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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兩人雖也很開心,但是,身處宮中,依然不敢失禮,紫蘇只能無奈地一笑,隨即先行走出宮殿。
“景瀚走吧!”對齊朗,永寧王就不再拘束,隨意地笑著喚他。
“好!”齊朗笑著答應,淡笑的眼中已不見剛才些許的失神,“承正表哥先請!”
永寧王失笑:“打從再見到你,似乎這是你第一次這麼叫我!”邊說,邊向殿外走去。
“都大了,哪能再如以往一般!”齊朗跟上。笑著解釋,“再說,表哥如今可是永寧王!”
“那又如何?難道以往情誼就能一筆勾銷?”永寧王不在意地說,沒有回頭的他自然沒看見齊朗眼中一閃而逝的怔忡之色。
兩人陪紫蘇用過午膳才離開皇宮,在宮門前,永寧王叫住齊朗:“景瀚,你就一個在京都,今天到王府來吧!反正王府也就幾個人,冷清得很!”
他很誠摯地邀請,齊朗也不好推脫,很爽快地答應了:“那我回去換一下衣服,總不能穿著官服就去吧!”
“那我就在王府等著你了!”永寧王笑說。
“如果永寧王府的‘碧釀’也在等著就更好了!”齊朗說笑。
永寧王也不是吝嗇之人,笑道:“景瀚想喝,我命人取出一些就是!”
“那就多謝了!”美酒佳釀,齊朗樂得接受,也就不推辭了,“我隨後就到!”
“好的!”
兩人便在宮門口分手。
永寧王並未食言,齊朗到王府時,一壺“碧釀”已經開啟,正等著他來。
“王爺果然大方,難怪軍中上下皆願為您效死!”齊朗笑言,眼神卻是很認真。
王妃不在,桌上只有一壺酒,齊朗自然明白永寧王心中還有疑問,而且正等著自己說清楚。
“本王知道你和娘娘一定做了周密的計劃,而且目標恐怕還不只是西格,但是,這個時候讓本王領兵出征,娘娘身邊可就沒有親信可用之兵了,萬一有事,娘娘如何自保?”永寧王很是認真,他並不笨,不會看不出此刻並不安穩。
齊朗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不禁愣了一下。
“本王不想知道你和娘娘的計劃,但是,景潮,你實話實說,娘娘可做好防範了?”永寧王看著他,只要一個答案。
“如果我的答案是否定的,王爺有何打算?”齊朗已恢復正常的神色,笑著問永寧王。
“我會想辦法留下些人給你!”永寧王回答。齊朗笑著搖頭:“我知道永寧王府在兵部的勢力,但是,王爺能保證這些人事調動不會被人覺察嗎?”
“……”永寧王無語,他自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事先的防範已經被人張揚出去,那對手難道就不會想到應對剋制之術?王爺,您無須憂心,只要您將勝利獻到御前,您的任務就完成了!”齊朗隱晦向他承諾。
“是這樣嗎?”永寧王看著他,有些猶豫。
齊朗自己動手斟了一杯“碧釀”,一口飲盡,目光轉向窗外——不知何時,天空已經開始降下大雪。
第八章 浮雲流水(中)
面對永寧王的猶豫,齊朗笑了,永寧王看著他的笑容,眼中仍是方才的疑惑,永寧王知道自己從來都看不清他們的笑容,因此,他也就從費心去猜測,“這是很正確的態度”——他的嫡母永寧太妃曾經這樣讚許,身為庶出的世子,夏承正與齊朗、謝清交際時總是十分謹慎,也鮮少真正表露自己的意思,畢竟在世族的身份區隔中,一般情況下,嫡庶比門第更重要,因此,與在軍的意氣風發不同,在王府,在京中,在朝廷,他大多是沉默地等待別人告訴他事情的進展,這般出言詢問已經是超出他的底線。
“王爺,你可以放心,景潮對永寧太妃有承諾!”齊朗淡淡地說出許諾之言,夏承正雖仍是不解,但是也明白一切應是無礙了。
“填平湘岸都栽竹,截住巫山不放雲,天若有情天亦老,搖搖幽恨難禁。瞻雲望月,無非悽愴之聲,弄柳拈花,盡是銷魂之處。惆悵舊歡如夢,覺來無處追尋,芳草歸遲,青駒別易,三疊陽關,唱徹古今離恨,虛窗夜朗,明月不減故人,雖盟在海棠,終是陌路蕭郎。”齊朗輕聲吟頌,這是聖清皇朝孝儀公主所作的一首曲詞。
“孝儀公主所填的曲詞……景瀚怎麼想起這個?”永寧王訝異不已,不知他是何意!
“提醒迷茫之人啊!”齊朗戲言,藉著淡笑的神色掩飾眼中的失落。
永寧王本也是細心之人,但是因為事情關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