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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阻止:“你怎麼想的?湖州的事被江槿拖了幾天,這會兒,他避嫌還不來及,你何苦為難他?再說,永寧王妃根本不會理你!”
謝清晃了晃手指,笑道:“我不找江槿就是了,這兩年,也就只有永寧王府對三司還有些影響,只一個‘夏’字,就能讓那些人三思而後行!我要永寧王府擺個姿態總可以吧?”
齊朗點頭,知道他所言不虛,兩人又商量了會兒細節,便到了齊府,齊朗伸手按住謝清:“免了!你就安坐吧!不拘這點禮數!”
謝清本也無所謂,便坦然地看他下車進門,轉頭就吩咐從人回府。
齊朗剛進門,就見老管家正在不安踱步,便隨口問了一句:“忠伯,怎麼了?”
老管家這才發現他回來,張口欲言,又想起什麼,便只強笑了一下,道:“沒什麼,少爺!”說完隨齊朗穿過走廊,進了後院,等齊朗到寢室換衣的進候,老管家才讓僕人退下,自己服侍齊朗換衣,同時惶恐地說明事情:“少爺,夫人午前就入宮了,直到這會兒都沒回來!”
齊朗驚訝了一下,理衣襟的手停在半空,好一會兒,才問道:“她為什麼入宮,知道嗎?”
“老僕不知!”老管家面有慚色。
齊朗擺手安撫了一下,皺著眉道:“宮中也沒有訊息傳出?”
“沒有!”
夏茵有一品誥命,卻不是能夠隨意出入宮廷的人,只是,她一旦請見,一般也不會被拒,可是,從午前一直待到快要日落,就不合常理了。
老管家看著少爺一臉不豫,卻沒有任何動作,心中更沒有底,正忐忑不安時,卻見齊朗嘆了口氣,面色淡漠地走出房門,也不吩咐什麼,徑自往書房走去。老管家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再出聲,他再如何被尊敬也只是下人而已。
也嘆了一口氣,老管家無奈地搖頭,慢慢離開,剛過二門,就見大門上的一個僕人匆匆跑來,一見他,連忙行了個禮,道:“管家,永寧王府打發人來說,夫人隨王妃娘娘一塊出宮,在王府聊久了,這會兒晚了,讓咱們打發人去迎一下!”
老管家愣了一下,直到那人又請示一遍,才急忙跺腳:“還問什麼,快打發人去準備!我去回少爺”說完,,又轉身往書房跑去。
齊朗聽老管家說完,不由冷笑:“我親自去!”話中已經帶上了薄怒,卻不知這怒意是對誰的。
等齊朗離府,老管家才反應過,就算晚了,永寧王府總不會連送“齊夫人”回府的車轎、人手都沒有,還打發人還跑這麼一趟,只怕本意就是想讓齊朗過去。
永寧王府難得開啟正門,齊朗到王府時,正門卻是開的,門前的侍衛神色很古怪地讓開了正門前路,一路進去,竟是滿府上下一片肅穆的陣勢,讓齊朗忍不住皺眉。
領路的下人一直低著頭,將齊朗領到王府正堂——崇安殿前便停下,垂手立到一旁,齊朗訝然變色,一撩衣襬,進了崇安殿。
王府正堂是宮中正殿的建制,威儀肅穆,卻鮮少使用,這麼多年,除了王府的幾件行大禮之事,齊朗只見過紫蘇使用一次——紫蘇掌權後,整肅夏家內部時,曾在這裡行過一次家法。
記憶談不上愉快,齊朗自然更為不安,進殿之後,果然看見,夏家的執事長老全部列席,王妃坐在首座,夏茵立於殿中。
“臣參見王妃娘娘!”齊朗不敢怠慢,正禮參拜,倩容伸手虛扶了一下,卻只是冷笑:“景瀚來得正好!你的夫人口口聲聲自己已非夏氏族人!她是齊氏的主母,她的話可是齊家的意思?”
倩容難得如此正色,王妃威儀竟是絲毫不弱半分,齊朗再次皺眉,看向夏茵,夏茵只是低頭,並不看他,齊朗眼神稍冷,語氣更冷:“娘娘您可以代表永寧王殿下,世族中卻只此一例,您很清楚的!”
“好!”倩容的臉色稍稍緩和,“那麼齊夫人一力退婚,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了?”
倩容一口一個“齊夫人”,如同刀割在心上,夏茵的臉色愈加蒼白,不等齊朗回答,便徑自出聲:“是的!”
“放肆!”夏家的一位長老立刻斥責,“你的夫君在此,你怎麼如此輕妄,夏氏女子中,我還從沒見過如此無禮的!”
齊朗淡淡地言道:“夏茵已歸齊門,禮數欠缺皆是朗家教有失,不敢勞動諸位世叔伯!”
“哼!”齊朗既然如此,夏家人雖然不滿,卻也不好再言,那名長老也只是冷哼一聲。
倩容也不想在此事糾纏,只是淡淡地道:“景瀚是給夏家存體面,我們也自會有交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