各個繡鋪流連忘返,說是不能入寶山卻空手而回,一定要選幾幅真繡精品帶回府中,方守望自然不敢怠慢這位重臣,命令心腹小心作陪,謝清更是撒手不管事了。
“尚書大人,您看謝相在打什麼主意?太后娘娘的旨意是他接下的,若是出了差錯,他肯定逃不了干係,這都五天了,他為什麼這麼悠閒?”一個主簿忙裡偷閒小心地問柳如晦。
柳如晦臉色一沉,道:“做好自己的事,上位大人的事情輪不到你們管。”
“是!”嚇得人家立刻蒼白了臉色,點頭應諾,隨即匆忙退下。
斥退屬下,柳如晦自己也忍不住長嘆,他實在不清楚謝清的想法,因為謝清根本連面都不照一個,他暗想,若是齊朗在,他還可以去討教了一番。
“柳大人,在想什麼呢?”謝清一進來就見柳如晦一臉沉思的模樣,嘴角不由微揚,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柳如晦心虛地起身應道:
“謝相,您來了!下官正相著什麼去求見呢!”
謝清依舊是那副表情,從容地坐到柳如晦剛讓出的位置上,慢悠悠地道:“求見?柳大人言重了,我倒是怕再不照面,柳大人心一急,又做錯事。”
“下官惶恐。”柳如晦因為上次向齊朗請示一事,心中難免不踏實,答得也有點中氣不足。
謝清也只是意在警告,點到為止也就不提了,也不看案卷,便吩咐:“不必再看這些了,按照上面說的,把所有相關的人都找來,只要案卷上提及的,無論是誰,都請來做客。”
“是!”柳如晦連忙領命,謝清一開始就命令他們仔細審閱案卷,其它事卻是一概不許做,這會兒終於有下文了,柳如晦顧不上其他,急忙出去下令。
謝清提筆寫了一份密箋命侍衛送出,之後才開啟案卷,認真地看起來。
接到謝清送來的密信,齊朗立刻去見紫蘇。
“有什麼訊息?”紫蘇難得清閒地悠憩,一聽齊朗過來,便知道有事。
“隨陽說閒雜人等已經離開,主要證人也已經找到了。”齊朗回答,同時呈上密箋。
紫蘇接過之後,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