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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百六十餘萬人口,它卻有近五十萬(十六萬正規軍,其餘皆是僕從和奴隸)的軍隊給養和社會體系為什麼沒有混亂不堪,原因其實並不複雜,漢部僅僅建立兩年有餘,內部人口結構成份還在調和之中。
現時漢部的一百六十餘萬人口並沒有把僕從和奴隸算在內,那也就是說有一百四十餘萬部眾在為軍隊提供後勤保障。時間太少,外敵太多,漢部如果想安靜下來獨立發展,磨合內部的民族結構很難,如此一來只有依靠戰爭充當潤滑劑,用鐵與火去淬鍊以求獲得新生。
戰爭在繼續,內政也不能放鬆。
林斌不是一個治國的全才,事實證明他的能力十分有限,在缺少行政人才的情況下,漢部目前無法做太多事情,除開必需安置的現狀,許多管理民生的部門一直沒能快速的建立,支撐整個部族民生運作的文吏系統只出現一個初步的框架。
先秦兩部融合進漢部之後,原來的文吏補充進文官系統,他們擔當起了部族的文治責任。這裡又滋生出了一些新的問題,首先受到考驗的就是文吏的治理,那些文吏管理的不是原來過慣了遵守律法的先秦人,而是一些根本不知道法律是什麼東西的草原人,還有一些剛從漢國遷移來散漫慣了地漢民。
由於生活習慣的問題。內政的治理舉步艱難,太過苛刻的律法所帶來的後果便是外面在打仗,內部不服管束、械鬥、仇殺也一刻沒停,給執法隊帶來了很大的壓力,整天忙於疲命。
亂世用重典,一個人的出現很大緩解了內部壓力,那個人自稱子泊,深習法家律典。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他是法家派別地‘治’派。
法家自古有三派。一派以慎到(人名)為首,主張在政治與治國方術之中,‘勢’,即權力與威勢最為重要;一派以申不害(人名)為首,強調‘術’,政治權術;一派以商鞅(這個不用說吧?)為首,強調“法”。法律與規章制度。韓非子認為“不可一無,皆帝王之具也”。明君如天,執法公正,這是‘法’,君王駕馭人時,神出鬼沒,令人無法捉摸,這是“術”;君王擁有威嚴。令出如山。這是“勢”。
奇也?怪哉!
世人只知道有法家三派,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法家還有一個什麼治派。
子泊說:“依法治人,某欲學衛鞅(商鞅)又恐落於人後。衛鞅治秦而開‘法’派。吾甚嚮往!”
鄭元是法家‘勢’派信徒,聽到子泊大言不慚要開派大怒,親自前往與子泊大論三天。
鄭元出來後對天狂笑,他對即將出徵地林斌說:“此人酷吏也!欲學衛鞅青史留名。可用之,不可重用之。”
林斌也在笑,他對現在地人基本有些瞭解,不難想象鄭元其實是認識子泊,兩人所謂的大論三天是在造勢,子泊大言不慚說要開派也是在造勢,一切為的就是名聲。不要小看名聲這東西,這時代有名聲就代表有人氣有威望,做起事來事半功倍。
林斌也並不反感造勢,他讓子泊先領一地治理,說是先看看子泊有什麼才能,觀察之後量才而用。
隨著漢部在遼地待的時間加長,陸陸續續有在漢國不得志的人前來求官,其中法家信徒的人數最多。會造成這樣的效應其實不難理解,畢竟漢部從很多痕跡上可以看見先秦地影子,林斌採取的治理方針又偏向法治那一個方向,人們只當又一個‘秦國’即將現世。
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在內,再有林斌本身是炎黃子孫,在沒有特定民族觀念的現狀下,漢國那些還在自稱趙人、燕人、楚人、韓人的學士並不像當權者那麼排斥,前來求官也沒什麼好值得意外。
林斌將內政管理丟給三司,將後勤保障交給韓安國,他率領神策軍連同附屬軍隊開拔,準備迎接西面而來的匈奴威脅。
……
韓安國靜看大軍離去,他閉上眼睛彷彿看見兩支騎軍在浩浩草原來回衝殺。
天風浩蕩,瀚海闌干,金戈鐵馬,萬死千傷,俱往矣;
長城巍然,徵路悠長,眾生煌煌,美人淒涼,俱往矣;
唇槍舌劍,縱橫捭闔,君臣相傾,千秋家國,俱往矣;
威加四海,功震八荒,千載以往,意氣飛揚,俱往矣。
唯有孤星冷月,晨鐘暮鼓,青燈黃卷,村社戲場,在年年評說,歲歲興嘆。
吟罷……
“世事無常,堵在外面的唯一結果就是攔住遊牧民族南下的道路,漢部成了遊牧民族地首要攻擊目標。有漢部擋在塞外一天,漢國就能休息養生一日,同樣……漢部也能在年年地戰爭中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