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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讓她倒酒,又是喜了,尋思:也許爺要讓自己喂酒。
戲文看多了,那裡面男人喝酒調笑時,便是讓小妾嘴對嘴喂酒的。
“來,給你。”程秀之待她斟滿了,竟是遞到簡雁容唇邊。
小滿方才自怨自憐神思不屬,此時方注意到一旁的簡雁容,霎時間不只是打翻了醋罈子,仇恨也如熊熊烈火勃勃燃燒。
不怨程秀之,只恨簡雁容不要臉,把程秀之往歪路上帶。
邊上山石翠帶飄颻,雖無金桂盛開,味兒的芬芳馥郁卻有過而無不及,且清雅處又非花香之可比,遞來酒杯的男人稍稍勾了唇角,牽出一派迷離風流,簡雁容對著萬種風情心堵欲狂,胸臆間長江淚流淌,很想大聲高喊:“爺,求你高抬貴手饒了小的。”
一邊有個怨懟形於色的小滿啊,爺你要賣弄風騷也等沒人時呀!
簡雁容不敢喊,妖孽行事每每出人意表,不順著他,誰知要做出什麼更讓小滿惱怒的事兒來。
可也不能就這麼下去,小滿妒火上頭,若是做什麼什麼諸如下毒滅情敵啥的壯舉,自己可是死都不知咋回事了。
她不想做失火城門殃及的魚兒。
“多謝爺賜酒。”簡雁容滿臉堆笑接過程秀之手裡的杯子,手裡拿著杯子,眼睛卻看著他,杯子歪了也不覺,待收回目光,衣領已教酒液溼了,淡黃一片酒漬,哭喪了臉告罪,“爺,小的衣裳溼了,小的告退。”
“酒杯都拿不穩,該罰。”程秀之含笑看她,長指彈了彈,面上春意盎然。
妖孽這是怎麼啦,今晚怎麼頻頻送秋波,挑…逗調戲絲毫不作掩飾。
“小的換了衣裳回來後任爺願責罰。”簡雁容伶俐地道,躬身告退。
這一換衣裳,定要換上個把時辰。
小滿,機會給你創造了,會不會把握就看你了。
自己再回來時……哈哈,想必小滿和程秀之已是乾柴烈火不容打擾!簡雁容嘿嘿賊笑。
“去吧,不用回房,爺房中桌了上那個包袱裡全是給你定做的新衣。”程秀之笑道,目光灼灼。
貓兒捉老鼠,興致高漲。
啊!他連自己的衣服都置辦了!簡雁容滿嘴黃蓮味,幾欲暈倒,邊上小滿聽得此言,眼裡怒火更灼。
戲開鑼了只能演下去,簡雁容顫顫驚驚進房。
第三十四回
自是不能在程秀之房中換衣裳的,也不能久呆,他今晚像發春的貓兒,只差喵喵叫喚求歡了,簡雁容進房後來到窗前,尋思著,若是跳窗遁逃,後來只狡辯是從正門走的,忽悠得了程秀之嗎?
似乎不容易,簡雁容抓耳撓腮,一時間計拙。
跟前不見簡雁容,程秀之瞬間興趣缺缺,悶悶地喝了一杯酒後,撮唇吹了長長一聲口哨。
哨聲剛停,府裡養的解悶兒的猴子躥了過來,猴子穿了特製衣裳,米分色褙子,綠邊黃綢小短褲,鮮豔活潑,跑過來了在地上先翻了個跟頭,,接著跳到石桌上,抓耳撓腮,搖頭擺臀,好不乖趣。
程秀之眉開眼笑看著,忽地坐直身體。
猴子右爪抓著一樣東西,仔細看,竟是上好的徽州宣紙一角。
這種宣紙著墨上色極好,作畫經久不褪色,價錢也高不可估,等閒人用不起。
程秀之探手從猴子手裡拿過,半個巴掌大的紙角,被猴子抓得皺巴巴的,依稀可見墨色。
是許庭芳來了,這紙應該是他拿在手裡要送自己的畫作一角。
程秀之心念一動,揮手讓小滿離開,快步走進房間。
踏踏腳步聲傳來,簡雁容急從窗前離開,剛走到桌前想裝模作樣開啟包袱看衣裳,程秀之挾著一陣風過來。
“跟我進來。”他不自稱爺了,猛一下抓住簡雁容往裡間臥房拖。
“爺,你幹嘛?”他不是那種強人所難霸王硬上弓不講情趣的人啊!
難道是小滿在酒裡下了料,他中了那什麼藥了?
簡雁容驚得腿軟手顫,急慌慌掙扎。
程秀之風流秀美,想不到力氣卻不小,簡雁容拼盡全力也沒掙開,天旋地轉間,背脊一陣劇痛,程秀之把她推按倒到床沿了。
“爺,你放開我……”簡雁容嚇得眼淚都出來了。
程秀之本來要演戲的,簡雁容熱燙燙的淚滴到手背上,霎那間糊塗了,心口先是細小的油星子,接著被添了乾柴,轟地一下火苗燃成大火,心心念念都是罪惡。
她平時那麼狡猾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