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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很直接,只說了“我相信你們”這五個字,隨後很慎重的拜託秋菊和春香照顧好燕子。一個現代人。特別是一個軍人,他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會懂得仗殺家奴這種事,在他看來,不是敵人。兩個女人,沒必要用死去嚇唬人。
軍帳一陣談話。林斌瞭解了整個大局的發展,他嚴令陳汐繼續與賀蘭山匈奴部落接觸,另一方面又命蒙詔做出姿態,務必在賀蘭山的匈奴人進入河朔前將羌族人也‘放’進來。
“河朔會是我們的,但不是現在去擁有它!我要讓河朔戰火不停,讓匈奴人和羌族人為了這片土地去爭搶、去廝殺,讓這兩幫人在這裡耗盡他們血!”
林斌眼裡閃動看不見地兇光,他現在不能擁有河朔,但是也不想這麼簡單的就把河朔讓出去,想要得到河朔,讓他們去打生打死好了,等待捲土重來時,鮮血耗得差不多的匈奴人或是羌族人還是應該乖乖把河朔讓出來。
“我告訴你們!以前我們需要時間,現在仍然需要時間!千萬不要老是盯著眼前的利益,指揮死死抓住眼前利益的人,他永遠是最短視、最先敗亡的那個人!”
將領們不敢出聲,他們之中的某些人也是現在才知道要放棄河朔遷移遼東。當然,正是這樣才體現十部撤退得很隱秘,至少連自己人都不知道,那漢國、匈奴、無論是哪方也應該是被矇在鼓裡。
陳米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中年人,給人一種很穩重地感覺,而且似乎到現在也還沒有把事情搞砸過。他是十部三司中的執法司司長,全權負責監督部眾的遷移。就是這麼一名沉默寡言的人,他現在依然沉默著,就是林斌問話時,他也是寥寥幾句就把答案講出,而且是字句明確沒有模糊。
民政司地司長蕭延話很多,他與陳米是好友,很難想象這麼一個話多的人怎麼會和一個喜歡沉默地人交上朋友?當然,蕭延話不能少,因為民政的職權讓他不能學會沉默。
“經廣牧、鄂沙、五原數次大戰,截獲匈奴軍需,部族牛、羊、馬匹數量劇增,牛已達百萬頭;羊足有三千萬計;馬匹更有百萬。三月前王下令統計人口之事屬下也已辦成,部族壯年男子、歲數於十五至四十五總有四十六萬八千九百九十人;女子十三至四十總有八十萬七千六百二十一人;老弱較少,男子十五歲以下、女子十三歲以下只有二十三萬零兩百二十四人;四十五以上男子、四十以上女子六萬零一百人。此大幸也!牲畜繁多,人口興盛,部族強大……”
蕭延一陣滔滔不絕的彙報讓大多數將領眼睛越睜越大,跟隨林斌一路廝殺過來的將領自然是心生自豪之感,短短的兩年多啊,從無到有,這是何等值得驕傲的事情?
林斌聽後按照常例鼓勵眾人仍然需要努力,心裡卻是直犯懵,覺得不知不覺怎麼就超過一百五十萬部眾的呢?這似乎也太嚇人了!
“這麼多人……?以後不會缺少兵源了吧?”
林斌想著嘴巴咧開了,不管以前是怎麼妥協,現在起他有實力和任何人叫板了!
“全軍做好準備,向遼東開拔!”
第一第二百一十章:法家鄭元
原雨季過去,迎來的是一個秋黃的世界。風一卷,是這麼一個蒼天大地之下,部眾泛著笑臉用簡陋工具收割草葉,遠處放牧牲畜群的奴隸也在笑,同樣是草原人,無論是底層的牧民還是奴隸,他們看到如此興盛的部族總會心生自豪之感。
五軍完成任務後讓開了廣牧的地段,渾部、屠申部、澤延部等賀蘭山部落見‘漢軍’讓開了路,狂贊‘漢王’守信用的同時並沒有馬上前進,拖拖拉拉了近半個月,期間又和右谷蠡王庭部、右賢王部的殘兵小打小鬧了幾仗,完全確定‘漢軍’撤離後才踏上他們嘴巴里所謂的征程。
那都是林斌所希望看見的事情,賀蘭山部落越是顯得小心翼翼,拖的時間也就越久,這不但很大一部份保證了撤離的隱密性,還給出了時間讓羌族軍隊穿越炎地戈漠。
當然,林斌不會傻愣愣地等待匈奴人和羌族人自己去發生衝突,他讓林度步的部隊化妝成匈奴人,去襲擊羌族的前驅部隊,同時又讓林博爾帶領本部化妝成羌族人去攻擊匈奴人的牧人、搶奪牲畜。這是一個長久的工程,無論鬧多久,兩個原本就想要單獨佔據河朔的種族絕對會因為小衝突不斷而演變成曠日持久的交戰。
為了保證降低以後捲土重來的難度,林斌需要在河朔埋下樹根釘子,有了以上的必要,一些經過忠誠考驗的戰士被挑選出來,用各種身份分別混進了匈奴人和羌族人那裡。他們在日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需要隱姓埋名。作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