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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缺了定例的事情,這是我準備的!權當給世子妃的!”語氣溫和,並無特別。
齊朗本來正要謝恩,聽了最後一句,才苦笑著道:“娘娘,臣女與世子並未行定聘之禮!”
紫蘇笑道:“是嗎?總有婚約吧!再說,王妃已經在宗人府備註了!”
這話聽在三人耳中的感覺各不相同,尹朔與齊朗還從沒有從自己的情緒中反應過,謝清卻是先笑了,抬頭看了紫蘇一眼,紫蘇也只回以微笑,隨即便讓三人離開。
齊朗接過那個木匣,有些為難,葉原秋稍驚訝了一下,便明白了,對紫蘇道:“娘娘,齊相要去太政宮……”
紫蘇輕輕頜首,笑道:“也是!趙全,遣個人送到齊府吧!”
齊朗連忙阻止:“太后娘娘,永寧王妃請臣的家眷過府,臣府上實在不方便受賜!”
紫蘇稍皺了一下眉,但是,並沒有多問,只是道:“那就先擱著,你離宮前再來一趟吧!”
“是!”齊朗這才與尹朔、謝清一起告退。
慈和宮的氣氛還算輕鬆,太政宮的氣氛就很緊張了,其實陽玄顥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只是宮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哪兒敢大意,一舉一動自然是再小心翼翼不過了,也就營造出了緊張的氣氛。
尹朔一行也因此緊張了一下,見到陽玄顥後,三人才放鬆下來——只要陽玄顥還鎮靜,事情就都可以解決。
天子一旦固執起來,事情就會向極端發展。
等三人行禮,陽玄顥就把問題拋了出去:“三位太傅以為,這些奏章如何處理才妥當?”他已經將所有的奏章都瀏覽了一遍,對事態的嚴重不無認識,甚至還有些驚訝
光看這些奏章的話,他會以為湖州科考弊案與謀逆叛國無異了!
不過是秋考作弊而已!?還只是州試!?——陽玄顥很困惑,也很不滿,他不認為這個案子有必要引起這麼大波瀾。
透過州試也只是具有參加大考的資格而已,元寧轄十三州,三年一次的大考,每次錄取從不過百,這其中還牽涉到各方面的利益,相比之下,州試的確不算什麼。
對於皇帝的疑惑,尹朔有些訝異,他從沒想過陽玄顥對於此事的嚴重程度一無所知,他只能委婉地解釋:“陛下,按律,朝廷的大考與州、郡試同時舉行,寒族士子苦讀多年,入仕的希望全在此一搏,錯過一次便是三年!”
陽玄顥表示理解,但是,仍然對朝臣的反應不滿:“在乎這一朝一夕?更何況,即使有弊案,各州的試題都是一樣的,朕不可能允許那些人提的重考!”
“陛下聖明!”齊朗接過話頭,“陛下加行一次恩科試是再合適不過的決定,但是,湖州案不了結,天下士子心存疑慮也並非虛妄之辭,臣以為,陛下需儘早決定!”
殿內立時安靜下來,謝清一直沒有開口,此時更是凝神觀察三人的反應,但是,收穫並不大,尹朔默然,神色卻很平靜,陽玄顥只是看著齊朗,眼神閃爍,倒是齊朗的表情因為正背對他,一時看不到。
“……朕知道了……”陽玄顥用一個模糊的答覆結束了這次見面。
晚上,陽玄顥沒有召後宮侍寢,而是去了長和宮看望謝紋。謝紋服了藥,已經睡著。陽玄顥沒有讓宮人喚醒,只是寢床邊坐了一陣兒,直到宮漏轉到下一個時辰才離開。宮人離得遠,並不知道皇帝在做什麼,居然就這樣在皇后身邊坐了大半個時辰。
第二天,謝紋醒來後,宮人稟告了這件事,謝紋思忖了好一會兒,才想到一個問題:“皇上後來去哪兒了?昨夜是在何處就寢的?”
這不是一般宮人能知道的事情,謝紋是召了長和宮的總管詢問的,總管不緊不慢地回答:“皇上離開長和宮後去了啟祥宮,沒一刻鐘便離開了,後來便在太政宮休息,並無後宮伴駕。”
謝紋聽完便輕笑著搖頭,轉頭對尚宮吩咐:“替本宮擬一份謝恩的奏表遞上去吧!”
長和宮的上下都知道皇后的性子,並不喜歡與人談論事情,因此,尚宮雖然是她的親信卻也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依她的話照辦而已。
這個訊息自然也到了謝府,謝清聽妻子說完,也不解地皺眉,好一會兒,才能舒展眉心,失笑不已。
“笑什麼?想通了?”倩儀一直沒想明白,這會兒見丈夫這副模樣,便似嗔似惱地追問。
謝清推開面前的公文,笑道:“想通了!也總算明白皇上的心思了!”
“什麼意思?”倩儀更糊塗了。
“我這會兒倒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