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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榻,兩個說話都輕柔斯文,隔得遠些便再聽不見她們在說甚麼,依言坐到紀夫人身邊,紀夫人遠遠看了姐姐一眼,面上帶笑,叫她不拘束,她便真不拘束,要是被大伯孃眼見她這個模樣,許就真的斷了念想,再不想著要她嫁人了。
紀夫人倒說了些漳州事,太豐縣縣令辦事不利,沒能抓著水匪,便拿死了的平民充數貪功,被揭了出來,不僅要丟官,還得下獄。
“外頭忙成那個樣子,曹大人的大壽也就不辦了。”曹大人就是布政使大人,能給布政使夫人添幾樁煩心事,紀夫人這頭就鬆一鬆。
沿岸已經有許多年不曾鬧出過大亂子了,似這樣的已經算是大亂,聖人從不放鬆海防邊防,事情報上去他立時申斥下來,連聖壽都過不好,底下的官員怎麼會不戰戰兢兢。
北狄戰事略有停歇,海邊又出亂象,聖人恨不得把江山守得鐵桶一般,只不過申斥,已經算得是寬和。
石桂是看過的,太豐縣縣令連衙門的大門都不敢開,何況水匪已經不是驚擾漁村,而是想去強攻章家堡,上面怎麼會不怒,明月到此時還未回來,又無音信,必是跟著剿匪去了。
“咱們從漳州來,那個縣令倒不算冤枉,反是觀音寺裡的和尚比他得用些。”既不知道救人,也不知道安撫,開著大門甚事不做,又只滿肚子的風花雪月,讓他當官豈非誤民。
紀夫人點一點頭:“我問了跟去的長隨,這個當口,留不留得住性命,也是難說。”正掉在刀口上,怎麼能不死。
石桂說完了閒話,便有意要問一問明月,紀大人是參議,可軍中事務卻不是他來管理,武官自成一派,實在不成她還得去一趟吳千戶家。
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