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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存在。遊牧民族的社會結構十分簡陋,想要混進去不難,有難度地是該怎麼去提升自己在匈奴或是羌族地地位。當然。這一些林斌都已經有計劃,那些戰士只需要按照計劃行事,絕對不會缺少立功的機會。
一個龐大的計劃正在被實施,然而世界上總是有那麼多地插曲,在林斌策劃讓匈奴人和羌族人為爭奪河朔去打生打死時,漢國那邊傳來了一個訊息。漢國準備從北部撤軍!
“漢國此舉大有深意,恐怕乃是想避免與大王發生衝突,專門經營南部?”
林斌已經知道那名中年的名字,這名叫鄭元的是一名法家擁護者。
鄭元為什麼會來找林斌原因也十分簡單,漢國內部的百家看見天子對只會誇誇其談的儒家十分看重,知道接下去將會是儒家獨領風騷的時代,百家深知儒家十分排外,如果讓儒家成為治國學派。其它學術一定會被排擠,甚至有可能被儒生灌上‘邪學’地帽子,大部份不是選擇歸隱就是選擇觀望,當然也還有另一些人選擇另尋它路。鄭元就是那個選擇另尋它路的人。算是中原學派對新興崛起的北方強者的一個試探,這只是一個開始。
林斌仔細回想一下歷史。他想了半天也無法確定歷史上劉徹領導的漢國是先經營哪個方向。不過,林斌有一點可以確定,劉徹如果想要對北方用兵肯定會先剪除後方的威脅,劉徹現在就是在做對北方征戰的準備,是在掃除南部的國家了!
“我在想……漢國第一次算計沒成功,是不打算再刺激我,免得我率領大軍對漢國用武。漢國那麼明顯地在北部減兵少軍其一是在告訴我‘漢國沒想和你打仗’,其二恐怕還是想利用我去做擋箭牌,擋住遊牧民族南下地道路。”
林斌就在奇怪了,漢國怎麼那麼肯定自己不會對其動武?難道自己在漢國的眼裡不再是威脅了?
“大王忽略了一點,若漢國強勢,大王可否還會遵守協議,讓漢國以物換馬?”
林斌“噢……”了一個尾音,他暗自點頭,原來不止自己喜歡賭,劉徹也是一個天生的賭徒,劉徹是在賭自己不會對漢國動武,既然不會動武那麼還有坐下來談談的餘地。漢國軟姿態不是為了什麼,就是想得到馬匹!
林斌需要思考了,在這種情勢下繼續向漢國輸入馬匹是對地嗎?畢竟漢國對他懷有敵意是擺在桌面的事實,再沒有限制地輸入戰馬,這無疑是在自絕後路。林斌可以肯定,如果漢國擁有足夠的戰馬,第一個要對付的不是匈奴,而會是自己!
鄭元其實像儒生多過於像法家,他總是一幅悠哉的模樣,沒有法家子弟應有的嚴肅。有一次林斌就問了,鄭元的回答十分有哲理,他說“在下是法家學徒無錯,但法家學徒便不可再學儒家的修身養生之術嗎?”。
林斌覺得
樣沒錯了,戰國時期的儒家的確有在吸收其它學派的君子六藝中的‘射’這個就是學自兵家的,但是才多少年啊,演變到了西漢時期的儒家沒有其它學派的胸襟,其它學派總是在吸收別人的優點,而儒家不但排外,而且還顯得十分狹義,只要別人提出一點點不同的意見,儒家是攻擊而不是探討。這都成什麼?
“大王如今無需顧慮,漢國短期之內絕不會兵進北方,大王有足夠的時間繁養生息。在下好奇一問,請大王不慄賜教:大王捨棄河朔,轉戰遼東,期間又命軍隊從漢國邊郡掠奪人口,對其駐兵要塞也是實行襲擾之術,此乃為何?與胡虜又有何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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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假裝臉色一沉,盯視鄭元的眼睛,瞧見鄭元問了這麼敏感的問題仍是淡定自若的模樣,突然覺得鄭元這個人有點意思,至少膽量肯定不小。
“我是在警告漢國。”
“為何警告?乃因漢國放羌族對付大王?”
“是的,告訴漢國我知道羌族是被故意放進來的,漢國不能什麼都不表示,這一次只是襲擾和掠奪人口,下一次我就該直接親率大軍攻取長安了。”
鄭元笑了,他終於表現出了法家學徒的一面,嚴肅著臉,鏗鏘有力說道:“恐怕大王警告是假,需要華夏人來調節部族的人口結構是真吧?襲擾駐軍要塞不過是讓漢軍龜縮不出,不阻擾大王‘遷移’人口的大業罷了。”
林斌也在笑,而且是“哈哈”大笑:“我如果讓你編策出一套治理部眾的法令,你多少時間內可以做到?”
鄭元反而不笑了,嚴肅問:“大王想要何等的法令?”
林斌伸手握刀,眯起了雙眼:“一部亂世治民的法令!”
鄭元沉默了下去,最後乾脆閉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