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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紫蘇卻出乎他意料地搖了搖頭,讓謝清的心立時一緊。
“哦?”謝清面露驚訝之色。
紫蘇看著他,淡淡地開口:“當年父王遭遇不測,世人皆知為周揚所為,我卻仍對周揚使臣禮遇有加,外人皆言我與父親感情淡漠,表哥不會不知道!”
“臣明白了!”謝清馬上明白過來,“應是內外勾結。”到這一步,他也不能裝不知道,乾脆坦率地道出事實。
“知道哀家與父親感情深厚的人並不多,因此,也就不難想到了!”紫蘇的語氣很是冷淡。
謝清卻只是皺眉不語,低垂的目光讓紫蘇看不到他的神色。“表哥以為如何?”見他不語,紫蘇輕笑著問一臉凝重的謝清,眼中卻是一片真誠。
“太后要三思而後行!”抬頭看向紫蘇,過了好一會兒,謝清終於直言相告。
這句話讓紫蘇笑了,沒有再談這事,她輕鬆對他說:“去看看景瀚吧!他傷得不輕!”
“是!”謝清的神色卻並不輕鬆,但是,他還是依言退下。
謝清剛退下,趙全便從外面進來,無言地向紫蘇呈上一紙便箋,紫蘇卻是看都沒看便放到燭火上燒了。
“娘娘?”趙全驚呼,心中萬分不解。
“不需要看了!哀家已經知道你上面寫了什麼!”紫蘇淡言。
“奴才先行告退!”趙全不再多言,主動退出房間,卻又被紫蘇叫住。
“另一件事查得如何?”
趙全轉身跪下請罪:“奴才無能,尚未查出!”
“不怪你,繼續去查查,再不行就算了!永寧王府的口風一向很緊!”紫蘇不在意地說了一句,揮手讓他退下。
“是!”趙全立刻退了出去。
謝清見到齊朗時,真的是鬆了口氣:“看來你並沒什麼大礙,害我擔心了好幾天!”聽說他受了重傷,謝清真的是擔心齊朗是否有生命危險。
齊朗笑了笑,道:“讓隨陽如此擔憂,我倒是罪過大了!”他的傷只是看上去嚴重,皮肉傷為多,畢竟他並不是殺手的目標,不過,他也看出,那些殺手是擔心再也找不到機會,因此才沒有一擊不中,便立即退避,可見,幕後的主使者對此是很擔憂的。
“知道就好!”謝清笑說,“急著從首府趕快來,我可是幾天沒閤眼,這剛太平幾天啊!竟然又出了這種事!聽說,各國都往我們元寧遣派了使臣!”
“這麼快?”齊朗一驚,心下卻是一片苦澀——照這樣看,事情應該與紫蘇想的差不多了。
“太后娘娘震怒不已,對刺客下了‘格殺令’,這事還不立刻傳遍各國宮廷?”謝清開始是不在意地說道,卻在見到齊朗沉思的神色後,猛然一驚,也陷入了思索。
“隨陽!”
“……”
“隨陽!”
“……”
“隨陽!”
“……”
齊朗連著叫了謝清三次,他都沒反應,齊朗只能伸手推了推他。
“什麼事?”謝清一驚,連忙問齊朗。
齊朗好笑地說:“應當是我問你吧!你在想什麼?我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聽見!”
“沒什麼!”謝清自嘲地一笑,“只是一時猜不透太后在想什麼!”說是如此說,他心裡明白,只怕太后已經猜出九成九了。
“你當太后還是那個不知世事的小女孩啊!”齊朗笑說,“什麼心思都能看透!”答應過紫蘇不能說,齊朗只能漫無邊際地提醒謝清。
“是啊!一轉眼,小女孩已經長大了,變得有心計、有城府、有膽略,什麼都不必靠別人了!”謝清感慨不已,他們都是看著紫蘇成長的人,想到當年天真的歲月,想不感慨都難。
齊朗也一怔,沉默了。
良久,齊朗開口:“你不是說過,我們都變了嗎?”當年離京時,謝清就曾這樣說過,此時,齊朗唇邊帶著一絲輕淺的笑意,有著無奈的嘲諷,對別人,也對自己。
謝清不知該怎麼說,只能無言以對。
“這不是我們希望的嗎?”又是一句淡漠而無法反駁的話,齊朗只是平淡地道出。
謝清也唯有預設了,好一會兒,他才轉回正題:“你怎麼想?”
齊朗一愣之後才想到他在問什麼,又沉吟了一會兒,才不確定地悠悠開口:“總不外乎‘一勞永逸’四個字!”箭在弦上的絕對不是隻有一方。
謝清再次沉默了,心中複雜萬分。
崇明元年七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