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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部司馬和一部校尉地區別所在。
李息眼瞳縮收了一下,把住車轅的手也加緊力道,他不能猶豫,為了門閥亦為了自己的前程,既然對方喊“戰”,那必然是要戰上一陣,至於後面的事情如何,現在誰能說清楚?李息對情水微微點頭,示意出陣上前。
情水雙手握住旗杆無法行禮,得到李息的示意大聲應“諾!”,也不理會其它,徑直大喝一聲“駕!”,賓士而出。*****************************************************************
林斌靜靜地看著對面那擺出偃月陣型的漢軍,那麼多人擺列而成的戰陣看上去根本無法算出人數,面對黑壓壓地人群,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他不自覺地延緩了呼吸的節奏,看漢軍威武陣列,那獵獵旌旗豎立如林。
“大人,漢軍之中馳出二十二騎,如何應對?”
怎麼應對?林斌也沒譜,他每次都是呼喝一聲“殺”或者隨便吼一聲就率軍突進直接開戰,哪裡知曉華夏大地的交戰法則?所以蕭夫子這才總是喊林斌為蠻荒野人。
蕭夫子又不知死活的湊上來,開口說:“我華夏乃是禮儀之邦,陣前談話實屬常例,古有武王陣前責問商紂,問倒無道商紂,贏得萬眾將士喝彩。古語有云,知戰者,行之以禮,問之以罪,以有道伐無道,此……”
林斌直接無視蕭夫子的長篇大論,對旁邊一名年紀約二十地袍澤說:“雲趙,有膽量上前去問答嗎?”
雲趙想也不想,一拍胸膛,拍得魚鱗甲一陣‘嘩啦,聲響,“樂於領命!”
“好!”林斌對雲趙的乾脆利落非常滿意,又看向陳汐,“你和雲趙一起去!”
陳汐沒想到自家大人也會點到自己,興奮地應“諾!”。急急策馬而出。
林斌對雲趙非常期許,原因無它,這小夥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做事很有幹勁,難得地是不認識字但是口才卻極佳,領悟力也尚可。或許搞笑,但卻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雲趙倒過來唸叫趙雲,這讓喜歡三國曆史地林斌很有親切感。
雲趙爽快地點了二十名比較相熟的袍澤,眾騎士對自家大人一個抱拳。霎是乾脆地拍拍馬屁股馭馬而出。
華夏大地的交戰確實崇尚講乎戰禮,所謂的戰禮是兩軍交戰之前。各派出陣前勇士,當然。絕對不是單挑,而是互相尋問投不投降。以上是比較單調的噴口水,幾乎沒有一問就降的軍隊,這是開胃菜,中間是兩名問答勇士開始用語言互掐,把對方問倒了就是勝利,勝利了當然是盡情嘲笑。雖然幼稚,但卻能實實在在的提升己方軍卒計程車氣,又狠狠地打壓了對方的氣焰。
兩小夥興奮地喘著粗氣死拼瞪著馬腹,賓士之中彼此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距離對方騎軍約三百步時還沒減速。卻聽對面喊了一句不知道什麼話,漢軍騎士竟是想調轉馬頭,搞得兩小夥滿頭霧水。
一名袍澤耳力較好。聽清了對面喊什麼,大聲提示:“那邊說我們帶弩機,想耍詐!”
兩小夥又是莫名其妙的勒馬,仔細看去,對方果然除了一杆很拉風地旌旗一件遠端兵器也沒有帶……
兩小夥不約而同問道:“怎麼回事?”
但見對面漢軍二十二騎勒馬緩緩倒退,情水和左釘對視一眼,同時點頭,喝了一聲“哈”,由情水開口:“我們回去!”
陳汐和雲趙怔怔地看著對方調轉馬頭撤離,面面相覷,竟是有點不知所措。
林斌卻沒有發愣的資格,他看見漢軍戰陣又是一變,前方輕戰車快速向兩邊退開,後方兩個步陣在戰鼓聲中踏步向前。林斌讓鹿角兵吹號召喚陳汐和雲趙等二十二騎歸來,又急急下令備弓矢。
那熟悉地戰號,在雙方都以漢軍自稱的戰陣上,同時響徹起來!
“漢軍威武!漢軍威武!漢軍威武!”
凸陣而出地兩個漢軍步陣在戰號中齊齊前進,肅殺之氣開始蔓延,突聽對方也是在喊“漢軍威武”,雙方士卒同時愕然,前進中的漢軍腳步沒停,士卒表情卻顯得迷惘,顯然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息也是與蘇信一陣面面相覷,幾乎是同時的,怒拍車盾,“欺吾軍威乎!(無恥之極!)”
他們怎麼想都沒有想到對方也會呼喊漢軍戰號,自尊極重的李息發怒是因為沒有什麼軍隊能比北軍更有資格呼喝“漢軍威武”,對於對面那股不明軍隊也呼喊同樣戰號感到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