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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想表達地意思,他們先前的怒意風吹而散,換而代之的是一種被主帥講話吸引了的心態。
林斌看到了想要的結果,他笑呵呵的表情不變:“我和大夥說件事。咱們守在這裡絕對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為什麼這麼說呢?大夥都不笨,一猜就能才出來。”
林斌漸漸不笑了,聲音也是鏗鏘有力,“我在進入河朔時曾在軍事會議上說:河朔是屬於漢族的河朔!河朔是我們西進的基地!河朔——除非我許可。否則誰進來都得死!”
那個死字是用盡全身力氣咆哮出來,在寂靜的戰爭之上顯得很大聲也很有震撼力。至少那些聽到咆哮地將士臉上輕鬆的表情一肅,感受到來自於自家主帥的殺意而挺直腰桿。
呂炎噔噔噔——地步上高臺,抱拳帶頭高喊:“為王而戰!殺盡入侵胡虜!”
眾將依照軍銜而立。與眾將士同時高喝而出,立時喊“殺”之聲震天,霎時低落下去計程車氣重新變得高昂,然而這樣還遠遠不夠,林斌需要地是更加高昂計程車氣。
林斌伸手握住戰旗地木杆,他環視一圈,填上一勺子油,抽刀指天:“此戰之後,奠定西進基地,攻下西域,開國立邦,本王將賜予有功將士富貴與榮耀!”
很突然的一寂聲,隨即,像海浪波濤一般的歡呼炸響,將領與士卒瘋狂地呼喝“為我王而戰”地口號。他們早就在等待林斌喊出本王這兩個字,如今總算是聽見了,怎能不叫他們激動?開國立邦意味的是他們不但可以得到榮華富貴,還將成為一國的開國功臣,是一件名留千史的大喜事。
場中唯一感到錯愕的當屬韓安國、張騫、劉婧,他們對此可謂是尷尬萬分,心裡五味陳雜。
林斌走下高臺時,數萬將士的歡呼聲還在不斷響徹。他看一眼遠處毫無動靜的匈奴營地,眉頭下意識就是一皺,隨後強制甩開怒氣,筆挺地站在原地聽著將士們在歡呼。
匈奴這邊,各部的部落王當然是聽見了漢軍那邊的浩大歡呼聲,這些部落王齊齊看向中行說。
“怒敵之計失敗,奴臣還有其它的計謀。”
菰渾王一如既往的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他靠過去幾乎是抵著屠申王的肩,壓低聲音埋怨:“這個破爛軍師,若非他從中作梗,軍臣大單于豈會因為與各貴族攻略不同而鬧得大匈奴離心離德。”
屠申王倒是顯得很開心,這仗啊,他以為是有越多的計謀越好,至少計謀一出他的軍隊就不用被派上去送死,轉悠一圈一個沒少的又回來,這還建立了戰功,何樂不為之?
中行說胸有成竹一般:“奴臣怒敵之計雖然未成,但也整得林斌夠嗆。奴臣觀守城之漢軍稍前已經做怒,奴臣堅決建議再行五天怒敵之策,林斌壓得了一時卻是無法長期壓住手下的驕兵悍將。奴臣可以斷定,不出五日林斌便壓不住了,那時林斌只有一條路可選,那便是出來平野與我大匈奴交戰!”
稽善暗自計算渾邪王多少日後可以帶兵到達廣牧側翼埋伏,十分恰巧的,按照他的計算渾邪部的騎兵正是五日左右的時間會到達,這讓他小眼睛一眯,情不自禁點起頭來。
“王爺英明!”
稽善一呆,有點沒明白地看著中行說。
“奴臣之所以說王爺英明,乃是因為王爺亦是看到了林斌的弱點。大匈奴與林斌麾下的漢軍交戰絕不可徒想一戰而競全功,只可慢慢來,先消耗掉林斌的耐心,使林斌出錯,使那些不是漢軍的漢軍焦慮,再布奇計,比如奴臣先前講的,利用漢國與林斌的矛盾,讓漢國替大匈奴去廝殺。”
稽善笑了,而且笑得十分猥褻:“軍師說的對。”
中行說笑問:“那王爺是同意奴臣的布策了?”
稽善暗想“懶得管你想做什麼,幫本王拖到五日後就好”,笑眯眯不住說:“同意,完全同意。”
依稚斜亦是點頭,至於那些個部落王也是各有心思,只要不派自己的部眾去送死,可謂是一切好說。
“如此奴臣之策便是定了。明兒該麻煩黑羊部和澤延部的勇士作勢攻城,還是帶足攻城器械到漢軍陣前去繞一圈、站站腳,不進入漢軍弓弩的射程,氣死漢軍。可有問題?”
黑羊王和澤延王皆是四十開外的人了,他們部落小,士兵自然也就少,遲疑了一下,澤延王問:“就我們兩部的勇士?”
“當然不!除了你們,黑鴉平野來的人也要上去。我可是聽說了,這黑鴉平野水草餵養出來的牛羊嗓子特大,人總不至於聲音小吧?讓他們一同前去,扯開嗓子罵,最好把林斌罵的不顧堅守,