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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嘻嘻哈哈之間眼珠子骨碌碌轉動間壞水直冒,這會兒卻被自己逼上絕路,涕淚交流只能求饒,這感覺當真妙不可言!
她是許庭芳愛慕之人,將許庭芳愛慕的人得了!讓他發瘋!
惡念一動再壓不下,理智被邪火燒乾,程秀之赤紅著眼死死盯著簡雁容,想一口咬下去,咬遍她全身,生生將她無暇的身體啃出新鮮熱燙的印記來。
黃昏的最後一點亮色在掙扎的點滴時間裡漸次消退,房間越發昏暗,抵按著自己的人卻格外亮眼,秀美的芙蓉米分面染了丹霞的彩妝,妖冶鮮豔,墨綠斜襟薄綢春衫在掙扎扭打中鬆開了,露出一截白玉鑄就的脖頸,瑩白的肌膚像要解凍的雪,落在眼底,本應是讓人心跳氣促,簡雁容卻害怕到極點。
手腕骨像被他掐斷了似疼痛難忍,也許還磨掉一層皮了,急促的喘…息在靜謐的空間裡分外清晰,堅實的楠木大床在微微搖晃,背脊凹凸不平的雕花花紋深卡進皮肉裡,痛入骨髓。
沉穩的節奏分明的敲門聲就在這時傳來,接著是清朗溫潤的喊聲:“秀之,你在房中嗎?”
是許庭芳,簡雁容張嘴想喊“庭芳救我”,程秀之卻驀地按住她發狠撞擊起來,楠木大床劇烈搖晃,吱呀有聲。
“啊……心肝肉兒……爽死爺了……”伴著吱呀聲,他吼叫起來,聲音嘶啞,激昂快活。
錦繡膏梁香濃,春閨月色無邊。
敲門聲止了,腳步聲響起遠去。
“別害怕,爺只是有些難忍,抱上一抱。”程秀之溫柔地笑,湊到簡雁容耳邊暱喃,“開心嗎?快活嗎?等你從江南迴來……”
哄騙的柔情蜜語在腹中擬了許多,此時卻覺得多餘了,想必不用說,她那麼剔透伶俐的人理會得。
他不是來真的便好,簡雁容沒了反抗之力,死裡逃生,腦袋裡一片空茫,想大聲聽嚎哭,喉嚨被什麼堵住了,酸酸的哭嚷不出來。
心裡還是害怕被許庭芳發現自己和程秀之不清不白,不敢弄出聲響,只不自覺。
推拒的手還搭在程秀之肩頭,此時不推了,虛虛地無力搭著,倒像是欲把人留住。
程秀之只當她不捨,快活無限,低了頭,小聲道:“庭芳來了,我先出去會客,你歇著。”
恰似巫山雲趕雨之後,旖旎溫存綢繆體貼。
快些兒走,別把許庭芳引了進來,簡雁容背脊都是汗,頭髮溼了淚水軟軟地沾在臉頰上,這會兒危險遠去,透心的涼,身體冷得發抖。
程秀之依依不捨起身,春衫方才蹭動中有些兒歪斜了,他也不整一整,不只不整,還把腰間繫帶鬆開,弄得更加凌亂,一壁走,一壁緩緩悠悠閒適地往回繫帶子,風鼓起衣襬下沿,本就出色的人更加說不出的風流撩人。
看得程秀之出門,簡雁容一刻不敢逗留,跳窗遁逃。
這晚膽兒再肥也不敢留在侍郎府了,簡雁容也不向程昱告假,悄悄兒出府回家。
“你要離京?”簡老爹聽說簡雁容要離開京城,如喪考妣,“你走了書肆怎麼辦?”
邵氏也呆了,以為簡雁容生氣妹先嫁姐待字閨中的事,忙道:“雁容,興獻王府沒來向蕊珠提親,我們不會讓你在蕊珠之後出嫁的。”
“不關這事。”簡雁容撫額,不能說是皇命,有些兒解說不清。
簡老爹和邵氏更慌了。
“這次賣話本賺了一千二百三十兩,我忽悠你說只賺了五百六十五兩,我把你要的提成給你補足。”簡老爹哭喪著臉,咬牙狠狠心從懷裡摸出銀票。
老爹只打了對摺瞞報算有良心的了,簡雁容哪是生這個氣,擺手不接。
“你是不是知道相府悄悄送來那五千兩銀子求親了?”邵氏頂頂簡老爹,示意他再拿出二千五百兩出來和簡雁容分贓。
簡雁容還不知相府求親之前悄悄送過五千兩銀子,當下氣得臉都綠了。
五千兩銀子不是小數目,許臨風官聲清廉,說不定是變賣了田地才湊出來的。
“把銀票給我拿來,五千兩一兩不準少。”簡雁容厲聲喝道,伸了手,立逼著簡老爹拿銀票。
“雁容……”簡老爹探手入懷,跟粘了強力膠水似半天出不來,看簡雁容圓瞪著雙眼,吃進嘴裡的肉不吐出來不行了,流淚把銀票摸出來了,哽咽著問:“雁容,給你銀票你就不離開京城了是吧?皇帝的話本太好賣了,是不是再出一期皇帝的話本?”
“寫來寫去同一個人有什麼新鮮的,下期出未來皇后娘娘的。”簡雁容惡聲惡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