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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坦看見了一個比較熟悉的身影,眼瞳倒影的是燎那捂著左胸的手臂,“這小子活下來了。”親自栽培的嫡系在殘酷戰場存活下來讓他的心情變得愉悅了一些。
從前方撤下來的騎兵正從巢車下面不斷馳騁而過,三千生力軍按照軍令頂替上去。
還是那種衝鋒陣型,槍騎兵毫無意外地被安排在傷亡率極高的錐形陣型最前方充當破開敵軍的尖刃,後面的弓騎兵則是根據剛剛的觀察相應地增加數量,排在最後的刀騎兵這次在左臂上加上了一個小型的手肘圓盾。
“帶隊的是誰?”
“回校尉:是林軍侯!”
“林武?”
“正是!”
馬坦怪異的笑了,他那個叫林武的部曲起先並不姓林,而那個單名一個‘武’字的來歷就更好笑,這名由遊牧民族轉為漢部一員的軍侯無比崇拜自己的統治者,他的那個部落的成員全體改了姓,重名,比如叫林文、林武的多不勝數,誰也搞不清楚他們之間該怎麼去交流。
崇拜強者或許並不奇怪,讓人覺得奇怪的是漢部統治者知道改姓和名字重疊,取相近意義的姓名沒有震怒,在這個忌諱與統治者姓和名重疊的年代,允許臣民做出這樣一個行為林斌算是有史以來第一個。不過還好沒人敢去近一步挑戰取個林斌的姓名,至於如果有人真的取了會怎麼樣,總是一副死人臉孔的執法隊會告訴好奇者一切答案。
新一批的三千豹軍騎兵在匈奴軍隊再一次出動後也策馬馳騁起來,如果沒有出現意外的話兩軍還是會來一次沒有投機取巧的對陣。
很無聊?事實上戰爭的前期就是這麼一個旋律,敵對雙方總是需要進行熱身,而無疑現在他們就是在做相同的事情,那就是殺,永無止境地進行搏殺,死了一批換下一批。或許看上去很無趣?用鮮血和生命上演的無趣戲碼?那說明真的不懂戰爭,特別是冷兵器的戰爭。
用一句淫蕩的話:戰爭就是做*愛……做的事情,高潮總是不會片刻就來,那需要一個過程,誰早……早地洩掉了士氣覺得不耐煩了,那麼了的下場就是戰敗。
第一第二百九十一章:片刻之間
點孤單的背影,在武將和文官們都忙於自己的事情的成了最無所事事的人,事實上每件事情都有了它自己的計劃後,事情只要沒有脫離原先計劃好的軌道,往往最高的決策者卻是成了最清閒的那個人。
林斌腹背看著西面的夕陽,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站在高處看西方緩緩落下的太陽,每一次看日落夕陽都會有不同的感覺,而現在他的感覺是……寂寞。所謂高處不勝寒,他現在站得並不是很高但已經漸漸從人事接觸上感觸到什麼叫作寂寞,那是一種別人不敢造次,人人恭敬沒人敢和你開玩笑,誰都無法交流那般的蒼白感。或許應該換個說法:明明擁有了許多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擁有的空虛。
他的視線從遠方收回來,自語“該接觸上了吧?”,爾後負在背後的雙手轉到前面來,右手上拿著一卷竹簡,‘嘩啦’的竹片聲一抖,竹簡之上的刻字清晰可以。
“用兵之法,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從,銳卒勿攻,餌兵勿食,歸師勿遏,圍師遺闕,窮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
有看……沒全懂。
“文言文果然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事實上林斌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兩年半了,轉眼三年馬上就要過去,人常說“耳濡目染”見的多了、聽得多了也就會慢慢習慣,可林斌文言文沒少聽也沒少見,他就懷疑自己為什麼就一直沒學會呢?
看吧。一串串‘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一個字一個字看去明白串起來就不明白的篇章,它們一字字地烙進眼瞳,可惜大腦就是無法吸收進去。
“不知道戰況怎麼樣了……”
他手上拿地是什麼?竹簡粘上去的策目用簡體字寫著《三十六計》的字樣。
三十六計?目前有三十六計嗎?毫無疑問,漢朝絕對絕對沒有三十六計這本書!
《三十六計》是在民國32年(1943)叔和(身份不詳)在成都祠堂街一箇舊書攤上無意中發現的,他見到後當即購下,這個土紙印本是1941年由成都瑞琴樓發行、興華印刷廠e+“三十六計”,旁註小字:“秘本兵法”,但未見作者或編者姓名。篇首有一簡短說明,說原書是手抄本。於民國30年(1941年)在陝西州(今彬縣)發現,抄本“前部都系養生之談,而末尾數十篇,附抄三十六計。然後知其果為兵法也。”
現在一般人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