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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裡對林斌十分崇敬。
“打勝仗了?”
韓安國來了,那麼張自然也就不會留在後方,兩人聽到五軍將士大談前方打了勝仗,他們不由自主的對視一眼,隨即相續含笑點頭。
“護漢侯不簡單啊!能在平野戰勝匈奴人!”
一句感嘆,韓安國臉上的表情卻是凝固了……
遠處,一片黑色的洪流疾疾馳騁,帶起了濃厚的塵霧,讓人無法看清那片黑壓壓的騎兵到底有多少人眾。
引領韓安國、張等人的黑旗軍五部校尉之一的莊曉亦是停頓,他召喚來傳令兵,吩咐道:“上前尋問,是哪位校尉大人的軍隊。”
傳令兵拍馬而去。
韓安國輕撫下巴鬍鬚,讚道:“行軍如風,精銳。精銳啊!敢問莊校尉,此些黑袍騎兵這是往哪去啊?”
莊曉語氣平淡:“軍事機密。”
韓安國神色一呆,隨後“呵呵呵”笑了起來。他轉頭看向後面保護車架的黑袍騎士,心裡暗自拿到河朔之後所見所聞地軍隊與漢軍做比較,得出的答案是,林斌麾下的軍隊裝備雖然簡陋,但是卻有漢軍所沒有的氣勢,那是用鮮血所澆灌起來的軍隊氣勢,根本訓練不出來。
“不知道張謁者可發現了?”
張剛來時也像韓安國這般處處好奇,他這會倒是猜不出韓安國所指何事。
“護漢侯麾下的弓弩手不斷往廣牧戰場趕。本將以為護漢侯必是……,陷入苦戰矣!”
張可不同意韓安國的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了,但就是對林斌十分有信心。
“韓都尉莫要與漢軍戰力來衡量護漢侯麾下之軍隊,護漢侯極善騎戰,部曲皆是百戰之士,豈能讓匈奴人佔去便宜?”
“到了廣牧戰場便知曉了……”
剛剛派出去的傳令兵賓士而回,來到莊曉跟前。
“前方乃是龔副統領(五副之一。龔都)支援戈漠戰場之人馬!龔副統領讓卑下告知校尉大人,可從左側方行進廣牧。”
“看來蒙統領定是與休屠部、樓煩部交戰上了!”
四處烽煙,昨夜林斌親率主力與右賢王部、右谷蠡王庭部爆發大戰;廣牧的後方,從戈漠潛伏到廣牧的休屠部和樓煩部依靠夜色出了沙漠,他們原以為自己地行動隱秘。沒想一出沙漠卻是一頭撞上了緊急佈防的黑旗軍。雙方在戈漠邊緣亦是發生交戰。
“休屠部和樓煩部遠道而來。又是穿越沙漠,必不是蒙統領對手。可是……。大人為何又命副統領率軍支援?”
從林斌那裡傳播下去的好習慣。五軍的領兵將領遇事喜歡分析,按照林斌的原話來說。這叫培養將才而不是一幫不懂思考的武夫。
經過大約兩個時辰的趕路,莊曉終於領著韓安國一行隊伍到了廣牧的佈防地帶。他們到來時所見地是不斷有傷兵躺在車架上撤往後方,士兵們忙碌著向前線補充箭矢。
韓安國悄聲對張說:“我猜得沒錯,護漢侯果然是陷入苦戰。”
張眉頭一挑,“這又是韓都尉不知護漢侯麾下五軍作戰之法。護漢侯愛兵如子,每戰必尋回戰死者部曲遺體不讓胡虜虐屍;每戰最照拂之人乃是受傷將士,因此,護漢侯麾下士卒皆願為護漢侯捨命作戰。聽聞,護漢侯欲尋一地建‘英魂碑’,言道:‘我若戰死,必將與將士同眠一處’。君不見,此些受傷將士神色安詳,皆因護漢侯願與他們同生共死爾!”
莊曉把兩個人在旁嘀嘀咕咕的所有話都聽在耳朵裡記在心裡,他見張騫一直在維護自家大人,對張的好感度上升。他聽了一會也不聽了,命令本部士兵解開裝有步弩的車架、帶足箭矢,他們此次前方是和神策軍協同作戰。
“不知莊校尉可是要前往護漢侯處?”
莊曉正在準備弩箭,他也不抬頭,“正是!”
一個不留神,韓安國、張等五百騎士竟然也是都準備了步弩和箭矢,看來是想上前線?
“如此,我等與莊校尉同去,可否?”
“諸位最好還是留在此處。”
“否也!我等此次前來乃是受君命與護漢侯一見。這戰爭一打起來,不知何年何月方罷了,君命緊急,本將不敢違啊。”
“願往亦可,卸下弩機、箭矢。”
韓安國仍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二話不說撤下弩機,略一思考,他自己乾脆連佩劍都卸掉了。他做完這一切,笑問:“如此一來,是否可靠近護漢侯了?”
“你……不像軍人。”莊曉說完不再理會韓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